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莘儿,你少在这装蒜,你把银子全花完了,骗鬼呢”见黄山又被黄莘儿的鬼话糊弄了,老三媳妇有些着急,想要拆穿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黄莘儿心道,倒不是骗鬼,而是骗你和二婶呗,想让她辛辛苦苦挣得钱,往这些人身上花,想想都觉得不值。
要是二婶和三婶,平时真心实意照顾黄山和她的弟弟妹妹,黄莘儿现在给他们新房子绝对不下一眨眼,而且若是她的钱足够的话,就是重新翻修黄家这个院子,她也没有怨言。
可是你看她的两个好婶子今天办的这混账事,跑到村里去骂她,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她的婶子们可倒好了,非要把事情传的人尽皆知,就怕别人没有茶前饭后的谈资。
“既然三婶不相信,明天我去城里,把牛老贪找来,你亲自问问他不就知道了。”黄莘儿不想在这里多加纠缠,虽然刚才黄山的表现让她很不高兴,可是黄山现在正是需要休息的时候,他们一直在这打扰他,也不利于他的康复。
跟黄山道了声多休息,黄莘儿便率先举步离开了,两个婶子在身后气急败坏的抱怨黄莘儿不懂事,黄山也只能干笑着应和。
再待下去也没有意义了,黄山根本说不动黄莘儿,他们俩也算看出来了,如今的黄莘儿早就不是原来那个任人欺凌的文静丫头了,她现在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就连他们这些过了几十年的,也不是黄莘儿一个十几岁丫头的对手。
也罢,明天牛老贪来了,问一下也好,牛老贪跟黄莘儿过节这么多,想必不会帮着她说好话的。
第二天黄莘儿早早的去了城里,找到牛老贪跟他说明了此事。
“牛叔,今天你随我回去一趟,我实在被家里那几个人搞的焦头烂额,你陪我回去演一出戏,让他们相信我是真的没钱了就行。”黄莘儿这些天在家里忙碌不说,还要天天跟家里两个婶子斗法,人都憔悴了不少,牛老贪点点头,“行,你这丫头,几天不见瘦成这样,这样,咱们先去早点铺吃点东西,随后再去。”
黄莘儿吃的很快,她这些天在家里,真是没吃过一顿舒心饭,每天看到二婶三婶的脸,没吃就先饱了七八分。
“牛叔,到时候你一定要表现得不屑一点,让他们相信咱俩关系不好。”黄莘儿便吃便含糊不清的说道。
牛老贪哈哈一笑,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跟黄莘儿联合起来,去骗黄家人,“行,牛叔对自己的演技还是肯定的。”
两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这才付了账离开了早点铺。
只是他们不知道,有人把两人的对话偷听了去,待两人一离开,那人便往城里的丝绸店赶去。
“老板,今天我买早点碰上牛老贪和黄莘儿了。”方才那人鬼鬼祟祟的找到王老板,低声说道。
提起两人的名字,王老板就膈应,嫌弃的说道“去去去,别在我面前提他们俩。”
那人一听急了,“老板,这次咱不能错过这个好机会啊。”
把今天早上听到的一一跟王老板交代完之后,王老板合上手里的折扇,咂咂嘴,“不错不错,的确是个好机会,待会去账房那里领赏。”
王老板嘴角一勾,计上心来,他叫来一个小厮,低声交代了什么,那小厮听完之后点点头,随后骑上马往蓝溪村赶去。
此时牛老贪和黄莘儿正在黄家院子里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年度大戏。
“大清早把我叫来,就是为了这事”牛老贪演技有些浮夸,看着他鼻子要朝天的样子,黄莘儿都忍不住要笑场了。
“黄丫头,不是我说你,你有空不如回城里多研究研究新的香皂,我花钱给你投资,也不是为了玩的。”牛老贪一副很嫌弃的样子,“这次你回来十几天,店里不用管了啊”
老二媳妇看见牛老贪心里就直打哆嗦,看他对黄莘儿这态度,说不定黄莘儿在店里真的很吃亏,可这也不能不给他们修房子啊。
老二媳妇硬着头皮,问牛老贪道“牛老爷,不知这个月,你们俩合作挣了多少银子。”
“这还得跟你说说”牛老贪一脸不屑,表现得淋漓尽致,黄莘儿恨不得鼓掌叫好了,“这可是商业机密。”
老三媳妇也在一旁陪着笑脸,见老二媳妇有些落了下风,那你上前帮衬着,“牛老爷,机密的确不能跟我们说,您就说说,这个月莘儿挣了多少银子就成。”
牛老贪多精明的人啊,虽然黄莘儿没有跟他说这件事,可看看黄家的变化,就翻新了一间屋子,加上之前黄莘儿说要给他爹治腿,加起来差不多得五六十两,他盘算了没一会,便摸着小胡子说道“黄丫头应该分了几十两。”
老二媳妇和老三媳妇听完有些绝望,虽然不知道两人怀疑牛老贪是不是和黄莘儿私下里核对好了,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又被否决了,毕竟他们两个水火不相容的,牛老贪没必要给黄莘儿说好话。
“怎么二婶和三婶现在信了”黄莘儿心里赞叹她牛叔给力,毕竟两人提前没有说这方面的问题,要是牛老贪说漏了嘴,那今天这事可就很难收场了,这样想着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