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还直接打断了年迈下双腿你知不知道,今天一大早,就有御史风闻上奏,弹劾你父亲教女无方眼瞧着姚家累世积累好名声,就要彻底毁在你手上,你可知罪”
因行为不端导致御史纷纷弹劾,竟而导致侯府名声受损恶果,这样罪名,绝不是江氏抑或姚舜华两个女流之辈所能承受。
江氏何尝不明白这一点脸色瞬间惨白,身形都有些摇摇欲坠。
转头瞧着舜华,泪水落得更急
“我儿,是娘亲连累了你”
一时愁肠百结、心如刀绞
都是她糊涂,要是早想到把库房门砸开,何至于让唯一女儿背负这样恶名事情真传出去话,女儿名节说不定就真完了。
越想越惶恐,竟是“噗通”一声朝着穆久林就跪了下去
“舅舅如果有气,尽管责罚我那库房门是,是我让华姐带砸,根本与华姐无关,还请舅公帮着到外前解释一二”
穆久林好险没给气乐了,心说这个外甥媳妇还真是天真要命
冷笑一声刚要开口,一直沉默不语舜华忽然上前一步,用力扶起江氏
“娘您莫要难过,女儿行直坐端,那些无耻小乱嚼舌头,女儿才不会放在心里。”
“爹爹在家时,经常教女儿,命大过天,这世上,再没有什么比性命更重要。就是爹爹回来,对女儿当机立断救了表哥,也只有夸奖,绝不会责罚。”
说着转头直视穆久林
“舅公您说,华姐儿说可对”
穆久林脸都黑了,冷冷盯着舜华,心说这臭丫头是泼猴子吗,到了这个时候,依旧冥顽不灵。
旁边叶氏再也忍不住,拍了一下椅子扶手,怒声道
“小丫头真是不识好歹,就是你爹,可也不敢这么和舅公说话随意打杀长辈身边得用,砸烂库房门锁,忤逆长辈你爹是顶天立地大英雄,怎么就会养出你这么心肠狠毒女儿来”
舜华回头,眼圈却是红了,瞧着叶氏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舜华不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让舅公和舅婆这么厌憎竟是恨不得舜华死了才好吗昨儿个那么多前,舅婆明明什么都没瞧见,却硬要帮着外作证,诬赖舜华推入水要不是六殿下英明,说不得舜华早就坐实了心肠狠毒名声了”
“这才过去多久啊,竟然又和舅公双双登门,兴师问罪,左一句舜华是贼,又一句舜华该死,既如此看不得舜华,两位老家索性直接打杀了舜华就是,何必弄这么多弯弯绕绕”
因为牢记着父亲教导“宁流血不流泪”,舜华从小性子就特别刚强。
就是有什么为难事,也从来都是找个没地方默默垂泪。这样当着外哭泣,还真是破天荒第一次,再加上她眼下妍丽夺容颜,让更是止不住心生怜悯。
看着哭泪似女儿,江氏先就遭不住,尤其是舜华转述郑太妃宴席上事情,裘氏也是第一次听说
昨儿个郑太妃盛情挽留,林氏便留宿在郑王府,并不曾回转。
骤然听说这样事,江氏说是如五雷轰顶也不为过
从嫁入姚家,江氏自问对申国公府一向恭敬,逢年过节,节礼较之自己娘家,还要厚上三分,怎么也没有想到,叶氏背地里竟然这么着作践唯一女儿,一时简直悲愤欲绝
“华姐儿,是娘不称职,才让你在自己个家,还要受这样委屈”
再看向堂上穆久林并叶氏时,神情中全是无法控制愤怒和不管不顾
“从嫁进侯府,甥媳妇自问做事并无半点可供指摘地方,不管是孝敬姨老太太,还是舅舅舅母,从来都无半分怨言”
“刚嫁进府不到一月,姨老太太就说舅母看中了甥媳妇带来那支三尺高红珊瑚年底时皇上赐下两根三百年老参,姨老太太用了一支,另一支做主孝敬了您二位第三年上,皇宫中赐给侯府女眷两匣子新花样首饰,明明甥媳妇才是花朵一般年纪,结果一匣子归了姨老太太,另一匣子进了申国公府”
说着扬声就去叫身边尤嬷嬷
“嬷嬷去把那册子拿过来,上记载清楚,这些年来,咱们侯府有多少东西归了姨老太太,又有多少东西进了申国公府难不成甥媳妇做了这么多年姚家媳,连拿支参救危在旦夕侄子资格都没有吗还是说舅舅舅母意思,我们镇国侯府财物,只有你们才能取、用,我这个正经女主,却是一丝一毫都不碰不得”
要不就说别把老实欺负狠了,不然真是反弹话,会更要命。
穆久林这会儿可不是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