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聪从黄莘儿那儿接下任务后,当晚便派暗卫将敖风叫来。敖风本在整理沈家店铺的账本,见司马聪身边的暗卫急匆匆的来找自己,还以为司马聪又有什么新任务要派给自己,当下内心便有一些抗拒,因为敖风爱上了沈琼,再加上沈琼刚刚和自己表白,自己还没有找到沈琼回应她的心意,这个时候实在是不想离开沈琼,辜负了这个好姑娘的心意。
虽说敖风是这样想的,但司马聪毕竟还是自己的上司,上司有请,做下属的哪有不去的道理。于是敖风便跟着司马聪的暗卫来到司马聪的王府,只是一路上却在寻思如何向司马聪开口,才能将司马聪的愤怒降到最小,从而提高自己能和沈琼长相守的概率。
一进入司马聪的书房,敖风便用余光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司马聪一番,想要推测出司马聪的心情和他找自己来的意图。奈何司马聪却站在书桌旁,在不紧不慢的画着什么,着实让敖风毫无头绪。无奈,敖风只好放弃猜测司马聪。
敖风走近司马聪,规矩的朝司马聪行礼。也就在这时,司马聪完成了这幅画,搁下画笔,抬首笑着让敖风行礼,并招呼敖风走近些站到书桌旁。
敖风心理疑惑,但还是遵从了司马聪的命令。待走道书桌旁,敖风方看到书桌上规整的摆放了一副双碟游花图。
司马聪虽然是敖风的上司,但若直接问敖风心里有没有沈琼到底是太冒失不妥的,他本还没想好如何向敖风开这个口,但见敖风看向这幅双碟图,霎时想起黄莘儿曾经无意间和他说起的一个故事,当下便笑着开口道“怎么样,本王这幅双碟图,画的可还好”
敖风没想到司马聪会问他这个问题,但仍旧恭敬的回到道“王爷的画技举世无双,自然是好的。”
司马聪听了也不去考虑这是不是敖风的真实想法,只知道敖风是上了他的套。
司马聪忽然长叹一声,道“画是好的,可这人的心意,却并不总是如意。据说很久以前,有一对情侣,他们很是相爱,原以为能白头到老,却不想天不遂人愿,女方的父母很不希望他们在一起,便强迫这个女子嫁给别人。男子听闻,心急生了疾病,去世了。女子出嫁这天,路过男子的坟墓,想起他们二人以往的种种,生了求死之心。便在男子的坟前自尽。据说后来,他们二人的魂魄化成了两只蝴蝶,永远的在一起了。”
敖风满腹疑惑,实在不知大晚上的司马聪找自己来讲故事是为了什么。
司马聪继续笑着说道“人啊,一定要竭尽全力去追求自己所珍惜喜爱的事物,不论成败,你说呢。”
敖风听闻,只当司马聪是在暗示自己他有个很想要的东西要去争取,而他找自己,自然是为了要自己去做,可现如今自己已经有了喜爱的人,再也不是一条贱命爱要不要的状态了。若是人要竭尽全力去追求自己所珍惜的事情,那么就去追求和沈琼在一起的机会又何妨。
思及此,敖风立即跪下,朝着司马聪恭敬的行礼,把司马聪惊了个愣,心想自己也没有说错什么,敖风怎么就反应如此之大,而敖风接下来的的言语,竟让司马聪差点笑抽过去。
只见敖风一脸正色的说道“王爷属下有个不情之请,请您一定要原谅敖风。我的心中已经有了人,那便是沈家的小姐沈琼,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她,实在是不想离开她,我想和她白头到老。请王爷至少允许属下一直留在京城为王爷办事,不把属下派到别处。”
说完,敖风便低下头,心里想着司马聪定会大发雷霆,可不管他有多大的怒火,敖风都不打算再改变自己的心意了。
却没想到传入耳中的不是司马聪的怒吼,而是他极其压抑的笑声。敖风有些吃惊,连忙抬起头,却发现司马聪趴在书桌上笑不成声,后背还一颤一颤的,显然是在极其压抑自己。
敖风疑惑万分,心想王爷是不是怒极反笑了。却见司马聪笑道“哈哈哈哈敖风,我没有在笑你。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知道你又没有什么喜欢的姑娘给你成个家,没想到你竟然早就知道了我的意图,承认的这么快。哈哈我真的不是笑你哈”
司马聪说完,干脆不再压抑着自己的笑声,直接伏案大笑起来。
敖风闻言,才明白原来是自己想岔了,而自己刚刚那么信誓旦旦的说要和沈琼在一起,现在想想真是尴尬。敖风的脸色在司马聪极其压抑涨成猪肝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敖风羞愧到干脆转身逃似的打不离去,也不理会笑到腹痛的司马聪。
第二天一早,司马聪便去兴冲冲的去找黄莘儿,将这件事告诉了黄莘儿,引来的也是黄莘儿极致的拍桌大笑,当即让人去给沈琼送结果,说敖风爱她爱到不行,敢公然反抗司马聪一定要和她在一起。
敖风和沈琼互相表明了心意,司马聪和黄莘儿便开始张罗着二人的婚礼,他们本还推辞,但是耐不住司马聪和黄莘儿的极其高涨的兴致,无奈下只好将事宜全部交给他们,两人乐得去做闲散的待婚小情侣。
没过多少日子,敖风与沈琼的婚礼便在京都热热闹闹的举行了,由于沈家目前已经崛起,新结交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