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云宝你好过分啊。”
傅云珩挑了下眉,“怎么过分了”
“你明知故问。”博慕迟伸出手指戳他肩膀,“你跟我妈打电话都不让我听,你们是不是在背后偷偷说我坏话”
“”
听到这话,傅云珩无言半晌。
他敛睫看着博慕迟近在咫尺的脸,轻弹了弹她额头问“你有什么坏话是需要我们背着你说的”
博慕迟眨眼想了想,“就我好吃懒做什么之类的啊。”
傅云珩忍笑,“嗯这话我可没说。”他声音清冽,听上去心情还不错,“这是你自己承认的。”
博慕迟哽住。
她好像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傅云珩看她这样,压了压眸子里的笑,岔开话题说“还没饿”
“饿了。”博慕迟很诚实。
傅云珩了然,拍了拍她脑袋说“去吃饭,菜热好了。”
博慕迟眉梢一扬,屁颠屁颠道“遵命。”
瞬间,她把质问傅云珩和她妈到底聊了什么大秘密这件事给抛之于脑后。
在博慕迟这里,滑雪排第一,吃饭排第二。
吃过午饭,博慕迟继续躺沙发上看剧。
傅云珩瞥了眼,是昨晚那部仙侠剧。注意到博慕迟专注的神情后,傅云珩倒也没说什么,他让她别看太久,便起身去了楼上书房。
刚到书房没两分钟,高中同学兼大学同学范陈便打来了视频电话。
一接通,傅云珩便听到他的调侃声。
“哟,我们傅忙人忙完了”范陈问。
傅云珩连个眼神也没给他,神色寡淡道“资料整理好了”
前段时间,傅云珩他们一行人去偏远山区参加义诊活动。
但因偏远山区基础医疗设备的匮乏,很多他们察觉出的病情问题不能第一时间确认证实。又因为山区医疗宣传不够到位,很多年迈的老人和小孩不了解病情治疗基本原则,对进医院这件事很是抗拒。
在他们看来,进医院就是要花钱,自己只是有一点点不舒服,只要没晕过去就不算什么大毛病。
为此,傅云珩他们决定将义诊过的病人资料全部整理出来,然后分类。
他们都能检查出问题的,那必然需要重视起来。趁着寒假时间,傅云珩和范陈几个人准备再去一趟山区,做点医学生力所能及的事。
原本,整理这件事是落在傅云珩和范陈头上的,傅云珩心细,比较能察觉出问题,而范陈则是最近无聊,主动揽下了这个活。
但因为傅云珩今天陪博慕迟去滑雪场的缘故,大头落在了范陈肩上。
这算不上什么重活,范陈其实也不介意多做点多分担点,毕竟以前傅云珩也帮过他不少忙,给他写过不少作业。
只是,他对傅云珩放自己鸽子这事,意见很大。
看傅云珩神色如常模样,范陈轻轻“啧”了声“你就不能问点别的”
傅云珩看了他一眼,“问别的什么”
范陈无语,“没什么。”
他把整理好的资料发给他,“资料我是整理好了,你先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没问题的话我就发给导师了。”
傅云珩边接收边说“辛苦。”
范陈觑他一眼,“这话就太客套了。”他趴在镜头前盯着傅云珩,八卦问“你今天和兜兜去滑雪场了”
他是傅云珩高中同学,高一那会他就知道傅云珩有个滑雪特别厉害的小青梅,小名叫兜兜。
傅云珩一脸你明知故问的表情。
范陈“嘁”他一声,“我这不是看你心情一般所以问问吗你跟兜兜还没和好呢”
他认识傅云珩这么多年,最是了解他和博慕迟的那点弯弯绕绕。
傅云珩“我们什么时候吵过架”
“切。”范陈鄙视他,“你们吵没吵架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有人一个多月前为爱奔赴,千里迢迢飞去美国看人比赛,结果黑着一张脸回来。”
不仅如此,这一个多月以来,范陈甚至都不敢和傅云珩多提博慕迟一句,唯恐这人把不会对博慕迟撒的气撒自己身上。
傅云珩“”
他撩了下眼皮,警告地看向范陈,“闭嘴。”
范陈挑眉,“哟,还不让说呢。”
他瞅着他的神色,揶揄道“敢做不敢当啊。”
傅云珩没理他。
范陈自顾自嘀咕了会,忽然问“兜兜现在在干吗”
傅云珩抬起眼认真地看了他一眼。
接收到他眼神里的不善,范陈立马举起手,“我就是随口问问,绝对不是惦记她,更不是对她有别的不敢有的想法,我以我的人格起誓。”
傅云珩轻哂了声,问他,“你有人格那东西”
范陈和他认识多年,知道他真实面目,所以在听到这话时也见怪不怪了。
他噎了噎,为自己辩解, “你都有我怎么没有”
傅云珩没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