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样子,笑了笑,朝更远处游去。
徐晋并不着急,慢条斯理将最后一片衣物丢了出去,望着傅容背影道“浓浓,你现在乖乖过来,我会好好疼你,否则被我追上,你知道我惩罚你时会是什么样子。”
傅容游得正欢呢,水声哗哗,她听到徐晋说话了,却没听清他说了什么,等后面有水声迅速逼近,傅容回头瞅瞅,依然没当回事,也加快速度往前游。逃走的时候,她就料到徐晋会追上来了,这样闹闹不比直接办事好玩多了吗
因此被徐晋抓住,傅容也没着急,攀着他肩膀喘气。
她气定神闲的,徐晋眸色越深,带着人游到池子边上,一把将人转过去,拉腰掰腿,一气呵成。
傅容在水里时就被他亲得飘飘然了,受了这么一下,倒没觉得疼,就是徐晋一来就跟暴雨一样急切,傅容不习惯,反手去抱他,娇气骂道“王爷,王爷慢点啊,你”
“浓浓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吗”她歪着脑袋往回看,徐晋就盯着她水漉漉眼睛,哑声问她“我让你选怎么玩,这是你自己选的,现在后悔晚了。”说着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怎么尽兴怎么来。
可怜傅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就变成了一叶小舟,在雨声水声里摇摇晃晃,求天天不应告地地不灵,最后声音都哑了,徐晋也没放过她,让她面对自己,看着她无助地哭。她越哭,他越坏。
这边夫妻俩几乎融成了一体,成王那边却是一片阴霾。
李华容蹙着眉,小声问成王“表哥,你说她是不是有心提防我了”
成王望着窗外,没有说话。
两家这样的关系,是谁都会提防对方,所以他让李华容先跟太子妃攀交情,再趁傅容去太子妃那边时见机行事,而不是将傅容徐晋当成傻子一般让李华容直接过去假意示好。可他没料到徐晋傅容会如此小心,根本不给他们下手的机会。
也许,傅容真的病了
收回视线,他拉过李华容的手“我也说不准,表妹别急,咱们再等等,或许明日她就好了。”
李华容愁眉紧锁,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乐观。
美人蹙眉,反而更惹人怜惜,成王端详自己美丽的王妃,抬手摩挲她弯眉,嘴角噙笑。
男人温柔,李华容目光一软,柔顺地靠了过去。
她该庆幸,表哥是真的喜欢她,守孝期间与她朝夕相处,出了孝也没有如她担心那般纳高门妾为他增加助力,而是夫妻同心复仇。他对她这样好,就算她与傅容没有血海深仇,她也愿意为他铤而走险。
九华阁。
用过午饭,嘉和帝携着管樱去内殿歇晌,因为昨晚刚刚闹过一次,上榻后他就没有再动手动脚,亲了两下就睡了,也不知为什么,今日仿佛格外犯困。
管樱紧张地心扑通扑通跳,轻轻喊了嘉和帝两声,确定他是真的睡熟了,她悄悄起身,用帕子将那茶碗仔仔细细擦拭了好几遍,再用茶壶里没有下过迷药的茶水清洗一遍茶碗,将水泼到角落的梅花盆景里,这才整理整理衣裳,轻步走了出去。
外面万全夏音冬雪都在打盹。
自从嘉和帝发病后,万全就一直在外面守着了。
此时听到动静,他睁开眼睛,瞧见管樱,立即站了起来“娘娘”
管樱摆摆手,脸上一片清愁“我又想到那个没有缘分的孩子了,睡不着觉,想出去走走,一会儿皇上醒了,公公替我解释一下,不过我会尽快回来的。”
万全没有多想,亲自将管樱送出正门便又折了回去。
没坐一会儿,管樱身边一个名叫柳枝的二等宫女求见。
万全有些意外,挑开帘子,见里面嘉和帝睡得熟,他出去见人。
柳枝神色不安,见到万全就跪了下去,“奴婢有一件天大的秘密要说,请公公屏退他人”
万全挑挑眉,示意旁边两个小太监下去,等屋里只剩两人,他不悦地道“说吧。”
柳枝瞅瞅外面,额头触地,说话时声音发抖“公公,昨晚奴婢端热水去伺候娘娘洗脚,进屋前无意听见娘娘跟夏音窃窃私语,好像是,是要在今天中午去,去私会什么人,娘娘听起来很害怕,夏音就劝娘娘,说只要皇上喝了茶,能睡上两个时辰,足够了”
万全本来面无表情地听着,听到这里目光陡然一寒“既是昨晚听到的,为何此时才告诉我”
柳枝抖得更厉害了,“公公饶命,奴婢不敢,也怕是自己听错了,直到刚刚娘娘真的走了,奴婢才发觉娘娘可能真的要”
“闭嘴”万全一脚踹了过去,掏出帕子狠狠堵住柳枝的嘴,命人将她押到跨院房里看着,不许拿开她嘴里的帕子。处理完柳枝,万全快步进了内室,看一眼茶壶,先去喊嘉和帝,连喊几声不管用,他咬咬牙,用力掐嘉和帝手腕。
嘉和帝猛地醒了过来,只是脑袋昏沉,目光都显得呆滞,茫然地看着万全。
万全一看他这样子,立即明白柳枝所说多半是真的了,先扶嘉和帝起来,等嘉和帝彻底清醒了,才沉声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