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还不是
沈长思蹙了醋眉心,还不是什么阿元也没对他做什么,无非就是好心地替他擦一下唇而已。
“没什么。”
沈长思唇边勾了一抹笑,“刚刚一时走神。厨房有点挤,我去客厅坐坐。”
“嗯,去吧。”
余别恨拿过平刷,低头洗杯子。
沈长思步伐略显急促地走出厨房,食指指腹鬼使神差地沿着上唇奶渍的唇畔缓缓绕了一圈。
脸色倏地一沉。
他方才在做甚还有,什么他的耳根,这般烫
余别恨把洗干净的被子,倒挂在杯架上,想起长思刚才把杯子递他时,匆忙抽回手的模样,笑了笑。
长思不向之前那样,把他的亲昵当成理所当然,他开始注意到到,他的逾越。并且,就目前止,他还没有在长思脸上看见排斥的神色。
这实在是很好的开始。
余别恨另外做了两杯香蕉奶昔,端到客厅,是陈邦跟杨翔两个人的。
沈长思也在客厅,见到余别恨手上的香蕉奶昔,眼底还掠过一丝有异样,不其说是异样,不如说是有些别扭。
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很快便恢复如常,
余别恨在梦里见过长思次,对他的这些小表早已非常熟悉。包括长思在看见他的瞬间,明明想要扭过头,可能因扭过头的动作过明显,显得此地无银,又忍住了。
余别恨笑着走近,他把手中的奶昔分别递陈邦、杨翔两人。
“今天辛苦你了。”他在沈长思边上的空位坐下。
要是换做以往,沈长思是断不会介意余别恨挨着他坐下的。这会儿不知怎么的,竟有些不自在。
他抿了抿唇,抿唇的动作做到一半,难免又想起在厨房时,余别恨的拇指指腹碰过他唇畔的事。
“不用了余医,这是我应该做的。余医您客了”
“余医,我不渴”
“刚榨的,长思刚才也喝了一杯,味道应该还可以。先坐下,慢慢喝”
余别恨跟陈邦、杨翔的对话传入他的耳里,莫名又添了几分焦躁。
余别恨的态度很是温和,可也因温和了,使得陈邦跟杨翔两个人实在不好意思说拒绝的话,两人就好接受了。
在搬了东西之后,喝一杯常温的草莓奶昔,还是相当解渴的。
“很好喝,谢谢余医。”
“谢谢余医。”
陈邦跟杨翔两人有些局促地各自选一张短沙坐下,跟余别恨道了谢。
余别恨温和地笑了笑,“不客”
陈邦、杨翔两人喝完,放下手中的杯子,刚要沙站起身,打算跟以往一样,笔挺地站到沈长思的身后,就听沈长思道“你先别起身,坐。”
陈邦、杨翔两个人困惑地看了沈长思一眼,依言坐下了。
“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陈邦嘴快,他连忙道“沈少您说。”
“我想,你以后不必贴身跟着我了。”
两人万万没想到,沈长思是要跟他说这个。
就连余别恨也很是有些意外地看了沈长思一眼。
“你也看见了,余医的住处不像沈家公馆那么大,你要是贴身跟着我,加上陆队,五六个人一起住在这里,诸不便。最重要的是,这段时间我的病很稳定,你没有必要贴身跟着我。我目前的打算是,你先回别管,看看爷爷对你有没有其他另外的安排。我这边,如果有需要,联系你,不必贴身跟着我。”
以沈长思的身份,其实犯不着跟杨翔、陈邦两个保镖解释。可是长思来这异世以后,除却沈老爷子、余别恨,也就是陈邦、杨翔还有陆远涉跟他相处的时间最长。如果算上累计时长,可能这个人是陪他最长久的。
因此,了避免两个人认是他工作哪里做得不好,沈长思还是解释得详细了一些。
陈邦、杨翔包括陆远涉人,是跟在沈长思身边最久的。
原先还有另外这个保镖是跟他轮流一起当值的,在沈长思跟裴慕之的婚礼告吹后,那个保镖先是反应不及,是背地里说几句议论的话,沈如筠也就把他开除了。
他没跟长思提过,是不想长思问起。他也不怕长思问起,理由什么的他也想好了。当然,因身子换了个人的缘故,长思知道他身边不止陆远涉个保镖,可什么后来另外个一直没加过,因着人员流动是极常的事,自是不会费嘴去问那么一句。
也因跟了沈长思最久,除了轮休,早就习惯贴身跟着沈长思的两人听说不必他贴身跟了,心里顿时就空落落的。
两个人茫然地相互看了好长时间,好半天,才总算消了沈长思的这一番话。
许久,杨翔道“沈少,这事,这事我做不了主。”
“我知道。我会打电话跟爷爷商量。现在先知会你一声。”
一听就是心意已决的语。
陈邦心里头有些委屈。沈少是不是是不是想跟余医过二人世界,所以,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