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窦氏,好你个丧尽天良的泼妇,竟敢欺我刘家无人,这般欺辱你小叔子。老夫对你一忍再忍,一度看在正德的面子上纵容于你,哪知你个懒妇得寸进尺,竟如此不识好歹,心肠恶毒,枉为人”
“你,等等等”窦芙有些听不下去了。
“嫂嫂。”刘正德示意她莫要与其争吵,再度相劝道“里正大伯,事情不是您所想的这般。这些事,都是小侄自己愿意做的,不怨嫂嫂她”
刘正德不多加维护还好,他越是这般,里正便越是觉得,一定是窦芙将他欺压的很了,这才使得他这般胆小怯懦。
“正德,你们家的事,大伯都看在眼里,你不必再替这恶妇辩解了。你不用怕,今儿个有大伯在,定叫她原形毕露,不敢再祸害你,不敢再”
等等,原形毕露
当她是妖精吗
窦芙心头,可见刘正德为难,便只得再次忍住不怼。
可她越是这般,里正便越是觉得她是百口莫辩,做贼心虚,无可辩解。于是气的咬牙切齿道“恶妇,老子告诉你,今儿个你若”
“大伯”刘正德见里正不听解释,当即也沉了脸色。
然里正依旧一脸我行我素的表情,硬生生的将窦芙的火爆脾气给逼了出来。
“我若欺负他了怎么着”窦芙问。
里正闻言一噎,一脸羞愤道“恶妇,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啊反正你也不相信我会对小叔他好,那我还客气什么家里头有活儿,自然是趁着他在家,使劲的招呼他干完才有饭吃。不然,你以为天底下有掉馅饼的好事”
“你,你你你”
“我我我怎么了”窦芙一脸坦荡问。
里正又一噎,最后看向刘正德道“正德呀你好好看看,这才是这恶妇的真面目啊”
刘正德有些无奈的解释“大伯,事情真不是您所想的那般,也不是嫂嫂所言的这般。您可否先坐下来听听小侄解释”
里正“我不听,我不听”
窦芙与刘正德闻言,皆无语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时,一旁的窦花上前道“里正伯伯,我大姐她不是坏人,您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便随意辱骂她。她做这些,都是为了”
“谁是你伯伯,我们大人说话,你一个黄毛丫头插什么嘴恶妇养出来的丫头,果然都没什么教养”里正气道。
窦芙闻言又不乐意了。
她正欲相争,便听窦花丝毫不觉委屈的回道“伯伯就算不肯相信我大姐,也不愿听德哥哥的解释,可您这么闹下去,让旁人听见,德哥哥今后在村子里必
遭人笑话。这真是您所愿意看到的吗”
几人集体一噎。
特别是里正,他完全没想到窦花小小年纪,竟然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来。虽说这话驳了他面子,却又确实是这个理没错。就算他不想给窦芙留面子,可刘正德的面子,他却是想给的。
刘正德见事情出现了转机,当即将里正扶到一旁的杌子上坐下。
虽然对方一脸极不情愿的样子。
刘正德将事情的经过,以及窦芙买这么多肉的想法告知了里正,果然见对方脸色缓和了许多。
哪怕里正依旧心存不满,但当听闻窦芙买这么肉是为了给刘正德补身子,以及赚钱供刘正德读书时,顿时没了任何的指责。唯一不爽的便是窦芙方才对他态度。
“大伯,嫂嫂她是个直性子,您与她相识了这么久,想必也了解一二。嫂嫂若当真心怀异心,既然知道赚钱的法子,何不偷偷的赚够银钱,再带着妹妹们出
去单过岂不快哉又何必选择寄人篱下,将自己的想法都告知小侄呢”
“这,这兴许是她另有目的呢”里正一脸羞恼的瞪了窦芙一眼。
窦芙,刘正德“”
经过刘正德一番口干舌燥的劝说以后,里正总算是选择既往不咎了。不过,他临走时,依旧不忘当众警告窦芙,往后切不可再让刘正德干这些妇人才干的活计了。
窦芙闻言,火气顿时便上来了。
她觉得自己实在没心情再与眼前这老头子一次又一次的吵闹。便当即反驳道“那您恐怕要失望了。这些小事,皆是小叔力所能及之事,只要他有空闲的时候,我还是会让他帮着一块儿做的。”
“什么你简直是泼妇,不可理喻,不可理喻”里正气的直跳脚。
窦芙这次决定放开了说清楚,便也懒得管他气不气。
她正要反驳,又见刘正德一个劲朝她使眼色,她却当做没瞧见一般,继续道“大伯若是觉着芙娘不可理喻,那便少来些这里,也省得芙娘气着您了,出了什么毛病,到时候可就不好说了。”
“你,你这是反了天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与我说话”里正气的僵直了身体,抬手便要朝窦芙招呼过去。
窦芙早有防范,当即躲过道“芙娘并未做错,为何不敢言大伯莫非想动用私权将芙娘无故赶出去不成可惜,芙娘紧守本分,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