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毕竟也是在这怡红院里摸爬滚打过多年的,也倒不是个糊涂人,她一开始就觉得蹊跷,她分明是看见苏莜从这个屋子里出来求救的,这小妮子肯定是有什么坏心眼儿,结果又没办成,虽说是暂时想不到她是做了什么,但能肯定的是她想要逃跑,至于她用什么方法老鸨并不关心,她要做的是嚷苏莜跑不了。
看到隔壁屋子的姑娘被安顿好了,也没什么大碍,苏莜就打算趁着这个时候比较慌乱正好逃跑,没成想到老鸨对她早有防备之心,还没等苏莜反应过来,就被个壮汉绑起来了,他们听老鸨的要求把她安放在另一个单独的屋子里,没有和任何一个房间相连,也没有窗户。
苏莜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即使懂药理会医术,现在双手都被绑了起来自然是没了办法,只能坐着等,然后在想新的办法。
老鸨处理好了另外那个屋子的姑娘,随后就过来看苏莜了。看着被五花大绑的苏莜,老鸨笑道“你这小妮子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场火灾多半是你想逃跑不小心弄的吧,我现在不想去纠结你是想怎么逃跑,但我告诉你,今天晚上你就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别给我再想着逃跑,明天不管你是死是活,有没有毁容,只要人在你就给我去接客,挣钱,我可不管这么多,但我劝你给我安分一点儿,别把我惹急了,我可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苏莜听着老鸨的话就反驳道“我就不信了,我就偏偏是要跑,这天底下能还没有人想不出的办法。我偏是要逃跑。”
老鸨看着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苏莜,便恐吓她说如果苏莜再跑就把她丢给那些下等的猥琐男人,自己得不了好处,挣不到钱,那就干脆毁了她。
苏莜听老鸨这样说自然是知道自己这样一直跟老鸨逞嘴皮子,是根本没有用的,若是真的把老鸨气急了,说不准她真的把自己扔给那些猥琐的男人,到时候自己可就真的是没办法了。
想到这里苏莜灵机一动,想着先答应老鸨,稳住她,反正自己也懂得药理,之后如果非要她接客,那她就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走一步是一步。
第二天傍晚,老鸨就带来了一个丫头,让人给苏莜松了绑,然后叫那壮汉在门外守着,又指使那个丫头给她梳洗打扮,自己就出去招呼客人了。苏莜被五花大绑了一宿,浑身也都没了力气,便尤着她们来了。
这丫头倒也是个手脚麻利的,伺候着苏莜洗漱,然后又给她梳头,总共也没花多久的时间。苏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唇红齿白,小脸被粉红色的衣裙衬得是妩媚中带点儿可爱,她是有多久没有这么好好的打扮自己了,大概是和司马鲲吵架后吧,自己也没了打扮的心思,后来又被一路上带到了这里。想到司马鲲,苏莜的心里又是一阵阵的难过起来。
这是老鸨一摇一晃的扭了进来看到了已经梳洗打扮好了的苏莜连连叫好,想到可以靠苏莜挣到大笔大笔的银子她就高兴,然后一改往日的语调和善的说“哎哟,我就知道你这小妮子是有几分姿色的,这不可不吗,收拾收拾简直是美的不可方物啊,今天的头牌一定是你了,离你妈妈我往后发财的日子就不远了哈哈。”
苏莜心里鄙视着老鸨,也没有说话。接着就被老鸨带到了一楼,那里聚满了达官贵人还有些不想回家的只想找乐子的男人们,苏莜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物品,等着这些男人出价竞买。
老鸨看着苏莜出场的反应这么好,心里早就是乐开了花,也是笑的合不拢嘴巴了。
这其中出价最高的便是一个长得人模狗样的男人,虽然看着穿着得体,可他一上来就对着苏莜动手动脚的,苏莜想要反抗,老鸨马上就小声提醒她说这个男人是县令的儿子,让苏莜好生伺候着,别出了什么岔子,然后又是对着那个男人陪着笑脸。
县令的儿子把苏莜带回房内,便是想马上办事。苏莜就心生一计,对着男人说“客官,别着急嘛,咱们先喝一杯酒吧,奴家还有些害羞嘛。”这话一出,男人觉得自己身上的筋骨都要苏掉了,马上扯着一张长满痘的脸,连声说道“好,好好,既然美人儿想要喝一杯那咱们啊就来喝一杯吧,也免得一会儿你说哥哥不体贴你了。”
苏莜听着这男人恶心的话,也忍下的想吐的心,然后笑着给男人倒酒,期间用裙子的大摆水袖,挡住了杯子,趁机在杯子里下了点儿之前早已准备好能让男人不举的草药。
苏莜倒了酒递给男人,男人看着这眼前的美人儿总想要更多,非要让苏莜和他一起喝一个交杯酒,苏莜很想要拒绝可又不能,毕竟还是要让男人把这酒喝下去,所以就耐着性子,陪着男人喝了这交杯酒。
喝完酒男人抱着苏莜,苏莜身形小巧又很轻,男人一把就把她抱到了床上。眼看着这个油光满面的男人就要吻上自己的唇了,苏莜开始想推开他,还没等苏莜推开他,男人突然就倒在地方,手捂住下体然后在地上又是打滚,又是大叫。
这声音把楼下的人都引了上来,老鸨还在外面敲了敲门想示意能不能进来,只听见里面像杀猪一般的叫声,根本没有人回应她。
这时苏莜假装像受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