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缘故。
沈季钰胸闷想吐,开了敞篷,灌入了初春的风,呼吸新鲜的空气,仍是不见好上本分。
“”
只有这种时候会提醒他肚子里有着小生命。
沈季钰烦恼地捋了把额发,露出白皙额头,但凡周围有过路的人,都会好奇打量这位开豪车的oga,心想从未见过这般气质非凡的年轻人出现在园区。
隔壁的车位停着辆公司研发的新型汽车。
几名身穿工作服oga坐上车,也同样好奇地看了沈季钰几眼,见他脸色不佳,犹豫着降下车窗问他还好吗。
他们以为沈季钰晕车,而后者摆了摆手,显然已难受到说不出话来了。
或是气质过于冷冰冰的。
那些人没再同他搭话,像是在等其他人下班,稍微开着缝隙的车窗,透出了谈话的内容。
无意听着。
沈季钰心脏一沉,那股身心的郁闷都加倍难受,无非是因听到了不能更熟悉的名字。
“你别再让诺亚打听私生活啦,人家席延现在都绕着诺亚走了,要不你自己主动出击”
“不行呀,我平时给他发消息,除了工作上的事就没回过我的。”
“你这也太难了”
“对啊,换个人追吧,听说席延就谈过一个初恋,而且分手也就刚几个月吧,你是不知道白月光的杀伤力有多大吗”
“别提了,我跟前男友都谈婚论嫁了,要不是偷偷翻了一下他手机,压根没想到他背地里还在给他初恋当舔狗”
“啊”
“啊什么啊,我给人家白月光当替身了呗,真是死都
想不到这种狗血剧情能发生在我身上。”
这群人说个没完。
沈季钰何止是胸闷头疼,几乎要吐了出来,抬手捂着嘴唇,另一手胡乱地伸向中控台,却怎么也捞不到手机。
就在这时。
一道高大的阴影靠近他,落在上空,沈季钰抬起凤眸,看到了满脸错愕的席延,许是跑过来的,衬衫下的胸膛在微微起伏。
“季先生。”
席延穿着工作西装,眼眸中藏不住的慌乱,俯下身问他,“你还好吗”
久别重逢。
沈季钰仰脸看着他,抿着唇摇了摇头,紧接着,席延绕到副驾开门上车,关上车顶,在封闭的空间里释放信息素。
隔壁车里的oga们“”
等等。
他们只是准备下班而已,怎么感觉身边有同事快要碎掉了
正是临近下班的时间。
关紧窗户和车顶的豪车内,小狗挂件歪着脑袋,像在明目张胆地偷看它的两任领养人在进行安抚的举动。
尽管是腹部的不适。
aha的信息素对oga有着缓解作用,本来神经紧绷的沈季钰,稍微软下身子,偏着脸,呼吸着檀香味信息素的气息。
他抬着潮湿的眼眸,额前冒着冷汗,不知席延从哪抽来的纸巾,为他擦汗,英气逼人的五官在眼前放大了几分。
沈季钰脑子太过混乱,身子倾上去,前额抵往aha的宽肩,闷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席延顿了一瞬“在办公室能看到。”
沈季钰“你很关心我”
“”席延承认道,“我很担心你的身体状况,不希望你有不舒服的地方。”
听到这话的沈季钰将脸埋得更深。
他贪婪地嗅着aha的信息素,靠近腺体的位置,本就浓郁,而席延怕他难受,释放得更多,被那股气息包裹住的沈季钰从脸到脖颈都红得厉害。
怀里的人好似在轻微地抽动,席延本来一动不敢动,又抬起手,轻拍他的后背。
像是能感受到他的委屈一样。
“我怀孕了。”
沈季钰迟来三个月地问责,掺杂着数不尽的情绪,最藏不住发自内心的埋怨,“我当时不是不让你弄在里面吗”
席延唰地绷紧了肌肉,脸上红得要滴血,嗓音哑得不成样子“对不起。”
“你”
沈季钰反应了一瞬,垂着的手捏紧,指尖几乎嵌入掌心的肉,“在我睡着之后弄的”
“嗯,”席延不否认他的罪状,却慌乱地找补,“我当时进入易感期了。”
沈季钰“”
席延自认犯错,连小狗挂件也不敢多看,保守的书呆子就怕空气也责怪他。
“是我太恶劣。”
“没办法控制对你的行为。”
“应该确实成结了。”
在aha停顿的两秒内,沈季钰几乎听出了没说出口的两个字,是“侵犯”,这种想法反倒成了情绪的催化剂。
他软绵绵地推开席延,眼神却凶狠得厉害,像要护着地盘的小狗,没有半点杀伤力。
沈季钰不住地深呼吸,佯装着冷静的上位者姿态,直说他们俩都有责任,不要席延可怜他。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