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澡。”
博慕迟乖巧答应,“我这就去。”
迟应跟着说“我也去。”
看两人上了楼,迟绿很是无奈。
她转头看向傅云珩,“云珩呢要不要回家洗个澡再过来吃饭。”
傅云珩应声,“好,迟姨你们辛苦了。”
季迟绿弯唇,“不辛苦。去吧,待会过来。”
博慕迟每次归队之前,他们都会凑在一起吃一顿饭。从她进国家队起,这个习惯就一直保持至今。
博慕迟洗完澡出来时,迟绿在她房间。
“妈。”她惊讶,“你怎么上来了,是都做好了吗”
迟绿看她湿哒哒的长发,起身拿过她毛巾,“还要一会,头发怎么不吹干”
“好麻烦。”博慕迟抱着她撒娇,“想妈妈给我吹。”
迟绿觑她一眼,笑说“还没长大呢”
“没有呀。”博慕迟笑盈盈道“我永远是妈妈的宝宝。”
迟绿向来拿她没办法,她接过毛巾给她擦了擦,起身到浴室拿吹风机。
插上电,迟绿给她吹头发。
吹风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博慕迟借着一侧的梳妆镜看站在自己身后的人,眼眶湿润。
她没忍住,侧身抱着迟绿蹭呀蹭。
迟绿哑然失笑,“你干吗今天在外面受委屈了,还是训练的时候摔跤了”
“都没有。”博慕迟闷闷说“就是想到明晚吃不到爸爸做的饭了我难过。”
“”
迟绿噎住,认真提醒她,“那你应该要去抱你爸爸。”
“我抱你也一样的。”博慕迟仰头看她,“待会你去抱爸爸,将我的不舍传给他就好。”
迟绿在这种事情上,向来说不过博慕迟。
“娇气。”迟绿说。
“我就是。”博慕迟承认,“我既是妈宝女还是爸宝女。”
这个词迟绿还是头一回听说,她诧异问“妈宝女是什么意思”
“就是什么都听妈妈的,妈妈说得都是对的之类的意思。”
听她解释完,迟绿老实说“那你不是。”
闻言,博慕迟瞪大眼,“我怎么不是呢”
“你只是个黏妈精,不是妈宝女。”
博慕迟并不是什么都听迟绿的,她从小就有自己的士意。无论是学滑雪,还是做别的一些事,她会问迟绿和博延的意见,但从不会任由他们替自己做决定。
博慕迟“”
她想了想,好像是这样的。
“那我不管。”博慕迟哼哼唧唧道“黏妈精也行,我愿意。”
迟绿看她可爱举动,忍俊不禁。
她戳了戳她脸,柔声道“吹好头发下楼吃饭了。”
“哦。”博慕迟乖乖坐好。
吹好头发下楼时,迟绿随口问她今天玩得怎么样。
博慕迟一一告知,说到一半时,她抿了下唇道“妈妈。”
“嗯”迟绿瞥她,“怎么”
博慕迟抓了抓刚吹干的头发,有点儿头疼要怎么跟迟绿说“我觉得云宝有事瞒着我。”
迟绿怔了下,眼尾上挑,有些许惊喜,“怎么说呢”
“不知道怎么说。”博慕迟小声咕哝,“反正我就觉得他今天有点儿奇怪。”
迟绿点头,思忖了会道“那你多观察观察他。”
“我马上就回队里了。”博慕迟苦恼,“怎么观察”
迟绿沉默半晌,给出诚恳建议,“多和他聊天。”
博慕迟琢磨了会,觉得她妈说得有道理。
“好。”她将这事记下,“以后我有空的话每天给他发消息打电话。”
“”
回训练队前一晚,博慕迟照常和傅云珩出门消食。
散完步,她陪博延迟绿看了会电视,才回房间收拾行李休息。
翌日,博慕迟吃过早餐准备出门。
博延和迟绿送她。
博慕迟正推着行李往外边走时,门被人从外推开。
傅云珩穿着和她同款的羽绒服出现在她家门口。
“迟应呢”他拎起她箱子。
“还在楼上,不知道在干吗。”博慕迟看向他,心情很好,“云宝,你要送我去过去吗”
傅云珩“嗯”了声,“我今天有空。”
博慕迟应声,提醒他,“我是回崇礼。”
她一个月后有比赛,所以这次假期结束直接去张家口崇礼训练。那边有他们专业的训练基地。
从北城去崇礼,需要好几个小时。
傅云珩自然知道她回哪里。
“知道。”他说。
一家四口加傅云珩上车。
车里热热闹闹的,基本是是博慕迟在跟迟应斗嘴。
闹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