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音熟练地安抚道“娘娘放心吧,太子做事您还不放心您看这两月咱们不是好好的”
郎有情妾有意,两人看对眼了,太子生性风流,早派人跟她接上头了,暗中传话。
想到太子,管樱心中稍安。太子既然敢喜欢她,肯定是有万全之策的吧
就是不知在行宫见到了,太子都会做些什么
管樱的脸热了起来。
肃王府。
徐晋也在畅想到了行宫跟傅容一起泡温泉的情形,一边亲她后颈一边问她“浓浓会水吗”
傅容趴着呢,身子不受控制地前后晃,声音也颤颤巍巍的,“会啊,跟好姐妹学的,也是在温泉里,不过,不过她说我只能在浅地方游,这几年我都没练过,也不知道还行不行”
徐晋知道她跟梁映芳练过,暂且停下,贴着她背哑声问她“为何想到学水了”
上辈子她就不会水,父皇去行宫,太子成王夫妻都去,他也去了,因为旁人都带了妻妾,他后院里只有傅容一个,就把她也带上了。当时她不但不会水,还怕水,站在池子边上说什么都不肯往里走,被他抱起丢到了池子中央她只能攀附他,紧紧缠着他,妩媚得像水里的妖
回忆是那么清晰,徐晋情难自已,又缓缓地继续,倒也没忘了刚刚的问题,“为何要学水”
为了再被人推到水里后不至于淹死啊。
傅容在心里嘀咕,嘴上随口道“我十三岁那年掉到水里了,差点淹死,我怕以后再落水,就求人家教我了”
徐晋顿了顿。
重生后做出不同于上辈子的举动,肯定都会有原因,莫非她上辈子真是淹死的
可惜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知道他死后她到底都经历过什么了。
“忘了也没关系,这次我亲自教你。”说完这最后一句,徐晋不再浪费唇舌,全力以赴。
床板吱吱嘎嘎的声音,一直响到半夜才停。
初一进宫拜年。
肃王府的马车抵达宫门前,碰巧遇到安王。
二十五岁的男人,至今未娶,一身长袍玉树临风,风采比前两年仿佛更盛。
徐晋先下的车,见安王站住了,他心里一冷,接瑧哥儿时对傅容道“你先在里面坐会儿。”
新婚那会儿他还想领着傅容站到徐平面前示威,现在傅容越来越美,两人关系也远非当初,徐晋就不希望徐平多看他的女人一眼。
傅容瞧见安王了,猜到徐晋心里的别扭,佯装一无所知,短暂疑惑后乖顺地回了车厢里面。
“七叔。”徐晋抱着儿子走到徐平面前,笑着教儿子“瑧哥儿给叔祖父拜年。”
瑧哥儿昨晚刚在年夜饭上见过徐平,有点印象呢,乖乖地抬起手朝徐平作揖“叔祖父,过年好。”
男娃漂亮又乖巧,徐平从长随手里接过一个小荷包,递给瑧哥儿“瑧哥儿乖,这是叔祖父给的压岁钱。”
瑧哥儿高兴地笑,低头捣鼓起手里的荷包来。
徐晋这才解释道“七叔先进去吧,我去看看他娘,女人真是麻烦,一天到晚的照镜子。”
“爹爹亲娘”瑧哥儿突然冒出一句,徐晋愣住,连忙捂住儿子的嘴,面现尴尬。
徐平失笑,揶揄地看徐晋一眼,先行一步。
徐晋也抱着儿子转身。
瑧哥儿仰头,委屈地看他,是爹爹让他那样说的,怎么他说了爹爹又捂住他嘴
徐晋亲了儿子一口,“爹爹错了,瑧哥儿别生气,今晚爹爹陪你玩骑大马。”
瑧哥儿马上不委屈了。
因为他们说话时距离马车有段距离,傅容没听见两大一了什么,徐晋没解释,她也就没问,一家三口并肩往宫里走。前面就是徐平挺拔的身影,傅容看了两眼,心里突然生出一丝愧疚。
没见到人时不觉得,见到人了,不由想到当日西山上的桃花盟。那会儿她一心想着嫁给安王享受现成的安逸富贵,如今她嫁了徐晋,转眼就准备揭安王的底了,真是势利无情。
不过傅容宁可承认自己是个小人,也不会因为这点愧疚旁观安王踩着她男人的尸体登上皇位。
初二回娘家,傅容在侯府住了一晚,次日晌午徐晋来接她们娘俩回去,夜里歇下后,傅容突然想起来般,趴在徐晋身上问道“王爷,七叔跟邱大人有交情吗”
这是傅容第一次主动在他面前提及安王。
徐晋立即收起心猿意马,凝视她眼睛“浓浓为何这样问”
傅容一脸纳罕,解释给他听“今天宣宣跟我说的,说她年前去永泰寺时无意撞见七叔跟邱大人先后进了一间禅房,你知道的,那年我去永泰寺找你领团团,宣宣也去了,她也见过安王,邱大人我就不知道她何时见过了”
嘉和帝病重,这两个多月她几乎没有出门,只能撒个谎了,好在妹妹确实去过一次永泰寺,而徐晋也不会去找妹妹对峙。如果徐晋去查安王行踪,发现安王没去,那她也可以用妹妹认错人的借口蒙混过去,但经此一事,徐晋心里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