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芙一股脑的向刘正德告知,说自己这几日是如何被晋荣那只老狐狸欺压的。
“待日后,所有事情结束,我们一定要远离老狐狸,省得他老是坑你媳妇。”她在刘正德面前孜孜不倦的抱怨道。
“你说,谁媳妇”刘正德抓住他所认为的重点问。
“你媳妇啊”窦芙脱口而出,待她反应过来时,刘正德已经在她唇上浅啄起来。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如此道。
窦芙有些被他气笑。“我又不是君子。”
“我不管,你自己承认的。既然承认了,便不能负了我。”某人厚着脸皮道。
窦芙“”
两人又腻歪了好一会儿。
后来,刘正德告诉她,他之所能这么快的出来,是孟夫子亲自去了天牢要求释放他。
“孟夫子”窦芙惊讶。
“嗯。昨夜,孟夫子连夜去了清凉寺,亲自将孟小姐带了回去。”刘正德道。
窦芙又惊住了。
“你是说,孟夫子他”窦芙突然想到了什么,难怪晋荣那只老狐狸说只需他们两人就足够了,敢情他根本就不是去抓人的,只是为了确认孟箐箐在不在那里罢了
这种小事,他派个人去瞧瞧不就行了吗干嘛非得哄骗她与他一道上去莫不是因为看她不顺眼,所以便故意折腾她
窦芙心想着。
刘正德看出了她的疑惑,便替晋荣解释道“自从发生了此事,阿哥知道自己身边被安插了很多奸细。有些奸细是他故意放进来的,但有些奸细却是他所不
知道的。
我的安危,阿哥十分看重,他不敢容忍有任何闪失,所以只能亲自去一趟才能安心。”
窦芙顿时就明白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不免埋怨道“那他明知道你有救了,还刻意瞒着我,就是为了让我干着急,真是坏心眼儿”
刘正德当即无奈,却也不与窦芙争执。
然当他们走出房门时,却发现晋荣就坐在他们小院的石桌边品茶。
看他一脸阴郁的品着茗茶,窦芙当即有些心虚。
她方才那么大声的说话,这厮就坐在这里,应该都听的到吧也不知他坐了多久了
“本王还有什么可恨的地方,您可要一并指出”晋荣黑着一张笑问。显然,窦芙在房间里与刘正德墨迹半晌的话,他全都听到了。而那些墨迹的话中,绝大部分都是她在说晋荣的讨厌之处。
窦芙原本还有些心虚,可此时看对方一脸盛气凌人的模样,她那点儿心虚顿时消失无踪。
“自然还”
“阿哥,你别与芙娘她置气了。之前,她还一门心思的想开导我与你相认。”而后,他又对窦芙道“阿哥虽表面冷言冷语,可却从未说过你哪里不好。你们何不试着和平相处,何必这般一见面便如仇敌一般剑拔弩张呢”
两人算是被他说动了,都没有再言语什么。
刘正德知道晋荣前来,必定是有要事与他相商。于是安抚了窦芙几句,便与晋荣一道去了书房议事。
窦芙原本还想再回去补个觉,却听门房的人来禀,说是王掌柜求见。
“他来做什么”窦芙本来想说不见的,可想到眼下是多事之秋,她闭门不出也就算了,若是连客也不见,未免引人猜疑,故道“请去花厅等候吧我一会儿便去。”
门房颔首下去了。
窦芙没有让对方久等。只是换了件衣裳,便去见了王富贵。
窦芙也不知王富贵前来何事
她这段时日忙,所以提前派人将每日药草的分量都送足了去的。
按理来说,王富贵不该来找她才对。
她对王富贵一直无感,若实在要说,也只是生意上的普通合作伙伴,顶多也就是认识的久些,熟悉一些,其他根本沾不上边。
王富贵后来也表现挺正常,不像是哪种胡搅蛮缠之人。只是不知他此次前来,到底是有何贵干
她对王富贵向来都不客气,故有话直言的问“不知王东家今日前来有何贵干”
她虽一身夫人装扮,但打扮的却很简洁。脸上亦是没有施什么脂粉,故显得格外清丽淡雅。
一头浓墨似的头发,只稍稍绾了一个简单的朝云髻
,用一只简单素净的翠玉发簪斜插在发端,映衬着墨发油亮,仿佛有一圈清辉萦绕。
墨发的浓,衬托出面色的洁白莹润,使她看起来格外清纯动人,丝毫不像是一个已经嫁做人妇五六年的女子。
窦芙被他看的全身发毛,只得打断道“王东家,你来不会就是想看看我吧”
王富贵被问的想笑,故有些无奈道“不是。”
窦芙端起一杯茶水,慢腾腾的喝下,等待对方的下文。
“王某前来,是想帮一位朋友打听一个人。”王富贵道。
“打听一个人”窦芙觉得他这话说的稀奇。“我一个大门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