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爷子好像忽然间觉得自己老了,人生也生出了这么多的无奈来。
许冽想了想,还是劝道:“二叔和二婶有自己的考量,如诗毕竟是他们的女儿,我想,他们怎么也不至于去害如诗的,也许,事情没有爷爷想的那么复杂,您也被想太多了。”
话虽这样说,但是,许冽自己都觉得,这番话好像没有多少说服力。
但是,站在他的立场上,他也确实没有办法同许老爷子一样,往最坏的方面去揣测。
且不说他二叔二婶对他如何,单只说他作为后辈,也不好用恶意去揣测自己的长辈。
所以,才有了这番几乎有些不疼不痒的劝说。
可除了这些,他又能说什么呢?
难道要跟许老爷子说,没错,许世和夫妻这么做,就是要用女儿去换取既得利益,他们就是有私心的,不顾自己女儿的终身幸福的私心。
这是多么可怕的揣测,老爷子如果听了,该多么伤心
此时此刻,许冽竟然也觉得,自己也十分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