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去”
刘正德却狠狠甩开了她的手,冲出房门,直接朝后院的角门而去。
窦芙气的跺脚,却到底没有追上去。
府里的下人们不知道这两位主子为何事争吵。他们只知道前几日窦芙和刘正德还蜜里调油,今日却突然发起了这么大的火气。
显然,是出了什么大事。否则他们不会争吵的如此激烈。
窦芙甚至还主动和刘正德打起了冷战。
刘正德这次亦没有心软。
他那夜去王府并没有讨着好处,连晋荣的面都没见着,便被直接哄了回来。得不到答案的他,只能将怨气发在窦芙和他自己身上,甚至夜里都不回房睡了。即便是夜里回来,也是直接去了书房。
两人连面也难以碰到。
他们好似斗气般,都在等着对方先服软,可惜谁也不愿低头。
过了几日,刘正德的气像是消了不少。他主动去找窦芙求和,窦芙却依旧坚持己见。
有一回,刘正德再次拉下脸去求和,却扑了空,打听之下才得知,窦芙偷偷去了王府那边。
当时,天已经黑了。一个妇道人家,大晚上的跑去没有女主人的王爷府,不难让人猜测什么,再加上窦芙与刘正德又在闹别扭期间。
话题便更加敏感了。
刘正德听多了闲话,果然心硬了起来,也不再去主动找窦芙复合。
这一连过去了月余,两人关系日渐冷漠。而窦芙好似毫不在意一般,留在王府的时间竟比待在刘府的还多。
起初大家还以为只是两口子闹别扭,谁也不肯先低头。可瞧着瞧着,便有些不对劲起来。
又过去了一个月,天气渐凉,窦芙怕冷不愿出门,总算是少有去了。
这日,刘正德早起正欲前去孟府上课,打开书房却见窦芙守在门口。
他面色极冷,并不打算搭话,却听窦芙主动认错道“正德
,上次是我的错。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刘正德虽然一早就想原谅她,可这会子见窦芙主动求和,为了顾忌面子,他还是故意端着道“谁知道,你还有没有下次。既然你有你的秘密,不愿意同我说起,那这夫妻过的还有什么意思,倒还不如”
“你想与我和离吗”窦芙眼中满是惊愕,伤心更是不加掩饰,就好像刘正德欺负了她似的。
“你不想和离也行,但那日的事”
“只要你不和离,你想知道什么,问便是了。”窦芙一脸挫败,竟难得败下阵来。
刘正德这才满意道“你随我进来。”说罢又立即吩咐小厮前去孟府打声招呼,就说他有些不舒服,需要晚些到。
孟府离刘府不远。小厮很快便回来回了话,说孟夫子体谅他病重,允他今日修沐。
然过不久,刘正德便怒气冲冲的跑出了家门,去了孟府。
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见窦芙走出房门时,捂着肚子,一脸的生无可恋。
这一整日,她都在问下人刘正德可有回来一直到翌日早上,刘正德也没有看到人影,就像突然失踪了似的。
窦芙心中担忧,又在府中坐等了大半日,见刘正德依旧没有回来,便再也坐不住的起身,准备前去孟府瞧瞧。
下人见她一脸的身心疲惫,早上起来也未梳洗打扮,便提醒她是否沐浴更衣,梳洗一番
哪知窦芙大怒,竟还出脚踹了那下人一脚。而且下脚极重,那下人好半晌都没爬起来。
窦芙心情极差,也顾不得查看,当即命人备轿。
哪知门房的下人告诉她,府中没有马车。
“平素公子出门都是骑马或走路,上回公子带夫人出门的马车也是公子提前在别处租赁来的。所以”门房一脸胆惧的看着她,生怕窦芙气恼之下,一脚踹死他。
窦芙的怒气的确是冲到了顶点。可让她现如今走路去孟府,她是万分不愿的。于是,她只得忍下了怒火,恼瞪那门房道“现在便去给本夫人买一辆马车回来”说罢直径回了屋子,命丫鬟婆子打洗澡水来,她要盛装打扮。
一时间,府中的下人们都兢兢业业,生怕触及窦芙的霉头。
有人前去王府报信,但晋荣却没有什么表示,于是大家只得继续忍受窦芙的暴脾气。
待穿衣打扮好了,门房的马车也已准备妥当,窦芙的面色这
才缓和了些。
她钻进马车,命轿夫前往孟府。
刘家所发生的一切,早已有人前去告知了孟箐箐。
她一脸的得意,完全没想到自己还没有用什么手段,窦芙和刘正德两人便先自己吵了起来。
她端坐在铜镜前,看着铜镜中模糊不清的自己如花朵般的年纪和容貌,心中的得意更胜。
不管如何,窦芙那个老女人都永远比不过她,况且对方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户之女,而她眼下的身份,却是名门闺秀。
刘正德不管出于什么心思,都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