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尚彦对着黄莘儿费尽心思,黄莘儿防的费尽心思,司马聪对秦尚彦这个明目张胆撬他墙脚的人想着如何处置他也是费尽心思。现在他和司马傅正对着,黄莘儿那边虽然加强了人手护着,可是这秦尚彦除了算他情敌,因为刘万雪的关系,与他们还算合作关系,纵然黄莘儿明确表达了她的意思,架不住这碍眼的家伙天天往莘儿门口等着啊。
司马傅也没闲着,之前司马聪用宝藏坑他一回,把他坑禁足了,这笔账他一直记着,这次军中搞出点动静也是他的意思。刘万雪这棋子可能不能乱丢,既然之前他能抓住黄莘儿一次,那他就能抓到黄莘儿第二次。到时候能不能救出黄莘儿,司马聪,我们走着瞧。
刘万雪知道司马傅抓住黄莘儿,无疑是开心的,但是后来司马傅被反坑在东宫禁足,刘万雪便也懵了。直到后来秦尚彦被抓换了司马傅出来,刘万雪还没弄明白事情呢,就被司马傅派人将她暗中转移了。
她黄莘儿能过得逍遥自在,顺风顺水,她刘万雪为什么要活的像个过街老鼠,见不得人
也是黄莘儿听不到刘万雪心里想什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黄莘儿的良心可不是用来痛这些可恨之人的。只是此时黄莘儿和司马聪都被之前秦尚彦的传话给误导,还认为刘万雪愿意弃暗投明,打算帮她一把,当然,这个帮肯定是有条件的。
一路坐着马车颠簸,根本不知道身在何方。刘万雪觉得自己挺悲哀的,经商败给黄莘儿她很不服气,但是她更为自己之前为什么会看上司马傅而后悔。甜言蜜语、糖衣炮弹,她也曾以为司马傅会是自己的良人,美好的少女的幻想停留在那时候的口蜜腹剑之中。她败的,又何止生意。
只是再多的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如今铺子还在司马傅手上,自己的资金也被他吞的一干二净。之前司马傅逼她交出刘家的商业体系的时候,如果不是她机智,提出了合作的建议,恐怕她这条命都会丢了。
马蹄声哒哒哒的响,周围除了车夫驾马的声音,只有这风卷吹过车帘发出的簌簌声。一旁跟着的除了侍卫和丫鬟,还有几个暗卫,美其名曰怕她出事,实则起到监视的工作更多。
“知雅,我也和你相处了那么久,你真的忍心看我被带到一个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地方去吗”刘万雪打起感情牌。这随行的丫鬟正是名为知雅,与闻弦是一起进的太子府,平时关系较好,当时司马傅让管家看着办,这知雅原来也曾认识几个字,便和管家提议闻弦、知雅这两个名字,说是取自于“闻弦歌而知雅意”一句。虽说主子赐名才是正道,但是司马傅甩手不管,管家也懒得再想,更何况这两个名字还怪好听的。
后来因为工作分工不同,闻弦不知道去了哪,知雅留在太子府内,之前刘万雪嫁给司马傅做妾时去伺候刘万雪,之后便一直跟着她。听到刘万雪这么问,知雅心下不忍,可是这一次,她也不知道会去哪,如何又能回答刘万雪呢
就在刘万雪被司马傅暗中转移的时候,秦尚彦久等黄莘儿没见到她人,于是想办法约黄莘儿出来讨论如何营救刘万雪。
这个理由黄莘儿还真的没办法拒绝,毕竟想要拉拢刘万雪到她的阵营,她现在也只能通过秦尚彦去联系,不然以司马傅的实力,早就在她动手前发现了。上次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前车之覆,后车之鉴。黄莘儿目前对于营救刘万雪一事,只会更加的警惕与小心。
约了黄莘儿去京内另一家酒楼,比起其他,这里更加的精致幽雅。从门进去全然不似一般客栈弄的吃饭的大堂,第一眼,一条幽幽小径蜿蜒回旋,绕着堂中央一个花坛似的建筑。走廊两边挂着散发出柔光的灯笼。走进房间内便是另一方天地,正中放着桌子,房与房之间的墙壁打通,做了个拱门。二楼是厢房式封闭的房间,甚至还有四人座的小桌。每个房间内都摆着花瓶之类的物件,墙上更是挂着不少文人墨客的书画。
秦尚彦订的自然是二楼的小桌,等黄莘儿前来时,小二正给秦尚彦倒酒,看到黄莘儿,请她入座后便送上秦尚彦早已点好的菜。
“来,尝尝,这家店老板特地从山西一带进的杏花酒。这杏花酒并不浓,尝味道即可,喝不醉,女子也是能喝的。”秦尚彦亲自为黄莘儿前面的酒杯倒上。
“不了。今天前来,我们还是说正事吧,回头我还得去作坊那边看看。”黄莘儿似乎有些歉意,不过她也是没有办法才躲着秦尚彦,如果秦尚彦不想着与她纠缠,她也愿意和他走的更近一点,大家都是合作伙伴,弄成这副样子她也尴尬。
秦尚彦听到黄莘儿等会忙着要去作坊,问道“不如等会我们一同前去便是。”
黄莘儿深吸一口气,无奈道“秦老板,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现在喜欢的是司马聪,将来要嫁的也是司马聪。如今你我虽有生意上的往来,走的太近了影响也过于不好,还请秦老板平时如非必要,还是别总是请我相见了。”
秦尚彦怀疑自己是不是逼急了,或许追女人应该如同做生意,欲擒故纵,耍点手段比较好。当下也不再说这些,和黄莘儿谈起最近京城发生的一些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