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来,越来越多的商人从商垣珩的国家跋涉而来,然后用马车将晋国的商品源源不断地运回去,黄莘儿作为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商户,也因此抓住了无数的商机,销售额达到了巅峰的状态。
黄莘儿直接间接地参与了许多商垣珩国家的商业活动,因为拥有强大的资金,和繁多和物美价廉的商品,黄莘儿已经不满足于仅仅只是做些小买卖了。
她借助清风楼为掩护在商垣珩的国家内于众多商会集团合作,签订商业合同。所以可以说黄莘儿几乎已经深入接触了商垣珩国家一般的商业范围。
不管是食品还是居民日用品,黄莘儿皆有参与,而商垣珩国家的那些大商户也非常愿意和黄莘儿合作。
原本商垣珩国家内的消费市场不大,而且商品供应有限,自从与黄莘儿合作以后,不仅将商品卖到了了晋国,又大大扩大了商品的经营范围,财富积累的速度比以前大大增大。
有这样的机会,何乐而不为,谁又会拒绝呢。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事,黄莘儿正是通过这样而控制了商垣珩国家一半的商业市场,以后他们的进货和资金周转都会收到黄莘儿的限制。一旦有一天黄莘儿决定结束合作关系,那么他们的商品将会滞销,而且也已经没有能力再回到原来的市场了。
但是最没有想到的是商垣珩,原本他以为开通互市将会给国家带来丰富的财富,虽然的确是做到了这一点,但是不同的是,财富大部分都掌握在那些商贾大家手中。流入国库的财富并不多,不能足以支撑练兵制器的资金需要。同时黄莘儿带动的商业活动将财富从商垣珩的国家带回了晋国。
夜晚时不时传来一阵凉风,习习吹来。在清风楼楼里,司马聪和黄莘儿秘密相聚,司马聪的书童在门口把守着,这次两人是为了仔细商量下一步的计划而来的。
“莘儿,这半年来真是辛苦你了,要你日夜操劳,现在不知效果可好。”司马聪其实并不需要知道黄莘儿的答案,因为黄莘儿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结果都是差不离的。
“恩,还好,现在与我做生意的,在商垣珩国家内大约已经有一半了。他们的货物来源大多是经过我的手的,其他的我也基本了解他们的渠道和方法。那下面该做什么呢。”黄莘儿专注地望着司马聪。
“既然已经有了牵制商垣珩的力量,那么剩下的事情只需要等待了。”
“等待什么”
“等待商垣珩沉不住气的时候,那时候他一旦想要发动战争,你就随机应变,切断与商垣珩国内商人的生意往来,让他们资金短缺,国民生活一旦陷入混乱。那么商垣珩也就没有心思和能力在继续作战了,我再通知国内尚存的老臣和势力,加重火力,打他个措手不及。”
司马聪心思沉着,思维缜密,步步为营。
商垣珩原来所希望的开始慢慢瓦解,朝中的不少大臣都已经发现,当初的互市协议渐渐偏离了可以控制的范围,人民利用买卖追逐利益,商业活动空前繁荣,但民生没有得到改善。
于是老臣集体和商垣珩进行商讨“主公,这互市协议已经过去半年时光,但是我们积累的财富却没有晋国更多,而是晋国的商人大量渗入我国。我国经济受制,财富流走,这群晋国人如此奸诈,我们是在是不能忍。如果在不采取措施控制,那恐怕我们就要被晋国生吞活剥了。他们这是采取的蚕食策略,想要从内部瓜分我们。”
其余大臣也纷纷附和,认为国家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语句真切,神色紧张。只有陈源形默默地听着,没有发表意见,因为当初他也是互市协议的提倡者,如今变成这样,虽说不是他所为,但是也难辞其咎。
商垣珩思量许久,面对这群大臣,他们时时都在尽忠为国,所说之话句句在理,的确是要他做出一个最终的决定了。
商垣珩皱了皱眉头,来回踱步思索,“罢了,的确是晋国人太过分了,无商不奸,但但凡事都要适可而止才行,他们竟然这般过分。那就休怪我们反抗了,既然现在军师所说的兵器都已经造好了,时机成熟,那就无需等待了。半年前就已经商量过开战的事宜,那立刻给司马远下战书吧。”
商垣珩向司马聪说明了自己的决定“军师,自从互市协议以后,晋国却不讲信用,仗着自己国大力强欺辱我国,玩弄我们的诚心。现在我已经决定要和晋国开战了,只是现在还有一事需要军师你的帮助。”
“何事,尽管来说好了。这半年来兵器已经制造完备,兵队也训练有素,这时候时机合适。司马远肯定还没准备充足,此番战事应当顺利。”司马聪平静地说,事事都在按照他的设想一步步平稳进行。
“军师,此战我想请你与我们一起制敌迎难,一来你对晋国的军队和国情比较熟悉,二来有了你的智慧,我们也能减少伤亡,作战顺利。”
“商兄真是多虑了,我作为你的军师当然要为你出谋划策,分担解忧了,请尽管放心,我一定尽我的全力配合你。”
商垣珩紧急调动兵力,预备粮草又和司马聪不断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