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要好好地待人家啊,苏筱人这么好,能够遇见这样的人,很不容易的。一定要正经一点,别整天吊儿郎当的了,多不好看啊。”
原来李氏是以为她要娶苏筱啊,风笛轻蔑地笑了一下。心里觉得有些可笑,他根本没有想要什么善待苏筱。苏筱只不过是他生命中的其中一个过客,相逢匆匆,哪里谈以后。
只是觉得苏筱是为数不多的一个美女,以后可能会多怀念她一下。趁着现在苏筱住在他的家里,这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自己怎么能够放过呢。
万一过了一段时间住腻了,想要离开这里。而自己什么都没有做,没来得及下手,那岂不是太太可惜了吗。
“哎呀,行了,李婶,你不要再说了。我只是想要玩玩而已,根本没有想以后。苏筱长得那么好看,我一辈子能遇到几个啊。现在不下手,更待何时。”风笛说这话的还有一些得意。
看着风笛说出这样的话,却不以为意,李氏十分震惊。这还是她的那个好侄儿吗,怎么能说出这么荒谬的话,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李氏决定好好地劝一劝风笛,“风笛,你可不能这样啊,苏筱姑娘人家那么好的一个人。你怎么能够这样随便玩弄人家的感情,毁坏别人的名誉呢。苏筱是一个不错的姑娘,你可不要耽误了人家。”
可是谁知风笛根本就听不进去,“好了,李婶,你不要跟我说了,我现在要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再见。”
还没等李氏说完,风笛就径直地离开了。李氏想要说出的话哽在嗓子里,心里却觉得非常难过。
望着风笛远去的身影,李氏不可奈何。没有想到自己每天朝夕相处的,用心呵护的侄儿确实这样的一个人。而且不管怎么劝说都不理会,油盐不进,不予理会。
虽然苏筱不能够和风笛在一起,这让李氏的心里有些难过。但她待苏筱还是如亲人一样,没有丝毫的差别。毕竟像是苏筱这样聪慧的女孩子,哪个人看到了不会欣喜呢。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侄儿竟然心生邪念,对苏筱有这样的歹念,这让李氏感到不寒而栗。这可怎么办啊,她实在是不忍心看着苏筱就这样落到风笛的手里,让后再被风笛玩弄,那该多心疼啊。
李氏看着苏筱的房门,心中顿时升起万分的悲伤,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里面住着的是单纯善良的苏筱,却浑然不知身边有这样一位人。之前还救过她,却只是贪恋她的美貌。
最后李氏也走了,这偌大的房子里,苏筱一个人孤零零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边的人,早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就起了歹念。
大雨下了一夜,整座城市都被大雨洗刷地干干净净,但还是洗刷不了原本污浊的人心和灵魂。整个清水县好像是脱胎换骨一样,变了一个面貌。
原本来到清水县的时候,这里还是一个让人敬而远之和望闻生畏的瘟疫发病区。全城上下没有一点生气,连树木也是零零散散,飘散凌乱的,飞舞的尘土弥漫在空气中。
自然也没有车水马龙和络绎不绝的行人,远远望去只有病恹恹的瘟疫患者。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相同了,雨后的植物鲜艳欲滴。绿树成林,花朵娇艳美丽。深呼一口气也能感觉到一种清新,心旷神怡。
雨后的土地有些泥泞,竹林小屋却显得有些落寞。只有司马鲲一个人在屋里,呆呆地坐在那里,茶饭不思,也不做任何家务。好像是世间的一切都与他再无关系。
在这间屋子里也曾经有过苏筱的身影,司马鲲时不时就能够想起她的身影。楼上苏筱的房间还在,但却一直空着,司马鲲一如既往地去打扰灰尘。
然后静静地坐在那里发呆,偶尔捧着苏筱以前的衣服,嗅一嗅那曾经沾染过苏筱的气味的东西。只是苏筱已经不在这里了,当他回朝后再次见到苏筱,感情失而复得,他自然是欣喜若狂的。
到但不曾想到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一个何春和一个风笛让他们的感情出现了危机,双双分离。苏筱现在一心固执地要待在张春生的家里,任凭苦苦相劝还不是不行。
雨后的景色十分美丽,鸟儿还在树上叽叽咋咋地叫着,但司马鲲还是头也不抬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坐昨夜的那场大雨淋得生了病,整个人像是失了魂魄一样。
山暴一大早地就赶来了,路上都是一些稀泥,他性子急,也不上那么多了。黑色的靴子上沾满了泥土,一个一个脚印印在竹林小屋的院子里。
就连山暴风风火火地来,弄出了那么多动静,司马鲲还是没有察觉到。
“喂,司马鲲,你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山暴在司马鲲的眼前用力地挥着手,司马鲲才清醒过来。
“哦,是你啊,山暴你来了,你坐吧。”司马鲲恍惚着问候了一下山暴。
其实还没等司马鲲招呼,山暴就已经自己坐下了。随手拿着桌子上的茶壶给自己倒茶,一口把茶水闷了下去。
“怎么,有心事啊。”
司马鲲失意地点点头。
山暴随意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