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派路线的人啊”
在家的井溶和秦峦也看到了,都笑得不行,还给顾
陌城发短信,“小师妹,看你没饿着,我们也就放心了。”
本来还担心她第一次去这种场合,会不会不适应啊什么的,可现在看来,这种担心真的是多余了。瞧瞧,吃得多香那小嘴儿油汪汪的,腮帮子鼓囊囊的
顾陌城三口两口咽下去嘴里的枣泥月饼,很开心的回复说“他们都挺好的,这儿的饭菜也挺好吃的,刚我爸说可以打包我给你们带几个月饼吧我觉得月饼特别出色,枣泥豆沙蛋黄都特别细腻,对了,还有榴莲的呢”
这回井溶是真的确定她这一天过得挺愉快的了。
秦峦就觉得可欣慰了,这孩子怎么这么懂事这么贴心出去玩儿还不忘给家里人带东西。
中秋盛典结束之后,顾陌城就拒绝了崇义的挽留,坚持回苏子市了。
“我师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想多陪他逛逛。”顾陌城说,“之前他还说什么时候想跟你见见,你有空的话可以来苏子市这边的,就当度假也可以的。”
正感慨作为一个老父亲却不能独占女儿关注的崇义一听,又来了精神。
这可是他头一回接到女儿的邀请,那必须得回应啊。
“这个也是应该的,”他想了一下说,“我也该见见你师父的。这样吧,我手头这部戏大约还有半个来月就可以杀青了,之后差不多会有将近二十天的空档,偶尔零星的工作也都是短期,麻烦你回去帮我跟你师父问好,顺便确认一下他那段时间有没有空。”
顾陌城都不用问就可以现在回答“有,他一直很空的。”
崇义失笑,过去抱了抱她,又挺不舍得的摸了摸她的头,“好了,去吧,到时候正好可以一起过十月的生日会。”
顾陌城嗯了声。
要分别了,她竟也忽然涌出一点不舍。
父女二人谁也不想先走,就这么在车子前面站了几分钟,然后崇义看了看时间,狠心催促道“走吧,再晚了就赶不上飞机了。”
顾陌城蹭了蹭脚尖,点点头,又说“那我走了,你拍戏别再那么拼命了,你年纪也大了,伤的太厉害
的话留下后遗症就不好了。”
崇义就觉得心里暖融融的,觉得这孩子真是越看越好,自己这辈子也算有福气了。
虽然感情不顺,可事业小有所成,孩子也十分懂事又暖心。
值了
回去之后,顾陌城就把这事儿跟秦峦说了,他也果然是说一直都有空。
说到生日会,他不免又有点感慨,“转眼又要过生日了,时间过得真快呀。”
好像人到了一定年纪之后就开始喜欢回忆过去,秦峦自己也发现,貌似这两年他越发喜欢想过去的事情
了。
想年轻时候的无忧无虑、意气风发,想青年时候的激情澎湃、爱恨纠葛,也想过去几年到现在的尘埃落定、淡然如水
当年在国内上大学的时候,秦峦曾出于兴趣选修过一门风水学,成绩突出,跟老师关系不错,出国后也一直保持着联系。
后来因为秦岳横刀夺爱,秦峦跟秦家决裂之后无处可去,恰好此时风水学老师请他前去做客,于是就又这么接上了头。
也就是后来秦峦才知道,老师并不是突发奇想叫他去的,而是算出他命中有此一劫,这才招了他去。
从那以后,秦峦就跟老师住在一起,平时就跟着他
学习一些看上去乱七八糟的风水阴阳丹术等等,有空闲时间就画画。
那个时候秦峦画画并不仅仅是为了抒发感情,很大一部分是为了维持基本生计,因为他发现自家老师虽然口口声声说他们师门曾经如何如何显赫一时,是非真假且不去论,可眼下实在是清苦的很,基本上就是吃了上顿愁下顿。
做这一行前期投入也比较大,很多珍贵的材料价格十分高昂,再加上秦峦的老师年纪大了,百病缠身,花销更是如流水一般入不敷出。
师徒二人扣扣搜搜的过了大半年,秦峦又带回了舒云的骨灰和尚在襁褓之中的井溶,日子越发捉襟见肘。
他本来就是富家公子哥出身,为人又厚道,哪怕如
今经济不宽裕,也非常舍得在师傅和孩子身上花钱,各种高档的保养品和婴幼儿用品从没断过于是三人一度非常苦逼。
差不多是井溶一岁半的时候,秦峦的老师预感到自己大限将至,把秦峦叫过去说话,结果开口第一句就是“把师门交到你手里,为师真是不甘心啊”
秦峦“”
我并没有想要好吗谢谢
然而老头还在唠唠叨叨的说着,好像要抓紧生命中最后的时光,把没说完的话一口气说完。
“我辛苦奋斗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才把前面欠的债还完”
秦峦“所以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门派啊竟然欠下了需要用一辈子来还的巨额债务”
老师转向他的眼神中充满纠结,一会儿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