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楠,你说是我害了刘家所有人,可有证据又凭什么让我离开刘家”
“丧门星还需要证据若不是你嫁来刘家,我家季哥哥,还有堂婶他们怎么会”
“放屁”
“你”
“你什么你你家季哥哥本就病了许多年,娶我也不过是为了冲喜罢了,可见他身子早已不行了。至于你堂婶,我的婆婆,她兴许是本身便得了什么受不住刺激的病症,这才”
窦芙说到最后,忍不住小声bb道“再者,你以为我愿意嫁来你们刘家当寡妇吗”
刘楠顿时噎住。
正当两人争的面红耳赤之时,里正冲出来道“正德他醒了。”
两人闻言一喜,倒也不继续争论什么,齐齐朝内室
而去。
事实上,刘正德并未完全清醒,只是嘴巴张着说一些模糊其词的话语罢了。
刘楠将耳朵贴近,着急询问道“德哥哥,你醒醒,你说什么你大声点,德哥哥”
刘正德仿若未闻,依旧双眼紧闭,眉头高高蹙起,嘴里像是一直在重复什么喋喋不休,手脚冰凉,情况看起来十分的不容乐观。
“德哥哥,你不要吓我啊德哥哥,德哥哥,你这是怎么了你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德哥哥”
刘楠在一旁急哭,可刘正德依旧是胡言乱语,并伴有全身抽搐,甚至呕吐起来。
“德哥哥,你不要吓我啊德哥哥呜呜”刘楠顿时急哭了。
“我去请大夫过来。”窦芙蹙眉道。
她转身正欲去请,便见张大夫已经急急忙忙的走了来,随行的还有江安县医术超群的原大夫。
“大夫来了。”
刘楠见此,当即挤上前去道“大夫,求您救救我德哥哥,他看起来十分的不好,求您先去看看他。”
周围也有别的病人亲属纷纷涌上前去,请求两位大夫先去瞧瞧他们的亲人。
刘楠见此有些急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恳求道“大夫,您先看看我德哥哥吧是我先求的您呐我德哥哥他十分的不好,您先看看他吧”
原大夫见她可怜,正欲答应,周围的其他人便也纷纷效仿,跪倒在地,请求大夫先看看他们的亲人。
“你,你们大夫”刘楠继续恳请。
张大夫见此也十分的为难,将目光投向一旁的原大夫寻求建议。
原大夫犹豫些许,抬首扫视一圈,最后将目光停驻在全身抽搐的刘正德身上。
张大夫懂了,立即背着药箱少去,原大夫跟在身后,停在了刘正德的面前。
刘楠一喜。“德哥哥有救了。”
然窦芙却没有这般乐观,因为她方才观察两位大夫
的神情,针对此病,他们似乎并无把握。
唯一值得放心的,大概就是目前为止,还未发现此类病人有重症不治的情况。
“大夫,我德哥哥他怎么样了您看他一直发抖,可是冷了,饿了,还是
大夫,您可一定要医治好我德哥哥啊他现在是我们刘家唯一的男儿,不能有任何闪失啊”
后头闻讯赶来的刘大鱼“”
“大夫,我德哥哥他”
“好了,我知道了。”原大夫好脾气的打断道,又继续换另一只手号脉听诊。
等了一小会儿,刘楠见大夫没个答复,又开始着急上火起来。
“大夫。我德哥哥他不但是我们家唯一的香火,还是我们村唯一的读书人,今年才考上童生。您可一定要想办法救救他啊呜呜”
原大夫被她闹的有些心烦,不悦的蹙起眉头,却未再出声制止。
窦芙却有些看不下去了。号脉需要心静,刘楠如此闹腾,耽误的也是刘正德的病情。
“刘楠,你若想大夫能快些医治,倒不如安静些等待。也省的扰乱大夫心神,无法确诊。”
刘楠闻言,虽有不服,可见大夫赞许对方的眼神,为了刘正德还是选择忍让了下来,闭口不言。
原大夫又各项检查了刘正德的眼睛,手足等,一番深思后,询问道“病人发病了几日何时送来的医馆何时开始昏睡,抽搐,呕吐服用了哪些药物进食如何可还有其他的症状”
一旁的张大夫表示,病人太多,他有些记不清了。
一旁的刘楠也只顾着着急上火,除了之前在门外小药童那里了解的一点瘟疫症状,其他一概不知。
这时,窦芙站出来道“他是从七日前发现有此症状的。三日前才确诊送来医馆,而后便开始昏睡。前两日还好,只是昏睡大半日,可昨日开始昏睡便一直到现在都还未醒。抽搐呕吐是方才才开始的,服用药物都是医治眼下瘟疫所开药方。前些天还能少量吃着
米粥面食,今日还未进食。除了昏睡,抽搐,呕吐,其他症状皆与瘟疫症状一样,脸色蜡黄,嘴唇干裂,口齿不清,手足心有红褐色水泡斑点”
原大夫点头,表示赞许道“好,我知道了。”说罢便起身打算前去开药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