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儿猛地跪了下去颤着声,“奴婢知错!”
冯钰不耐烦地瞥了眼她,“本宫又未做什么,你这么害怕做什么!”
临近早晨,工匠将那副红玛瑙镶南珠手钏送了过来。
冯钰看着这颗瑰丽多彩的南珠便想到了夏西琼的脸,顿时站了起身想将这手钏扔掷地上。
却是被翎儿拦住,“太子妃,夏西琼有罪,可这南珠却是无罪呀,这南珠珍贵异常,只有娘娘才衬得起!”
翎儿紧张地看着冯钰,昨夜儿看太子妃明明喜欢的紧,若是真让她摔了免不了后悔的时候怪罪自己。
冯钰抚了抚这手钏上玉润细腻的南珠,说到底她也是极为不舍的。
她压下怒意,将手钏戴上了手腕。
一大清早李承祈一脸餍足地从栖霞宫踏出去,夏西琼侧着身子打了个哈欠在心底问道:“李承祈的好感值多少了?”
系统咦了一下,【分明昨天路上看的时候才5,今天就到了85?!】
“他先前是在记恨着我在他面前全力保另一个男人,这会儿子气才消了。”夏西琼懒散地又闭上眼补眠。
昨日她使了计将太子留宿宫中,不出半日这消息必定传得沸沸扬扬。
不出她所料的话,今日的事还有得她忙呢。
果真补觉不到一个时辰,皇后那儿便传来了话要见她。
她眸子露出几分慌张,随即程越也注意到后窗口迅速出现的大延将士。
他心中一咯噔,他们俩彻底成了瓮中之鳖,插翅难逃了。
“快挟持我。”耳边清越的声音轻声响起。
程越低头看去,夏西琼正焦急地看着他。
他忙依言从怀中掏出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冷眼看着李承祈道:“让你的人让开,不然我就杀了他。”
李承祈站在两丈外神色阴郁,阴晴不定。
他竟没想到她会为了程越来给自己下毒,又不顾自己的安危来救这个程越。
真是让他失望透顶。
他的视线在夏西琼脸上打了转儿,随即嗤笑从薄唇中泄出,“原来在你心中,夏西琼还有被要挟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