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明明音量不大,和平常的温言软语无二,却偏偏又如鼓锤一般,敲击着他的心脏。
“他是我的老公。”
林敬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好一会儿,才把下巴收回来。
“老……老公?”
林清尧是一线影后,他平时上网也经常会看到她的消息,个人简介上明明写的是单身啊,“可你不是……”
“我们是隐婚。”
五个字,便解了他的惑。
他迟疑着点头,看向傅程的眼神就多了层意思。
男人五官线条冷峻,桃花眼又多情,应该是个脾气不好并且还花心的男人。
看林清尧和他的相处模式,再加上不愿意公开和他的关系,想来也不是很自愿和他结婚的。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个原因了。
因为方音。
林清尧就像他的妹妹一样,作为她的哥哥,林敬觉得自己有必要让她得到幸福。
“清尧,我带你去找……”
他的指间刚碰到她的手背,就被人从中间隔开了,傅程先他一步握住林清尧的手:“你要带她去找什么?”
林敬怔了半晌,复又将视线移到林清尧身上。
林清尧没有挣开他,任由傅程握着。
他看似成熟,其实在有些地方,幼稚的可怕。
这种宣示主权的动作就像幼稚园的小学生为了抢有小龙图案的碗一样。
她捏了捏林颐的小肥脸:“你先和哥哥回家,待会姐姐再过去看你。”
林颐瘪了瘪嘴,这才不情不愿的点头:“那姐姐再见。”他迈开小短腿跟过去,走了两步又停下,回身冲傅程也挥了挥手,“叔叔再见。”
……
深邃的眼底没什么情绪,傅程只扬了下巴,也算是给了回应。
他们走后,客厅瞬时安静了下来。
林清尧抽出手想进去,傅程握的更紧了一点,他伸手揽过她的细腰。
“他叫你姐姐,叫我叔叔。”
干净清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林清尧眨了眨眼,还以为他因为林颐把他喊老了而生气,虽然他的年纪也差不多能当林颐的叔叔了。
她软着嗓子哄他:“他只是……”
话才说了一半,他启唇咬住她的耳垂,柔软湿润的唇瓣轻轻摩挲着。
她的耳垂很敏感,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她轻嘶了一声,手下意识的拉住他的衣摆。
“这样一来,你也要喊我叔叔了。”他加大力道又咬了一口,低哑的声音带着笑意,“乖侄女,喊一声听听。”
林清尧微抿着唇,伸手推开他:“你正经一点。”
她脸皮薄,很容易脸红,像是白色的布匹掉进了染缸,素净白嫩的脸很快就通红一片了。
傅程的视线落在她的唇上,因为刚才的紧抿而泛了一层浅薄的水汽。
像晨起的玫瑰,娇艳欲滴。
燥热遍布全身。
他顿时分不清是生理上的还是身体里的。
林清尧走了两步,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折身退回来。
“你把衣服脱了吧。”
她说话的语调很轻,傅程眨了眨眼,似乎难以相信幸福来的这么快。
“我帮你把衣服洗了。”
她把后半句补齐。
“不用。”傅程看了一眼她细嫩的手,上次被撞伤留下的伤口虽然痊愈了,可浅淡的疤痕还在,“我待会自己洗。”
“你脱了吧。”
傅程从小娇生惯养的,洗衣服这种事就算是轮也轮不到他。
“没关系的,我又不是一个洗你一个人的衣服。”
还有奶奶的,和她自己的。
见她这么说,傅程才肯把衣服脱了。
她的视线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他的腰侧肌上,
面上莫名涌上一抹热意,她匆匆别开眼,转身进了院子。
傅程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刚刚忙活一阵后起的薄汗这会都干了,他爱干净,乡下蚊虫又多,他觉得浑身上下都难受的要命。
“我先去洗个澡。”
林清尧点头:“恩。”
傅程洗了很久,反复洗了好多遍,觉得完全干净了才关了花洒。
他换上衣服出去,边走边用干毛巾擦头发,晾衣架上零零散散的晾着几件衣服。
夏天的衣服大多轻便,洗衣粉的清香萦绕鼻息,他抬眸,林清尧正低着身子喂鸡,头发绑在脑后,未施粉黛的巴掌脸素净白嫩,染了点阳光后,脸颊浮上了一抹粉。
傅程走过去:“喂鸡?”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重新移了回去:“恩,外婆最近身体不太好,所以我想帮她多做点事,她能好好休息一下。”
傅程接过她手里的小碗,学着她的样子抓了把鸡饲料扔在地上:“那为什么不把外婆接到a市呢,那里的医疗水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