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穆公子,你等等我啊等等”窦凤旋即追赶上去,顿时没了之前的嘚瑟。
窦芙有些无语的看着离去的两人,几乎可以预见窦凤将来的日子必然十分的悲惨,不过这与她似乎没什么关系。
原本,她还打算送完刘正德后便顺便前去瞧瞧铺面,可眼下她实在提不起劲儿,便决定先行回家去了。
哪知,还未走到街尾,她便碰到了王富贵。
这些人,像是约好了似的。
两人没有过多放言语,不约而同的前去看了铺面。
王富贵的眼光自然是不错的,光是铺面的大小便十分合窦芙的心意。
有前厅,还有后堂。更满意的是,铺面后头还带着一个小院子,有后门,有水井,左右两边各有两间独屋,一边是茅房和厨房,另一边则可以住人。
院子虽小,却十分整洁,沿着围墙一圈还摆满了新鲜蓊郁的花卉,令人瞧着赏心悦目。
将来,窦芙若是想请大夫和小二看管铺面,完全可以将人安顿在铺子里头。即便不请人,她自己带着两个妹子住下也正好合适。即便不带妹子长期住,万一遇上雨雪天,偶然下榻也十分便捷。
而且铺面临街,坐落于最繁华的一条街道上,往后巷穿过一条短街,便是临河的菜市场,做什么都方便。
“怎么样,这铺子可还满意”王富贵问。
窦芙点头,不可置否道“是很不错。不过,这里一年的租金应该也不少吧”
她眼下虽然不缺钱,也没有必要再向刘正德掩藏,可也好似没有必要租这般完美的铺面。
“租金一年三两银子,你觉得如何”他问。
“三两”窦芙有些惊讶,之前她也是问过铺面的,可像眼前这般合适的铺面,最少也要五六两银子一年,可到了王富贵这里,却足足差了一半。
这令窦芙十分的怀疑,对方是不是想故意让利给自己。
“怎么,你不相信”王富贵挑眉,知道窦芙在想
什么,故此解释道“以现在行情,外头像我这样的铺面的确是值五六两一年的价钱。可我这是五年前便租下的铺面,当时这家铺面的东家正缺银子另做他用,只要我一次付清,便与我签订了二十的合约。所以,我这铺面足足比人家的铺面少了一半的租金。”
窦芙闻言惊讶,以王富贵的脑子,不做奸商的确是可惜了。
“这般说来,你这算是转租给我了。那价钱”
“怎么,你觉着三两还贵了”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若以三两的价格成交,好似占了你便宜。我这人一向不喜欠人人情”
她没有说出来,自己只是不想欠他的人情而已,以免他日后对她有什么误会。
王富贵哪里不晓得,但他也不直接戳破,而是笑道“那便以五两一年的价格成交如何”
窦芙“”
一口气加价二两,差不多翻了一倍了,他可真好意思直说。
窦芙心中表面笑嘻嘻,内心。本着对方并未
占她什么便宜,而她又实在喜欢这铺面的原因,最后点头答应了。
她不知道自己这生意能做多久,故此不敢长租。尽管对方愿意用一次付清来压低价钱,她还是犹豫了一番,只租了三年。
交完了租金后,窦芙下午便着人开始清理装葺。
这几日,铺面按照她的规划,里里外外的算下来,差不多花了三两银子才足见成型。
最后便只剩下一张牌匾了。
正当窦犹豫要不要也去买一张牌匾挂挂时,耳边响起了一阵铜锣声,越来越近。
然后,她便看见一群人拥促着什么东西,朝她家的铺面走来。
临近时一看,竟是一张崭新的牌匾。
牌匾是铜制的,上面还是一片空白,并未提字,边框则是用上好的楠木镶嵌,雕花镂空,看起来既显得厚重华贵,又显得古朴精致,十分符合药铺的形象。
窦芙瞧着是喜欢的。
果然,不一会儿王富贵便到了。
他一脸与有荣焉的模样,目光浅浅的搁在窦芙身上,语气轻佻。
“怎么样,可还喜欢”
窦芙以为他是自作主张来送牌匾的。结果人家接着道“你若是喜欢,这张匾我便低价卖给你了。二两银子,如何”
窦芙想叫他去死可当着左右邻居的面,她实在不好骂粗,便只得假笑道“王东家这说的是哪里话。这铺子都是您的,一块牌匾怎还让小妇人拿银子莫不是昨夜里醉宿花柳,脑子到现在还不大清醒”
王富贵闻言一噎,又见窦芙使劲瞪她,这才想起来眼下这铺面,表面上还归于自己名下。
这般说来,他今日这牌匾送的亏本。
窦芙难得小胜一回,心情霎时愉快。忙完了铺子里的杂事后,她便提前回家了。
今日是窦花的生辰,她答应小丫头要陪着她一块过的。
年初时是窦蓉的生辰,结果那几日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