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止一个人呢,金木大人不是猜到了什么吗”
“你是哪个组织的人或者说首领”
“不告诉你。”
“小丑”
“为什么这么猜测呀,小丑的上代首领,噗,那个笨蛋还被关押在喰种收容所的地下三层没有逃出来呢,也不知道最后会不会被喰种废弃装置榨成汁。”
“青铜树”
“你觉得我和独眼之枭的关系很好”
“ada贵妇人组织”
“你对我被关押进喰种收容所的年龄有何误解,我是几十年前就被抓了啊萝玛可以发誓,那个时候什么鬼ada组织连影子都没有”
无形中被讽刺了年龄的帆糸萝玛委屈不已,戳着雪白的病床床单。
金木研对这些实在了解的不多。
“玫瑰”
“你说那个国际组织啊,我有点印象,他们就是专门为特定群体抓食物的啦,虽然我觉得他们就是一群看门犬,也就是他们背后的主人有点能力罢了。”
帆糸萝玛对一些历史悠久的喰种组织如数家珍,哪怕被关押在地底那么多年,她仍然对外界的事情有着相当高的敏感度。
她撒娇地说道“金木大人,你瞎猜一通也没有用,快来求萝玛吧”
金木研微笑“看来你还想见到月山习。”
帆糸萝玛露出敢怒不敢言的表情。
今天早上,那个男人竟然敢对金木大人硬了,还摸金木大人的腰
她都没有摸过
一招制住了帆糸萝玛,金木研眼前的幻觉就消失了,病床上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帆糸萝玛的精神意志不知道躲去了精神世界的哪个角落里。
金木研再次一个人安静思考。
“嘭”
病房的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走进一个白发红瞳的少年。他踩着一双红色的球鞋,下身是吊带裤,上衣色彩斑斓,像是活泼好动的高中生,半点也不像g的二等搜查官。
“听说你受伤了欸你为什么变成了黑发”
铃屋什造是听从他监护人的意见,挑了个时间开溜出来探望“朋友”的。“朋友”这个词,他还是最近才有了一定的了解,不再像刚去g学校时那样毫无常识了,而金木研无疑是在定义上最符合“朋友”这个称呼的啦。
“不止是头发,眉毛和睫毛也变成了黑色,你好神奇啊,是全部染上的颜色吗”
一发现金木研变了发色,他对发色比对金木研的伤势更为好奇。
金木研看着他一头白发,嘴角多出诡异的弧度。
“铃屋君,我觉得你也很适合染黑发,不如我带你去理发店里试一试吧”
“我不用啦,感觉白发还挺好玩的。”
“很难看。”
“啊”
“铃屋君没有发现吗因为你和我都是白发,所以走在g和外面都十分引人瞩目,他们大多数流露出的感情不是羡慕和嫉妒,而是隐隐的排斥吧。”
“”
“白发是稀少的,也是不吉利的,通常它代表着走向衰老和死亡。”
“我不在乎他们的看法。”
“那篠原先生呢”
金木研一句话掐住了铃屋什造的死穴,铃屋什造的眉头拧起,满脸不悦。
然而他没能硬气下去,抓了抓自己的白发,犹豫地说道“染发真的好看吗”接着他把裤子两边的口袋翻出,证明自己口袋里没有一枚硬币,“我没钱,也染不了发。”
金木研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借你。”
铃屋什造看向他,吐槽出了真相“你其实就是不想一个人变成黑发吧。”
金木研笑道“这种事情就不用深究了。”
之后他就陪铃屋什造出门去了,完全没有留在医院养伤的心思。
铃屋什造蹦蹦跳跳地走在路上,没有翘班的自觉,“你不是重伤吗”
金木研望着两旁琳琅满目的商店,瞥了一眼铃屋什造,并没有小觑对方的洞察力,“我的伤没有那么严重,g那边给我大部分治好了。”
铃屋什造看见路边的糖果店后,发出一声喜悦的促音,连忙跑了过去。
金木研慢慢跟上。
他身上穿着包裹严实的黑色西装,神色淡漠,走在铃屋什造身边就像是一个家长一般,根本不像是同一个年龄段的少年。他无所谓地给铃屋什造买了糖果,随后看着对方时不时钻进另一家店,结账起来顺手而从容,愣是让几家店的老板误以为他是铃屋什造的哥哥。
然而铃屋什造比金木研还大几个月。
玩够了之后,铃屋什造才得到满足,含着糖果说道“带我去染发店。”
金木研一点都不生气地答道“好。”
计划通。
唯有铃屋什造也变成黑发,他在g上班的时候才不会那么招人探究。
“铃屋君,你的头发有点长了,需要修剪。”金木研的手指撩过对方的发尾,那已经接近肩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