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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着虫草炖乌鸡汤,猛地放在桌子上,一张俏脸冰冷冷的看着阎御,质问的语气问道,“御哥哥,你刚才说要娶谁”
阎御瞟了雪凝一眼,脸色恢复冷淡,端起鸡汤,正欲往嘴边送,却见雪凝伸手一把打了出去,咣当一声,见那装着虫草的鸡汤黑陶碗,在地上转了几圈,汤水洒了全部。
“御哥哥,你刚才说要娶谁”雪凝强势的强调,逼问阎御。
瞧着面旁年轻稚嫩,嫉妒心却超强,还有一种可怕的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恒心。
阎御见她这番举动,彻底被激怒,起身语气极为恶劣的说道,“我娶谁也不会娶你,你不过就是她放在我身边的一颗棋子,你真的以为我会娶你做梦吧。”
雪凝脸色被刺激的惨败,嘴唇哆嗦,是被阎御彻底吓住了,手握摸向腰间,从里头抽出一把匕首,对着阎御就要下手。
“除了我,你谁也不能娶,只有我。姑姑说了,我就是你的妻子,我从小在姑姑身边长大, 她一直这样对我说,御哥哥就是我的丈夫,我就是御哥哥的妻子。除了我,你娶谁我就杀了谁。”
阎御猛地推开雪凝,嘴里骂道,“见鬼了,脑子有问题。滚开,离我远点。”
阎御说完,大声催冷鹰道,“我们走,她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冷鹰看了下阎御,小声道,“雪凝小姐毕竟是跟着堡主来的,在外面堡主应该对雪凝小姐多加照顾一些。”
阎御冷哼,“她需要我照顾吗再说又不是我让她跟着来的,是她自己死缠烂打,我可没说带她出来,更别提照顾她了。”
被阎御留在远处的雪凝,素白手掌抓着匕首,只感觉手掌传来疼痛,她才发觉。
随身侍婢千鹤,像是看惯了这种事场景,极为淡定的从袖口那处绣帕,帮雪凝包住伤口。
“小姐,你又伤着自己了, 奴婢帮你包扎一下。”
雪凝不吭不声的任由千鹤帮自己包住伤口。
每次与阎御争执后,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手握匕首,感受到刺骨的疼痛。这样心里就不难受,就不嫉妒了
不,她依旧会发狂的嫉妒。
雪凝是个被教坏的孩子,阎御的后娘是雪凝的姑姑,而雪凝自幼被养在飞鹰堡,整个堡内的人都知道,雪凝长大是要嫁个阎御的。
而雪凝在姑母的教导下,堡内之人的说辞中,一直以为,自己会成为飞鹰堡未来的堡主夫人。
不管是在飞鹰堡内,还是阎御外出,雪凝必定会紧紧追随其左右,一旦有女子靠近,雪凝肯定会大发脾气。
久而久之,阎御是越来越讨厌雪凝,而雪凝还不自觉,更是变本加厉的对待阎御身边出现的女子, 才不管是那女子年纪如何,只要靠近阎御,她就异常的嫉妒。
带初阳和初迎回到家的李蕴,立刻就对初阳好生教导,问了她很多的话,见初阳就是个马大哈,傻大姐,只知道玩耍,其余之事根本不放在心上,也不关心其他。没等李蕴拉着教导,她却先不耐烦的跑了
出去。
气的李蕴因着担心而带了几分气愤,坐在圆桌前,猛地灌了好几口凉茶。
从进家门就一直沉默的许轻远,终于沉默不住了,坐在她面前的凳子上,伸手挡住她喝茶的手。
语气有些奇怪的问道,“阿蕴和我有什么话可说吗”
他想问的是,平日里阿蕴和自己有什么共同兴趣,出了生活琐事之外,可有哪些话讲的。
李蕴奇怪的瞧着许轻远,“需要我说什么话吗”只等她说完,见许轻远脸色变得有些复杂,李蕴似是明白,自己的话是伤了他的心
她伸手抓住许轻远的手掌,小手放在他的掌心内,“远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还是我做了什么不可行的事,让你为难了”
听她语气一如既往为自己着想, 倒是让许轻远觉着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了。
但是心中的话,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他起身要出去,一个人静静,把心中那种酸的发胀的心思压制下去。
刚起身被李蕴抓住了胳膊,“真的不能对我说吗”
一双湿漉漉的眼神盯着自己,许轻远一阵心软,“阿蕴,我比你大了十几岁,又带了一对儿女,可曾嫌弃过我”李蕴轻笑,知道这男人自尊心重,她语气尽可能的柔和的说,“远哥现在问,是不是有些迟了,当初我都不嫌弃,更何况现在为你生了一对儿女,咱们都在一起过了好些年了,我是真的嫌弃你,远哥自己心
里难道还不懂吗这里,始终都不曾嫌弃的。”
李蕴说着,抓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胸口。
许轻远只是男性冲动的觉察到手掌下的温热柔软,当时脸色微红,伸手抱住她,“懂得,我当然懂得。”
他绝对不会承认,今日被阎御刺激到,会怕阿蕴嫌弃他是个老男人。
外头是艳阳天,屋内一对璧人之间的气氛却相当的火热。
他抱起她往内室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