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大呢,当什么师父”
“那有什么”夏冬浑不在意的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三人行必有我师,在这上面你确实厉害,不要说我只大你三两岁,二三十岁都没问题”
你没问题,我可有问题,井溶心道,我也没想着这么早就收徒弟啊,这不开玩笑吗
倒是顾陌城觉得挺有意思,笑眯眯的问他,“我师兄要求可高呢,一般人都不收的,再说,我们还不知道你天分和本事如何呢。”
井溶就看她,顾陌城只是拉着他的袖子冲他一笑,井溶就什么想法也没了。
算了,先看看再说吧,又不是非收不可。
想到这儿,井溶就既甜蜜又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又反手勾了勾她的掌心。
顾陌城美滋滋的拉着他的手,觉得自家师兄真好
一边的谢广平看见了也只能装没看见,就觉得自己这颗孤家寡人单身狗的老心脏真是一次次的受刺激,日子忒艰辛
“这个简单,”夏冬好像一直等着这个环节,当即解开斜挎背包,从里面小心翼翼的掏出来一卷黄符纸,又特别郑重的递过去,“这是我之前画的符,您看看怎么样,要是方便的话,您可以现场考验一下嘛”
井溶就瞅了谢广平一眼,意思是看看你给我弄来这个大麻烦。
谢广平也有点心虚,不过他也是给缠的没办法了,也怕这傻孩子老跟在自己身边被连累了,就拱了拱手。
左右闲着也是闲着,井溶想了下,就先让他们进屋,自己边走边打开黄符纸看,又顺手递了两张给一直眼巴巴等着的顾陌城。
夏冬都没想到自己真能给让进来,兴奋地脸都红了,让坐也双膝并拢,双手放在膝盖上,规规矩矩鹌鹑一样,谢广平看的就觉得有点丢人。
只看了几眼,井溶的眉头都皱起来了,抖了抖符纸,“谁教你画的”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实在听不出喜怒,谢广平也有些拿不准。
“就是张清德张大师”夏冬很快回答道,“我还是通过学长联系到教授,又通过教授辗转联系到他,求了好久呢,交了好多学费,他才勉强教了我这一个,说是保平安
消灾祸的。”
听听绕了这一大圈,顾陌城都觉得头晕
谢广平终于看出不对来,忙问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井溶唔了声,挺嫌弃的把那几张黄符纸丢到桌上,又抽了桌上的湿巾擦手,“只学了皮毛,关键的精髓十不存一,唬外行人也就罢了。”
“啊”夏冬一听就蔫了,倒是不急着心疼钱,“一点儿作用都没有吗”
“倒也不能这么说,”井溶啧了声,把用过的湿巾折叠好才丢入垃圾桶,然后在夏冬表情稍微好转的瞬间又一本正经道,“至少心理安慰作用还是不错的吧。”
夏冬顿时就成了一条腌黄瓜。
井溶这两天心情不错,耐心上佳,就又耐着性子问了几
句,最后脸色就十分精彩。
这个夏冬,亏他天南海北的跑着拜师学艺,折腾了几年,该说他运气太好呢还是太不好
什么有用的都没学着,不过害人的竟也一点没沾上,真不容易
一旁的顾陌城也听得哭笑不得,就小声问谢广平,“就他这个水平,怎么被邀请来参加风水协会的内部聚会的”
虽说这个聚会并不仅仅面向会员,同时也致力于网络有潜力的非会员和其他相关领域的专业人士,所以谢广平这专业并不完全对口的也来了,但这个夏冬明显是问啥啥不懂,听啥啥懵逼啊
说是潜力股这也不像啊,好歹你得会点儿入门的东西吧
可以这么说,他现在的状态用sy来形容更
加妥当和贴切
谢广平忍笑,也唏嘘一阵,然后飞快的冲她捻了几下手指,压低声音道“钱多人傻呗。”
张清德就不是什么厚道的好鸟,估计也是看重夏冬的这一优良品质,所以才额外给了他一张邀请函。
顾陌城挺同情的看了垂头丧气的夏冬一眼,这就是妥妥的肥羊啊,张清德明显是把他当成资金储备库了。
她就有点气愤,“姓张的太可恶了,自己没什么本事还到处招摇撞骗,教不了你早说啊,或者这人没天分你不理会不就完了偏偏这么给点儿好处吊胃口,都够资格诈骗了。”
谢广平就笑,“他们才不说呢,真要说明白的话,这个协会基本上就能就地解散了。”
你就数数看吧,这整个协会里有真本事的绝对不超过两成,撑死了三成,剩下的全都是钻营取巧沽名钓誉之辈。
听了这话,顾陌城就有些不明白了,“听你的意思,是大家都知道那为什么还这么热衷入会不是平白浪费金钱和精力吗”
谢广平轻笑出声,还特别胆大包天的往她额头弹了一下,摇头晃脑道“这就不懂了吧背靠大树好乘凉呀。这个协会发展也有几十年了,关系人脉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各行各业都有他们的人,基本上已经控制了国内整个风水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