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娘,我该走了,否则会让人起疑。这个是我这段时日给你做的。”他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女子的雕像来。
窦芙一看便知刻的是她,因为实在是太像了。不同于上次那尊雕像的粗制滥造,这次的雕像十分精细,可见
雕像的人是花了心思的。
窦芙原本还想着先给自己画一幅美一点的图,再让刘正德照着雕。如今看来,她那就是多余的。而且她发现,自己的画比起刘正德的手艺来说,简直是丑没法见人。
念此,她不由的庆幸,还好她没拿出来丢人现眼。
“喜欢吗”刘正德问。
“嗯,很喜欢”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喜爱,对刘正德的手艺更是大为称赞。“真不错,万一你以后不想混朝堂了。我们便在江安县雕木头卖,肯定也能过日子。”
刘正德闻言,不由好笑。可见窦芙一脸向往的样子,当即回道“这主意不错好,等此事结束,我们便回江安县雕木头卖。”
窦芙笑着答应,其实并未往心里去。因为她知道,依
刘正德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去过那样的日子。因为晋荣若是知晓,肯定会第一个先掐死她。
“走吧再不出去,家宴该散场了,有人也该着急了。”窦芙道。她说的人不止是孟箐箐,还有晋荣。
那个可恶的家伙,好似对刘正德喜欢她的事,十分的嫌弃介意。
窦芙虽不怎么在意,可也不想刘正德夹在中间为难。
刘正德是知晓她心意的,故更加坚定自己不能有负窦芙的期望。
而当他们回去时,宴会也确实已经差不多结束了。
皇帝哈欠连天,显然是疲乏了。若不是为给孟箐箐面子,他早就离场了。当然,他也有自己的目的。
她坐下时,听闻只剩下最后一个节目了。
孟箐箐见她回来,当即放心了许多。而想到接下来的
事,她脸上便忍不住洋溢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窦芙便问她。
“箐妃娘娘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儿吗竟这般的高兴。”
孟箐箐想说没有,可见大家都看着她,她只好硬着头皮随意解释了几句。而后,她恼恨的瞪向窦芙,略带警告意味。
窦芙视而不见。她早就告诉过孟箐箐,不要主动招惹她,否则她也会反击。这并不只是说说而已。
她总觉得今夜的事不会只有这么简单,故起身道“皇上,箐妃娘娘,芙娘身子不适,便先行”
“芙娘子这般着急作甚。家宴马上就要结束了,可否给本宫一个面子,留下来听完这最后一个曲子”孟箐
箐丝毫不觉得自己强人所难,说完这句话,便转颐安排宫人立即进行下一个曲目。
窦芙便知道,孟箐箐这是在针对她了。或许,是还有别的目的,否则皇帝不可能这般依着她的话来。
她不再多言,而是想看看孟箐箐接下来的把戏。
戏曲开锣。
窦芙却没有什么心思听,不过很快,她便从那唱曲人
口中的台词惊醒了过来办,愣愣的呆在那里。
不止是她,孟箐箐也呆了。
这本不该属于她的表情,此刻却硬生生的让她面色越听越难看起来。
难看的不止有她,在场的所有人都面色难看,且呆愣。
特别是她身边的皇帝,更是隐忍的暴露,直到见大家
开始互换眼神,这才突然站起身来,将桌前的琉璃茶碗,统统扫在了地上,甚至连桌子也给掀了。
皇帝气急,并大声叱喝那唱戏曲之人。
“闭嘴闭嘴”皇帝大怒,将在场的人一时间都给吓愣了。
孟箐箐也没想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她愣愣的看着怒火中烧的皇帝,正想解释,便被皇帝
“啪”一声,扇了一个重重的耳光。
“贱人,你干的好事”皇帝几乎是咆哮着说完这几句话。
他那一巴掌下手极重,孟箐箐身姿清瘦,当即被撂倒在地,嘴角都被打出了血痕,不一会儿便高高的红肿起来,再不复之前的清纯动人。
“皇上,冤枉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也不知道,怎么
会变成这个样子。臣妾安排的并非是”
“闭嘴”皇帝根本不肯听孟箐箐的解释,而后怒瞪在场的几人。
他目光冷峻,令在场的人不由瑟瑟发抖,而想到方才那戏子所唱的台词,更令他们无端的生寒。
到底是谁想害他们
所有人都没有答案,也唯恐自己说错一句,故连呼吸
也放轻了起来。
大家都不敢去看皇帝神色中的恼怒,纷纷猜测着,方才他们所听到的那些是真是假不过,眼下他们更在意的是自己安慰。
听到如此惊天的秘密,对于他们来说,可并非好事。况且,还是同皇帝一起听到的。
预谋此事的人,简直是居心叵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