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一路跑过来的。
这儿离刚刚吃饭的地方近,晚上又正好是堵车的高峰期,坐车不如跑步来的快。
小陈把房卡交给他以后就离开了。
林清尧今天穿的不多,就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和浅褐色的风衣。
可能是顾忌到男女授受不亲,再加上人家的正牌老公马上就要过来了,小陈也不敢帮她把外套脱了。
林清尧是面朝下躺在床上的,被子很软,她往下陷了一点。
傅程卷了袖口走过去,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来,她的头没了支撑,垂落在他肩上。
长发在他脖颈间擦过,有点痒。
秀眉轻拧,她嘤咛一声,脸上带着嫌弃:“好重的酒味。”
傅程嘴角微勾:“你自己身上的酒气都要冲出省了,还嫌弃我。”
鼻子有点痒,她攀住他的肩膀,无意识的在他肩上蹭了蹭。
“渴。”
声音很轻,撒娇一般。
傅程替她把风衣脱掉,再把被子掀开,给她盖上。
床头的解酒茶还冒着热气,他喝了一口,已经不烫了。
“把它喝了,喝了就不渴了。”
林清尧眼睛没睁太开,意识还是模糊的,她俯身去闻了一下,直摇头:“苦。”
傅程轻声哄她:“喝了就不难受了,听话。”
林清尧还是摇头。
也不知道那酒到底是多少度的,竟然能醉成这样。
他低叹一口气,床是双人床,枕头也有两个,他把它们全都垫在林清尧身后,让她靠着舒服一点。
起身在她的风衣口袋和包里翻找了一遍。
好在她有随身带糖的习惯。
傅程走过去,当着林清尧的面拆开糖纸:“我把糖放到茶里面就不苦了。”
她还是摇头:“甜的怎么能和苦的混在一起呢。”
“那你先把它喝了,我再喂你吃糖。”
那酒的后劲很足,林清尧的难受是一阵一阵的,头晕目眩,身子像灌了铅一样,坠感明显,坐一会就往下滑。
好在有傅程抱着她,才不至于滑落下去。
“糖是硬的,我不想吃。”
她的唇色发白,看上去难受的很。
傅程紧拧着眉,她难受他也不好受,平时那么听话规矩的一个人,怎么喝醉酒以后反差这么大。
之前她也不是没在他面前喝醉过,不过也只是刚到醉的程度。
还从未像今天这么严重过。
傅程把糖扔进自己的嘴里,牛奶香和蜂蜜的甜味在他嘴里漾开,他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从小就不喜欢甜食,甚至到了有些厌弃的地步。
有的时候他没办法理解为什么林清尧会这么喜欢带甜味的东西。
她头晕的厉害,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傅程把手里的碗凑到她嘴边:“不苦的,你喝一口试试。”
林清尧大脑一时卡机,失了辩识的能力,听话的张开嘴。
才喝了几口就一脸嫌弃的往后退。
一张小脸皱在一起。
不待她吐出来。
傅程按着她的后脑勺,俯身吻了上去。
唇舌交融,原本只是想让自己口中的甜味稍微传过去一点。
可越吻越深,他倒觉得自己嘴里的糖失了味道一般。
喘息交融在一起,水渍声在安静的卧房内显得有些清晰。
他轻而易举的就撬开了她的唇。
是甜的。
比糖还要甜。
他突然一下子明白了她为什么会这么喜欢甜食。
室内暖气开的足,再加上两人都喝了酒,体温比平时要高上一些。
温香软玉在怀,他的呼吸乱的轻而易举。
傅程的手从她肩头滑落,连衣裙被扯开了一些。
露出精致深邃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皮肤白皙细腻。
林清尧轻声喘息着。
傅程的指腹划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时,她冷的瑟缩了一下。
傅程被她的动作惊醒,这才止住了继续往下的手。
眼里的情/欲还未褪下,他伸手替林清尧把裙子穿上。
差一点就忍不住了。
小腹莫名涌上了一股燥热,是抽烟也无法压下去的。
他解开领带扔在一旁,准备进洗手间解决一下生理需求。
衬衣袖口被人扯住。
他刚刚吻的太大力,林清尧的嘴唇有些红肿,泛着一层浅薄的水光。
眼神略微有些迷离。
像是有一粒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一般,醉意似波纹,在她眼底弥漫开来,一点一点的延伸。
勾引着酒量好的人。
她咧嘴冲他笑,眼尾上挑,桃红色的眼影和她醉酒后脸颊上的潮红莫名很搭。
“我给你……给你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