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卿做事有些心神不宁,总是忍不住去想正在自己私人实验室的审判官。
他心中莫名有一点隐秘的期待。
他也许很久都没有这么高兴过了。
上一次有这种心情还是审判官给他取这个名字的时候。
两年前,机关某一个安全屋里,上半身缠着绷带的审判官淡淡的开口,“你手术做的不错,我受那么重的伤居然没缺胳膊少腿。”
您之前也救了我,手术可是专门为您选学的,夸一夸我吧。
9000低着头,压下心里的话,“这是应当的,大人”
审判官坐起来,黑沉的眸子打量了一番他,睫毛像是颤抖的蝶翼,“编号多少下次还点你。”
9000猛然抬起头,开口,“9000,大人,我的编号是9000。”
审判官摸了摸自己带着金属面罩的下巴,“9000号我从来都不太记得清机关的编号,那就叫九卿吧官拜九卿,寓意挺不错。”
“大人我的级别还不够拥有代号或者是名字”
9000有些失落的垂下头,“抱歉,是我太没用了”
审判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冷声开口,“那就等到你到那个等级的时候,至于现在这个名字,是独属于我叫你的。”
九卿本来一直隐藏在金丝眼镜下的凤眸都微微瞪大,棕色的头发都开心到翘了起来。
蓬松、柔软,也许是头发看起来实在很好摸,审判官伸手摸了一把。
九卿猛然站起来踉跄后退了两步,“大人”
“嘁”
审判官收回手,“机关的训练还是那么残酷,应激性都成这样了。”
九卿没有说话,心虚地向审判官慢慢挪动步子。
“行了,就这样吧,我还赶着去做其他任务。”
审判官从床上下来,离开前故意揉了揉九卿的头,“放轻松,将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九卿突然抓住审判官的手腕。
审判官笑了笑,“你们这应激性还真改不掉了。”
九卿手忙脚乱地低声解释,“不是不是应激性”
审判官面无表情,单纯疑惑性地歪了歪头,“那是什么”
九卿松开审判官的手腕,哑声
开口,“没没什么,只是想让您下次小心点,不要受伤如果受伤,请您务必早些叫我过去”
“好。”
九卿突然就笑了一声,手里的手术刀戳破了一个实验体的心脏。
没有打麻醉被束缚在手术台上的实验体本来还能忍,但这时却发出一声惨叫。
九卿随意将手术刀丢在实验体身上,无视实验体怨毒仇恨的目光,“这个废了,销毁吧,换下一个。”
实验人员熟练地把这一个实验体扔上实验垃圾车。
他的助手劝道,“室长,您今天状态好像不对,是太累了吗要不先回去休息吧,这有我们呢。”
九卿危险地眯着凤眸,阴冷的目光扫向助手,在助手疑心自己想夺权被发现后忽的又笑了,“我是有点累了,先回去了,这交给你们。”
助手低头行礼,“是,室长,请您放心。”
九卿摘下手套扔进垃圾车,路过助手时略微侧身勾唇冷笑,金丝眼镜的镜片反射出冰冷的光芒,像毒蛇吐着蛇信,“不要太肆意妄为。”
助手站在原地,九卿与他错身离开。
九卿出了机关分部,回到了自己家。
他走进地下室,推开私人实验室的门,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完好无损躺在实验台上的审判官。
审判官紧闭双眼,但是轻微地呼吸着,看起来没有什么大碍。
“恢复能力那么强,实验成功了”
九卿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颤抖着指尖摸到审判官冰凉的手。
他喃喃自语,“基因崩溃后遗症吗”
在九卿来时就醒来,想跳起来威胁他的巫妄
审判官还有这种设定
我手冰只是从小体弱多病,一年四季都四肢冰凉唉为什么审判官也会有这种设定
那我先在这完善一下病历再逃出去
巫妄决定先假装动不了,等这个男人给他检查。
审判官瞬间睁开眼睛,扫视周围的陌生环境后看向在场唯一的人,但谁都知道他在逞强,隔着面罩金属质感的声音都能听出虚弱,“实验成功了”
九卿微微蹲下身凑近审判官,“抱歉,大人,失败了。”
“我
,没被销毁”
“我将您留下来了,这是我家,不过您可能不能再回机关了,回去也是被销毁的下场。”
审判官挣扎着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却不见多少成效,“不行我还有”
九卿低头用指节推了推金丝眼镜,审判官的角度看不清他的神色,“啊,您动不了了吗”
巫妄感觉这个nc有点故事性,顺着他的话继续演了下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