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有他自己,否则他也不会有这待遇。”
夫妻俩趁机坐在马车里逛了半天的街,集市上原本就人满为患,不过他俩太过出名,不能露面,否则又要便成大型邪教朝拜现场。
甚至还让小厮去买了几家小吃,卫沉鱼吃得特别饱。
两人一回去,管家就有些焦急地迎了上来。
“五皇子已经在府中候着了,说是有重要的事情相求。”
夫妻俩对视了一眼,有一个上门求办事的,这些皇亲国戚基本上把国师府当成许愿池了。
“国师,您能不能算出兰儿在哪里”五皇子一见到他们俩,立刻挥手让人下去,着急地问道。
“五皇子妃不是在皇子府上吗”
卫沉鱼反问了一句,她的八卦之心再次升起。
实际上陈兰儿在大鲁已经混不下去了,皇上的命根子形同虚设,基本上就是个太监,看着后宫佳丽三千,他却只能干看。
再一结合他上次的忽然晕倒,到精元大量流失,从宫中太医,再到乡下赤脚大夫,只要有传言医术了得的,都被请去诊脉,最后全都治不了。
皇上也私底下找过国师许多次,国师只告诉他,这辈子是无缘美人了,应该是被媚星吸干了。
以国师的德性,这话自然说得高深莫测,但是意思大家都懂。
皇上哪里能不明白媚星是谁,再一看五皇子那副任由陈兰儿差遣的傻样儿,像是猛然清醒了一般,立刻就起了杀心。
不过他不能直白的动手,两次派出去的杀手,却都被五皇子府的高等侍卫给拦住了。
陈兰儿知道有人要杀她,皇上不见她,五皇子还抓住她水性杨花的德性,已经不大信任她了,早就盘算着要逃了。
“她不在,她许久未出门,今日说是公主联姻,一直央求我。我才同意带她出去,但是她一直在买东西,明明她身边的丫鬟都是会武功的,可是却不见了。我派人搜遍了,只找到那个晕倒的丫鬟,她却不知所踪,那丫鬟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是忽然就被人从背后击晕了。这分明是个中高手,之前一段时间不太平,一直有人想杀她,会不会她已经遭遇不测了”
五皇子焦急地将事情简略地说了一遍,说到最后脸色都白了,显然是担惊受怕。
卫沉鱼看他一副舍不得到想哭的模样,不由得撇了撇嘴,这大兄弟头上都绿的不像样子了,在这种时候还担心她死了,陈兰儿这狐媚体质真的是大杀器啊。
“殿下不用担心,若是真是杀手找到她,那么您现在应该已经找到她的尸体了,而不是费尽心机地把她掳走。显然目的不是杀她,而是将她带离您的身边。”卫沉鱼漫不经心地道。
“是谁要带走她国师,你不是能掐会算吗快测一测,这些玉器都是我费工夫收罗来的,你要多少随你开口。”他边说边让小厮打开木匣子,里面是满满的玉器,甚至还有一个栩栩如生的玉白菜。
“依我看,这恐怕是五皇子妃自愿离开的,否则殿下不会查不到任何线索。既然是五皇子妃自愿的,那这天机就被遮掩了,无法预测,您回去吧。还是尽快通知京兆尹帮您找人吧。”
国师明显是不想接这个烂摊子,三言两语就把他打发走了。
“你当真不管了陈兰儿能找的人只有那么几个,秦城被王子缠着,根本没机会接触,就算没人缠着,以秦城那冷心冷肺的架势,也不会搭理陈兰儿的。皇上正恨不得她好死,想来想去就只剩下岑小将军了,趁着今日公主联姻出京的日子,周围热闹又混乱,正是把人带走的好时候,的确像是他的手笔。”
卫沉鱼手托着腮,她三两句就已经将思绪清晰地理了出来。
陈兰儿的老底都被她给掏出来了,因为卫沉鱼处处狙击她,导致陈兰儿发挥得不太好,就勾搭了那么几个,还基本上都闹掰了,唯有岑小将军还对她死心塌地的。
“管,如果岑小将军把她弄去边关,只怕边境不稳。她一看就是那种不消停的主儿。”他边说边给岑家写了一封信。
不过碍于岑老将军对国师的厌恶感,他又做了双重准备,给边关的知州也去了一封信,就是想加层保险。
可惜事情终究没有往好的方向发展,一直在边关常胜将军的岑家,打了一场大败仗,岑家大爷为了救弟弟,瘸了一条腿。
这消息是八百里加急送过来的,战场上瞬息万变,皇上立刻批复。
国师收到消息的时候,就立刻让人把传消息的太监招进国师府,仔细打听了一下。
“皇上特地让奴才跟您说清楚了,主要是边境之事最近有些诡异,皇上怕生异变。您也知道在边境上,敌军时不时的小股敌人刺探和挑衅,乃是常事。遇到这种事情,就是要奋起抵抗,才能把对面打怕了,打怕一次能管几天。岑家的男儿都是在边关长大的,对这种事情烂熟于心,而且甚少在这种事情输。可是自上个月起,面对敌军的挑衅,岑家军已经连续五六次在这方面吃亏了,都是些小亏,监军以为是岑家军过于疲惫了,便没上报,哪里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