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听上去非人非兽,根本听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叫唤。不过听声音应该离他们不远,而且好像就是从附近的某个屋子里传出来的。
袁牧野迅速做出反应,他脚步放轻的来到窗前,借着外头的月光抬头一看,发现此时院子里并无异常,狗啊鸡啊什么的都没有什么动静,似乎它们对这种声音早就习以为常了。这么大的动静隔壁那老两口不可能听不见,可他们好像也没有什反应。
这时袁牧野看向曾楠楠,用手势示意她先在屋子里待着,自己出去看看情况。曾楠楠听后并没有表示反对,只见她回身从背包里摸出一把军刀递给了袁牧野
为了不惊动隔壁的老两口,袁牧野开门的时候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可怎奈这扇木头门的合页不知道多久没有上油了,稍微一动就嘎嘎作响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夜里听上去格外刺耳。
好在袁牧野不算胖,所以他不用把门全部打开,仅仅只推开了一条二十几公斤的缝隙就足够他挤出去了。来到屋外后,冷风瞬间就灌进了袁牧野的脖领子,可这会儿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小心翼翼的朝着声音的出处走去。
这时拴在院子门口的黄狗听到了袁牧野的声音,一脸警惕的站了起来袁牧野顿时心头一紧,他到把这茬儿给忘了,正发愁只要它这一叫,肯定就得惊动熟睡的老两口时,却见那条黄狗又悄无声息的趴下了。
袁牧野感觉这狗有点意思,应该是白天的时候见是主人领进院子的,所以才对袁牧野暂时放下了戒心没想到这只有些其貌不扬的小土狗,智商竟然不比家里的那个吃货低
这时的袁牧野已经适应了屋外的温度,他稳了稳心神,然后仔细听了听,感觉那时不时就会传来的“狼嚎声”应该是来自他们后面的一排平房。
当袁牧野慢慢靠近那排平房时,果然听得更加真切了,那竟是阵阵的呜咽声在这样一个时间、这样一个地点,听到如此瘆人的哭声,实在是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好在袁牧野是个不信鬼神之人,他心里清楚这个声音只能是人发出来的,于是他便轻手轻脚的来到那排平房的窗下,侧身往屋子里看去
借着头顶的月光,袁牧野看到屋里似乎正有一团黑影蜷缩在角落里,那种听着瘆人的呜咽声就是那团黑影发出来的。袁牧野这时起身看了看这排房子,发现明显和他们住的那排平房有所不同。
这里的房门全都紧锁不说,就连窗户上还全都焊上了钢筋栅栏,简直就像个监狱一样袁牧野看到此处不禁心里一阵疑惑。
这个人是谁又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呢而且显然那对老两口肯定是知情的,又或者说根本就是他们将这人关在这里的。
袁牧野心里十分纳闷,一时间就有些走神了
谁知就在这时,在屋里靠近窗户的地方突然闪出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瞪着袁牧野在看。变故来的太突然,再加上里面的光线又太暗了,所以袁牧野除了一双血红的眼睛之外就什么都没有看清楚了。
他被惊得向后退了一步,然后随手就抽出了腰间的军刀可那双眼睛很快就隐匿在了黑暗之中,不再给袁牧野看清他的机会。
袁牧野立刻意识到屋里不只关着一个人,可就在他准备回到窗前看个仔细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自己身后好像有人,于是他就本能的想要回头,结果却感觉自己后脑一阵钝痛,接着他就眼前一黑人事不省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袁牧野在一片黑暗中醒了过来,他感觉自己的头晕得厉害,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了
缓了一会儿,袁牧野才慢慢想起之前的事情,看来是有什么人在背后将他给敲晕了。这时袁牧野突然想起之前握在手里的军刀,于是他就想要伸手去摸,结果却发现自己竟然被捆得结结实实
认清了自己目前的处境后,袁牧野不禁在心里暗自苦笑,也怪他刚才有些大意了,才会落得这般田地他别的到不怎么担心,只是不知道曾楠楠现在怎么样了。
随后袁牧野就试着活动了一下脖子,感觉自己似乎除了有些头昏之外其他的还好。可后脑传来的黏腻感也让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头应该是被什么人给敲破了。
袁牧野这时就想试着站起来,结果却发现他是被捆在一把破椅子上,根本就站不起来对方是谁为什么要敲晕自己难道就是因为他发现了那两个被关在黑屋子里的怪人吗
冷静下来之后,袁牧野借着月光看了看屋子里的情况,发现这是一间到处都弥漫着霉味的屋子,想必这才应该是一间真正空置多年的房子呢。
袁牧野这时就低头看了一眼捆着自己的绳子,足有拇指粗细,凭力气挣断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他身上又没有什么可以割断绳索的东西。
就在袁牧野心里着急,回头回脑的四处乱看时,却一眼看到门后放着的一个罐头瓶子,于是他就用力摇晃那把破椅子,想要让自己摔倒在地上因为只有这样,他被绑在后面的手才能拿到那个罐头瓶子。
袁牧野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挪到了门后,结果也不知道那个罐头瓶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