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种难兄难弟之感。
独眼之枭不好抓啊
另一边,被和修常吉留下谈心的有马贵将也很头疼。
他是敬重这位老者的,对方待他不亚于亲子孙,一度让和修分家的人以为自己有可能继任和修家家主之位。但是私底下谈话就比较折磨人了,他确定和修吉时都不知道自己父亲有非常强烈的倾诉欲,喜欢把所有问题都拿出来说一遍。
所谓“鬼常”,就是对任何人都很严厉,容不得其他人犯错。
这一点不止对他人,也对自己。
和修常吉便是因为这种严于律己,苛刻待人的个性,令g上下对他发悚。
有马贵将站在原地听了整整两个小时。
到了夜晚休息的时间点,和修常吉准时停止唠叨,站起身,“贵将,g的事情劳烦你了,吉时的实力不足,还需要你从旁辅助。”
有马贵将“是。”
和修常吉从他身边走过,没有做出亲近举动,一如往常。
信任是放到心里,而不是放在表面的。
出了和修邸,有马贵将看着夜色,感觉心中始终蒙着一层灰暗的阴影。
和修家养育了他,也束缚住了他。
这是他的鸟笼
但是,他并不想挣脱,看着其他人去努力也不错。
有马贵将回到自己的公寓,推开门就看见客厅里有陌生人来过的迹象,医疗箱摆在沙发上,里面明显少了绷带这类东西。
“”
他往旁边一看,窗户被打开,是他晚上出门时忘了锁死。
在一阵夜晚的风吹来后,桌子上的纸条被吹到他面前,上面写着借用一下你家浴室和绷带,嘻嘻,你家咖啡味道不错。
有马贵将关上窗户,轻不可闻地说道“独眼之枭,我看你是活腻了。”
下次再锻炼一下独眼之枭好了。
减少放水,有利于她成长。
在二十四区范围内的红裙小女孩在马路上踮着脚尖,试图找个的士车司机把她送走,然而她所招呼的对象都疯狂踩油门跑了。
“救命啊”
“红衣卧槽,大半夜哪个疯子”
“不、不要过来”
接二连三失败后,艾特摸着脸上的绷带,苦恼道“难道要我徒步跑回去”
她可是大boss,才不要这么辛苦呢。
艾特自动忽略打电话找部下的选项,兴致勃勃地想自己有哪些可以去的地方。她的大脑处于高度亢奋状态,绷带下面容潮红,眼神透露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意味,这是她赫者化时间过长的后遗症。
她咬着手指,蓦然笑道“二十四区我的后辈不就在这里吗”
有马那里不能过夜,但是金木研那里可以啊
她要和后辈联络感情
顺便讨论一下美食家这个家伙要不要啃掉。
东大的宿舍楼,一道鬼魅般的幽影轻巧的从一楼跳跃到五楼,期间避开了所有监控摄像头,没有惊动一个沉睡的学生。
当艾特一个翻身,如猫儿落地般来到阳台时,卧室里的人被惊醒了。
金木研坐起身,猛然看向窗户前。
“什么东西”
刚才在感知之中好像闪过什么东西,气息让人感到不安。
艾特把帽子拉好,大大方方地推开卧室的门。
金木研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艾特。”
“亲爱的后辈,我来找你借宿”艾特看着夜晚黑发白肤的金木研,忍不住有耍流氓的冲动,哇哦,她的这个后辈真是越长越好看了。话才说出第一句,她就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你这里怎么全是美食家的气味”
金木研在她的惊呼下,揉了揉眉心。
麻烦了。
在金木研身后的被子里,月山习没了睡意,爬起来怒视那个红裙小女孩。
“独眼之枭”
会用这个称呼的只有那个可恶的女人
“”
艾特在绷带下一脸卧槽。
居然一起睡了,怪不得房间里到处都是美食家的气味
金木研挡住她看月山习的视线,用平常心说道“我这里没有床了,你要是不介意就去客厅休息一个晚上,那边有沙发。”
艾特在绷带下笑容扭曲,“不了,我还是走吧。”
她的手指俏皮地指了指月山习。
“我和他有一点小矛盾,哎呀,你一定要看住他,不然他什么时候冲到我面前,我肯定会一口把他吞了。”
“如果你动他,我就拆了你的青铜树。”
回应她的是金木研不为所动的平淡语气,像极了艾特印象中的有马贵将。
艾特心塞到死。
这一个两个怎么都没什么前进的动力
“你,你不能沉迷美色啊”她跺了跺脚,恨其不争。
“你可以走了,我找谁交往都和你没有关系。”金木研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