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害怕
邵玄看向那只蝎子,又看看周围。
十步之内,只有邵玄一个人,苏古那边离这里还有二十多米的距离,那些奴隶们离得更远。
因为离得远,苏古也没有察觉到周围的力量波动。他奴役的第一只鳖,只是个尝试,那只鳖也不是斗兽,所以,在苏古看来,不过是个比失败品好一些的错误的尝试而已,而现在这只,才是真正的成功,自然态度不同。正沉浸在奴役第一只真正斗兽的喜悦中的苏古,并没有注意邵玄那边。
收回手中的火焰,邵玄观察着那只蝎子的变化。
数息之后,那只蝎子两个大钳子打开,蝎尾再次呈现预备攻击之势,只是,相比起一开始的时候,它多了些忌惮,紧紧对着邵玄的方向,却没有再靠近一步。
邵玄心中一动,不知为何,他想起了最早在河那边的部落的时候,郎嘎他们所说的话。那时候邵玄还只是山下洞里的一个温饱都无法满足的可怜小屁孩而已。
当时郎嘎他们谈到火种,被叫过去的邵玄听着他们谈笑,邵玄还疑惑“为什么部落里都没见凶兽们入侵”
因为邵玄的这个问题,郎嘎他们笑成一团,然后有人指了指山顶,说“因为它们怕火。”
邵玄知道,郎嘎他们说的“火”,是指火塘的火种,而现在,邵玄莫名想到了当年的话。
调动起体内的力量,邵玄手中再次出现火焰。
戒备着的蝎子见状再次后退一步,与刚才一样,两个大钳子组成盾挡着。
邵玄往前踏出一步。
蝎子后退。
邵玄再往前,蝎子再后退。
收起火焰,邵玄再前进。蝎子仍然戒备,却不再后退了。
邵玄捻动手指,他已经能够确定。这只蝎子,在害怕自己手上的火。但是。方才苏古奴役那只蜥蜴的时候,为何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
苏古奴役的时候,手上的蓝色火焰也很旺盛,但这两只猛兽,充其量只是不喜且戒备而已,远没有达到现在这样害怕的程度。
邵玄还想尝试更多,那边苏古却打算离开了,只得先收手。、
苏古今天奴役了一只斗兽。没有更充足的精力来奴役另一只了,需要好好休息之后再过来继续。
回屋的途中,邵玄问苏古“奴役斗兽与奴役人,有区别”
苏古这几天心情非常不错,对于邵玄这位合作伙伴的问题也很爽快地回答了。
“未认主的猛兽大多比那些低等的奴隶要强得多,所以,在奴役的时候,我们并不会使用更复杂的奴役方式,而是采用另一种。”
苏古告诉邵玄,他们奴役猛兽。主要目的只是为了斗兽而已,所以奴役的时候,只会让那些猛兽形成一种主仆意识。更听话一些,仅此而已,它们自身的能力,也不会得到多大的提升和削弱。而对于执行能力更强一些却实力更弱的人,奴隶主们在力量之源的同时,还需要更多的去约束,需要管理,所以,奴役的过程更为复杂。
“奴役兽的时候没有套上锁”邵玄还记得苏古跟他说过的奴役与套锁理论。
“套了。但并非奴役人的那种。一般来说,奴役人的时候。在赋予他们力量之源的同时,还会套上三道锁。三条锁链。这些能在奴隶们使用能力的时候见到。而,每解除一道,就相当于解除了他们提升实力的一道阻碍。这,就是我们奴隶主的奴役之道”
说到这里的时候,苏古很得意地看着邵玄,与其他奴隶主一样,对于部落人,他们总有一种优越感。
“部落的人也能奴役奴隶吗”邵玄问。
“当然不能”苏古以为邵玄是在看到他奴役斗兽之后眼馋了,笑得越发得意,“你们信仰图腾的部落人,根本无法做到这些”
真的无法做到吗邵玄被袖子遮住的手指动了动。不过,他并未再继续这个问题,而是问道“当初你奴役的那只鳖,也是使用的奴役斗兽之法”
一听邵玄提到那只鳖,苏古赶紧看了看周围,没见其他人,苏古才松了口气,那可是他的黑历史。
“当然是使用的奴役斗兽之法不然你以为我会像奴役人那样奴役一只没思想没执行力的食物吗我怎么可能做那种蠢事”这话苏古有些气急败坏。
他当时还真使用的是奴役人的奴役法,后来越想越后悔,才在那之后,将那只鳖下锅给煮了。反正也没人知道他是如何奴的那只鳖,再被提到,他只需要否认就行了。
邵玄看了苏古一眼,不置可否,却也不再出声。他又想到了那只甲虫。他之前对奴隶主们的奴役之道没多深的了解,只是尝试,没想到,使用的是奴役人的方法奴役的那只甲虫,而不是奴役斗兽的方法。
想到苏古说的三道锁的说法,邵玄在回到歇息的屋子之后,认真查看了一下那只甲虫,却发现,套在甲虫身上的,不止三道锁,而是五道
邵玄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多出来的两道锁又是什么,但他猜测,大概与他体内的那个特殊的力量有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