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软骨散的人只是暂时全身无力,行动不能自由,看来司马傅虽然被黄莘儿整了,但他对黄莘儿的才华却没有放弃,还想要得到她。司马聪无暇顾及双方暗卫的厮杀,只能细细保护着黄莘儿不让她受到偷袭。
好在司马聪的暗卫个个身怀绝技,虽然白否那边的人也不弱,但是司马聪这边还是以人数的优势取得了胜利,虽然死伤也是不少。
白否那边处于劣势,但司马聪却不见他有一丁点的担忧或是惧怕,当下心里起疑,果然下一秒,司马聪就见从二楼往上到房梁不知何时聚满了黑衣人。司马聪心中一惊,这才意识到白否之所以只在一楼大厅安排了十几名黑衣人还不担忧的原因,那就是他想耗死自己,先是给自己创造出一个假象,让自己相信我方有绝对的优势取得胜利,然后让那十几个人砍掉自己大半的势力,在招出隐藏在暗处的人,给自己来了一个瓮中捉鳖,果然是好计谋,看来这次是他大意了。
显然司马聪身边的人也意识到了此事,心中俱是震惊,震惊之后便是一种视死如归的豪情壮志了。
还能站起的暗卫将司马聪围在里面,护着司马聪往门边异动
跑,快跑,这个指令是司马聪脑海中仅剩的一个意识。半柱香之前,他们被司马傅派去的人围堵在客栈里,身边的暗卫拼尽全力才给他和怀里的黄莘儿打破了一个出口,现在司马聪浑身是伤,抱着黄莘儿跑在一条鲜有人知的小路上,这条路是司马聪白日里和黄莘儿偶然发现的,之前还只感觉这里风景优美十分赏心悦目,却不想现在竟成了他们的逃生通道。
怀里的黄莘儿此时还在强撑着,保留那一点点的意识。司马聪不敢停歇,他不知道前方是什么,但他知道若是停下后方会有极恶地狱追赶来。
好在上天对司马聪不薄,在司马聪跑了不长时间后,前方依稀有了几处亮光,细细一看,便知那是一个小村子传来的烛火。司马聪心中一喜,朝着那里跑去。
不一会儿,司马聪抱着黄莘儿便来到了村庄,但是此时尚是春寒料峭,一到晚上天气便是十分冷冽,所以街道上并没有什么人。
司马聪来到一处房门外,敲了敲门,冲着里面喊道“请问有人在吗能不能开开门收留我们。”
里面是一个老人,还未入睡,听到司马聪的敲门声就来开门,见门外见到一个浑身带血的青年男子,怀中还抱着一个女子,心中疑惑,便问道“你们是”
“我们是进京经商的夫妻二人,路过前面却不想遇到了山贼,被洗劫一空,家丁拼尽全力才给我夫妻二人争取到逃命的时间,老人家,您能不能让我们借助一晚啊。”司马聪请求道。
老人一辈子生活在村子里,朴实憨厚,一听司马聪如此说道便信以为真,当下就把他们迎到了屋子里,给他们准备了干净的衣服与食物,司马聪流落至此,对这个老人感激不已。
司马聪将黄莘儿放在老人为他们准备的干净的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掖好被角,黄莘儿虽然浑身无力,但算不上疲惫,她睁着双眼心疼的看着司马聪,司马聪俯下身在她耳畔安慰道“莘儿,没关系,别担心,万事有我在。嗯”
黄莘儿心中心疼司马聪,却又不想让他担心,当下便点点头,道“我知道,阿聪。”
黄莘儿虽然这样说,但她眼睛中迸发出的担心却一一被司马聪捕捉到。司马聪不忍心见黄莘儿如此模样,只好借口说去清理伤口换一件衣服离开了黄莘儿房间。
司马聪换衣服的时间,恰巧此时有一个村民来找老人,由于二人说话时的声音太大,司马聪不可避免的将过程全听了过去。
村民“二叔,这么晚了还没睡下”
老人“家中来了两个投宿的,便招呼了一会儿。倒是你,这么晚了出什么事了”
村民“唉,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我也不会来麻烦您了,我们村里的水车,今日竟然不好用了,怎么使劲也转不动,您说这可如何是好”
老人沉吟,这时司马聪已经换好了衣服,他从心里感激这个老人,现在老人遇到了麻烦,他自然也要出来帮一把,且不必说黄莘儿就是这水车的创作者了。
司马聪打定主意,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村民和老人俱是一愣,司马聪虽然身穿带有补丁的褐色衣服,但是却掩不住身上的贵气,村民还以为是神仙下凡,下一步就要给司马聪跪下了。
司马聪像是没注意到二人怔愣是神色,道“老人家,您可是在为水车一事心烦”
老人一听,便从怔愣中恢复过来,想起村里的水车便又开始哀声抬起起来“唉,水车可是让整个村子里能活下去希望啊。现在出了问题,来年可让村民们怎么活呦。”
司马聪道“晚辈不才,贱内恰好对水车多有研究,兴许可以帮您想想办法。”
老人一听,便两眼放光,惊喜的说道“当真”
司马聪点点头,接着就先进了黄莘儿的房间,见黄莘儿还睁着眼在等他,便上前又是安抚了黄莘儿一阵,接着将事情告诉了黄莘儿。
黄莘儿一听,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