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还算得上清醒,呼吸却也很重“转过去”
沈季钰羞耻地思考了半秒。
而后。
他默许地闭上眼,任由席延摆弄他的身体,aha的手掌很烫,隔着材质舒适的衬衣,像在蹂躏他的肌肤。
但那手掌游走的位置,位于oga的后颈,靠近腺体的附近,他无非是想用肢体也能起到安抚的作用。
其实席延没有什么安抚的经验。
在进屋以来,他不停缓慢地释放着信息素,相当神奇的是,从未嗅到过自身信息素的他,隐约也能感受到一股所谓的檀香味。
是那种适合在古韵书房点上的木材香品。
席延稍微诧然,指腹不自觉停留在某处,安抚的动作像是停下,将脸埋在被褥的沈季钰,发出埋怨的声音“继续”
“抱歉。”
席延一瞬回神,垂下脸,指腹轻轻地擦过发红肿胀的腺体,本以为身下的oga不会有太大的反应。
然而
沈季钰几乎是鲤鱼打挺,猛烈地挣扎了下,脸反而埋得更深,带着若隐若现的哭腔。
“”
席延被撑在床上的手臂,竟是被沈季钰猛然抓住,祈求的语气道,“没、让你碰这里”
不管是aha还是oga的腺体都格外敏感。
更何况。
沈季钰是处于发热期的oga,还是被标记过自己的aha触碰,那瞬间,头皮发麻,乃至体内像流窜了一股强电流。
他等不及了,握住席延藏着紧实肌肉的手臂,轻摇了摇,使不上劲儿,比撒娇更致命的举动“快点”
“我想要你的信息素。”
身下的oga显得实在可怜,耳廓薄薄的,却白里透红,还是那种不寻常的绯红。
席延心软,身体也愈来难受,俯身靠近脖颈,嘴唇几乎要贴在腺体上。
只不过是注入信息素的安抚而已。
他越是这么告诫自己,眼前的漂亮oga给出的相悖反应,就越是刺激他的神经。
席延只好也紧闭上眼,张开唇,露出尖锐的标记牙,对准腺体洞穿而去,霎那间,属于oga的岩桂花味信息素爆破在整间卧室。
嘭
像巨大的烟花盛开在天幕之下。
“呜”
沈季钰压着的身体已经抖得不成样子,眼尾被逼出了生理性泪水,信息素注入的过程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
席延的鼻尖嗅着浓郁的信息素气息,耳边是小狗那般可怜的哼唧,只一瞬间,膨胀至占据了整间卧室,甜得发腻,他还嫌不够,想要更多、更多。
“停、下”
沈季钰几近崩溃,在aha结实的胸膛和腹肌下,剧烈挣扎,那个书呆子怎么越咬越用力,疼得他眼前一片模糊。
而他的举动也让席延不再继续标记,停止侵略,整个人退开了身子。
气氛陷入了僵持和沉默。
沈季钰浑身湿了透,就连柔软的发丝也如同水中打捞起来,浑身脱力地伏在床上,大口地呼吸,像是在汲取稀薄的空气。
席延迟缓地理智回笼,在咬住腺体后,他又预料之外的霸道、野蛮起来,变成了令他也无比陌生的模样。
“对不起。”
席延单膝蹲在床边,看着他,不像欺负了人家的坏蛋,更像是即将领养淋过雨的小动物的家长,“痛不痛”
沈季钰浑浊的目光,好不容易焦距,定格在那张立体深邃的帅脸上,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认命地闭上眼,想死的心都有了。
席延知道自己做错了,寸步不离,就这么候着他。
可偏偏,沈季钰连让他别看的话也没力气说,想
找个地洞钻进去,一整个装死,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多好。
“”
别的aha和oga可不会这样。
按理说,孤a寡o共处一室,氛围到位,还有欲望的苗头,怎么着都发展成互相用手帮忙的局面。
然而。
他和席延倒是清高,进入标记状态,咬那一口痛到要死,太奶的影子都冒出来,双方更是被吓得阳痿了
沈季钰缓了良久,受不了身上这副模样,像个被强取豪夺的良家妇男,直言要进浴室洗澡,听到这话的席延犹豫着开口,却只是问他还有没有力气。
aheiahei”
沈季钰没力气也得装有力气,“那你想帮我洗”
席延本能地觉得越界,毕竟他们又不是情侣,但看着对方难受不堪,而他更是始作俑者,全然说不出拒绝的话。
“不要你洗。”
沈季钰爬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往浴室,背影也透着赌气的模样。
没多久。
关上门的独浴里冒出了花洒落水声。
席延在外边独自缓了好久,平日动作利落的他,光是走往衣柜前,拉开推拉门选衣服,也废了好大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