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金木研拉了拉衣领,这才发现那道咬痕不见了。
“咦,没了。”
“”
月山习石化,整个人仿佛能被风吹成散沙。
没了没了没了
他唯一在金木身上留下的标记没了
金木研看他这么可怜,安慰着对方受伤的心“大概是英给我买的祛疤药效果太好了。”
月山习崩溃至极,“怎么会这样”
金木研心道一开始我就不觉得你能让咬痕留很久。
“晚安”金木研若无其事的把门关上,挡住了外面散发悲愤气息的月山习,他感觉那些月山家的仆人正在竖起耳朵偷听他们的对话。
月山习在他的关门下受到第二发打击,心灰意冷,似乎被世界的恶意包围了。
他在半夜打电话骚扰月山观母,“父亲,喰种的恢复力那么好,您是怎么给母亲留下一生都无法磨灭的痕迹的”
月山观母说道“谁告诉你一定要用咬的”
月山习呆住。
月山观母摇头叹气,给了自己的傻儿子一个特大暴击“我给你母亲打了耳洞,然后戴了耳钉,一辈子不摘下来就可以了。”
月山习“”
卧槽还有这种操作方法
悔恨的眼泪流满了整颗心,他用痛苦的语气问道“可是我没有看见您有耳钉。”
月山观母沉默片刻,声音微妙。
“因为你母亲没给我打耳洞,而是选择了肚脐的位置。”
“”
“她认为很性感。”
“哦。”
月山习冷漠脸,时隔这么多年居然吃到了父母送给他的狗粮。
这个世界对他太残酷了。
掌握了父亲的结婚技巧后,他抛开手机,把身体砸在了柔软的床上,“我该怎么哄金木去打耳洞”下一秒他又否决了这个办法,“不行,金木是那种好学生的形象,肯定不喜欢耳洞,还有哪些地方可以下手呢”他左思右想,脑海中浮现出面具师的形象。
诗的脸上好像有很多钉子。
这绝对是一个喜欢往自己身上打洞的喰种。
月山习的第二个骚扰对象变成诗,他相信诗半夜肯定没睡觉,对方也是个夜猫子。过了一会儿,诗懒洋洋的声音从麦克风里出现,“什么事我警告你,我不会再陪你干任何危险的事情。”
月山习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诗说道“我还想多活几年,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和你牵扯上就没发生过一件好事
月山习连忙问道“喰种身上有哪些部位适合打洞”
诗在自家面具店里翘着脚,另一只手把玩着面具,“你问这个干什么”
月山习守住秘密“这你就别问了。”
诗挑了挑眉,猜到了原因,随口说道“哪里都可以打洞,看你的兴趣喽,我打了眉钉、唇钉、耳钉,其他喰种也有喜欢打鼻钉和肚脐环的。”
月山习催促道“还有别的吗”
诗恶趣味道“情趣一点的话,可以打乳环。”
月山习想入非非。
金木的皮肤很白,带任何饰物都会非常好看,何况是在那个部位
可惜诗的冷水哗啦哗啦地泼了下来“想给金木君打乳环,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月山习“”
诗兴味地说道“难道我猜错了”
月山习被他的话逼得有点挂不住脸,努力让声音显得沉稳可靠一些,“没有这回事”
诗哦了一声,“胆小鬼。”
之前美食家骂他胆小,马上被面具师回报给了对方。
月山习的青筋直冒,有本事你对金木说这句话,没有死算你命大
这一个晚上得到的消息太多,月山习几乎没有睡着,脑海里浮想联翩着某些事情。他得到的几个方案里,耳钉是最安全的一个,肚脐环是最性感的一个,乳环更不用说,简直是梦寐以求至于眉钉、鼻钉、唇钉这类非主流的风格的选择就被他抛弃了,金木不适合那些有损容貌的东西。
想法是美好的,现实终究是无情的。
月山习被闹铃声惊醒,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起床给金木准备早餐。
外面食堂里卖的东西完全比不上他的手艺
半个小时后,金木研坐在他的宿舍里吃早餐,永近英良不在,今天下午才会搬回学生宿舍。月山习坐在他的对面,单手托腮,心想永近英良不在的时候,两人独处的感觉太好了。
“金木,你有打耳洞的兴趣吗”
“没有。”
金木研给出了冷冰冰的答案。
对于这个回答,月山习并不意外,继续用忧伤的目光看他。
金木研在这样的视线下用完餐,喝了一杯水,问道“你就这么在意咬痕消失的事情”
月山习的手指勾住耳边的紫发,认真地说道“非常非常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