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过娘娘。”僖嫔再次朝她道谢。
仁妃和宜嫔咬着唇,眼睛都快冒火了。
怎么又有个僖嫔冒出来同她们争宠了
请安结束后,她两把僖嫔拦住,非说要僖嫔去她们宫中喝喝茶。
僖嫔哪敢跟着去,“皇贵妃娘娘刚才说要派人给妹妹送药,妹妹不敢让皇贵妃娘娘的人久等。”
她搬出虞娇,这两人也不好太过为难她,互相对视一眼,又冷哼一声,转头上了轿辇走了。
僖嫔这下松了一口气,带着人赶紧回宫。
虞娇的人很快将药送去了僖嫔宫中,僖嫔给她们塞了荷包,让宫女拿着药回去。
宫女服侍她卸了脸上的妆容,问她“娘娘,您不试试这药吗”
僖嫔摇摇头“不试了,这么多年了,本宫不知道试过多少药了,却一点用都没有,本宫估摸着这脸是得不到根治了。”
她现在就希望,能寻得一个更好的妆粉,来遮盖她脸上的疤痕。
僖嫔恢复了绿头牌,无疑是对后宫宣布,她要走出来,同其他人分一杯羹了。
后宫众妃除虞娇外,难免对她产生些抵触与防备,不知不觉,僖嫔宫中有些宫女太监被收买了。
僖嫔有所察觉,却没有动作。
她知道她们对她有防备,她现在把她们的眼线调走,她们只会加深对她的防备,加强对她的注意,不如让这些人留下,她暂时暴露在她们眼皮子底下,不是一件坏事。
僖嫔有着明确的目标,索额图想要她同二阿哥打好关系,从而拉近二阿哥与赫舍里一族的关系,那么现在,她接近二阿哥是最为重要的事。
接近二阿哥,那就得先与景仁宫那边拉近关系。
僖嫔想了想,让人从库里取了些礼品出来,去到布贵人住处。
布贵人同她一样,是个不爱出门的,以前布贵人有静宁陪伴,日子倒也过得,现在静宁去了学堂,她也有了二三好友,渐渐地她便不愿总在屋子里待着了。
布贵人的好友不是别人,正是惠嫔,她们两都有娃,娃的关
系也好,又有共同语言,久而久之不是你去我那小坐,就是我来你这串门。
这日布贵人装了些自己做的糕点,正准备去延禧宫与惠嫔聊天,宫女却告诉她,僖嫔来了。
“我同僖嫔平日并无交集,她来我这做什么”布贵人碎碎念。
她叹息一声,看了看身旁的食盒,“你将僖嫔请过来吧。”
僖嫔位份比布贵人高,布贵人见了她还得行礼。
“妹妹不必多礼。”僖嫔没让她把这礼行完。
布贵人请她坐下,僖嫔笑着问“布妹妹在做什么呢”
“闲来无事,做了些糕点。”布贵人把茶杯往僖嫔那推了推“僖嫔娘娘喝茶。”
僖嫔端起茶杯尝了一口,布贵人领的是正常的份例,偶尔虞娇会给她们这些有孩子的妃嫔一些补贴,故而布贵人这里的茶水倒比僖嫔那的好一些。
僖嫔眼神一暗,称赞道“好茶。”
布贵人又给她加了一些“娘娘不嫌弃就好。”
僖嫔轻笑,“妹妹不必这么客气,叫本宫姐姐便是,本宫见你桌上有个食盒,可是要去看望五公主”
布贵人摇摇头“学堂有规矩,上课期间我们不能去探望。”
僖嫔有些失望,她还以为她能跟着布贵人去学堂呢。
看着布贵人不愿与她多聊的模样,僖嫔捏了捏自己的耳环。
不能心急。
僖嫔又想了几个话题同布贵人聊,不着痕迹的打探了许多静宁的情况。
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僖嫔又喝了一口茶“瞧本宫,与妹妹聊的太尽兴了,都忘了时间了,本宫宫里还有事要处理,便先走一步了。”
布贵人脸上的笑真心了几分,起身相送,僖嫔与她一起走到门口,僖嫔站住“行了,送到这就够了,妹妹快回去吧,当心被风吹着。”
“恭送僖嫔姐姐。”
僖嫔走后,布贵人打开食盒,摸了摸盘子。
这些糕点还是温的。
布贵人欣喜一笑,赶紧把盖子盖上,让宫女拿上食盒,匆匆往延禧宫去。
到了延禧宫,布贵人却被告知惠嫔
去了虞娇那,她想了想,又改道去景仁宫。
近来天冷,景仁宫点了些炭火,室内暖暖的,令人懒洋洋的不想走。
布贵人进门后脱了披风,虞娇见是她来,便说“赶紧过来坐,没有外人不必行那些虚礼了。”
“是。”布贵人坐到惠嫔身边。
惠嫔正剥好一个橘子,正吃的开心,见她来,惠嫔笑道“今天是个什么日子竟能让我见到一个最不爱出门的人。”
布贵人轻轻瞪她一眼“惠嫔姐姐这话说的,平时我不经常去你那找你吗,你就知道在娘娘这打趣我。”
布贵人半是哀怨半是撒娇的对虞娇说“娘娘您不知道,我去了延禧宫找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