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同时也害怕被人瞧见的急切。
然而这一转眼,两人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念及此,宋引玉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谢临安。
这一看便看进了他那双依旧温柔藏着情深的眼眸。
似是不管她何时看去,他的目光都停留在她身上一样。
两人对视了片刻后,宋引玉垂眸自顾自地笑了。
阿予倒是不清楚父亲与娘亲之间方才的缱绻,他的目光一直都在风筝上的画上。
他如今也有跟在谢临安身边学画画,他看了一会儿就认出了这是父亲画的。
但是他目光一晃突然看见了箱子里的另外一张折好的纸上。
阿予以为这是父亲画得另外自相,便好奇地拿出打开来。
这一看,他忽地地瞪大了眼睛,然后拿着画问宋引玉
“这也是父亲画的吗”
宋引玉听到这话本是毫不在意地瞥了一眼,但这一眼瞥向后,她眼睛定住,然后红了脸从阿予手里抢过画。
急急否认道
“不是。”
阿予茫然地看向反应极大的宋引玉,愣愣地说道
“可是,我看见,那画风是父亲的。”
“不是,不是,不是你爹画的。”
宋引玉把画折好,放进怀里斩钉截铁地说。
阿予更好奇了
“那是谁画的”
宋引玉语塞,没吭声。
阿予没得到回答,便仰头看向他爹
“爹,那老鼠真的不是你画的吗”
谢临安听到这话才明白了为何宋引玉会有那么大的反应。
那画竟是当初他教她学画时,画得那张三鼠偷米图。
不过谢临安还来不及回答,宋引玉就抢着说
“没谁画的,这是捡的。”
阿予眨眨眼睛看着他娘。
谢临安更是不由得失笑。
这画会出现在装风筝地盒子里,是他的失误。
谢临安习惯地将与宋引玉有关的东西单独装在一个箱子里。
应该下面人装东西时拿错了箱子,直接把那个箱子带来了。
所以如果里面有那副老鼠画的话,应该还有其他东西。
果然,下一瞬就见阿予捡起了另外一幅装裱好的画轴道
“这里还有。”
一边说着,阿予已经将画打开了。
画轴瞬间打开铺在地上,这幅画是画得美人图,不用多细致看,阿予就认出了那画得谁
“是娘亲。”
宋引玉也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画,她记得这是谢临安也给做得画。
如此她目光移向箱子,里面还有几幅画,和一个小一号的木盒子。
打开一看,里面防着一个荷包,荷包上挂得络子已经有些褪色。
这是当初宋引玉送给他的生辰礼物。
除了这些,木箱子里零零碎碎地还放了许多东西,而这些全都跟宋引玉有关。
不用多想她也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谢临安叹了口气,无奈道
“下面人拿错了箱子。”
宋引玉见他神色,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眉眼弯弯。
随后她将装荷包的小木盒子放了回去,又从阿予手里接过画细致地卷好,也放了回去。
最后她对阿予说
“我们放风筝。”
谢临安拿起风筝,先是对阿予说到
“这是,我画的,这是,娘的题诗。”
那画阿予知道是父亲画的,却不知这字是母亲写的。
他细细看来,却是面上神情有些纠结。
娘的字,似是写得不大好。
他年纪小,心里想什么,一眼就能看穿。
这孩子又打小粘她,所以见状宋引玉哪有还不懂的。
她那个时候字写得丑,和谢临安的画一对比却是有些入不得眼,可这字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背后的意义。
但儿子这么嫌弃她的字,宋引玉还是觉得有些丢了面子。
她眼珠子一转,接着眉头一皱,瘪了瘪嘴状似难过说到
“是娘的字不好污了你爹的画。”
说完她便用帕子捂着眼,抖了抖肩似是很伤心。
谢临安抬眼看去正巧见到宋引玉悄悄对他吐了吐舌,他失笑便未曾说什么。
阿予年纪还小,没看出他娘做戏只以为真是自己适才的嫌弃伤了娘亲的心。
写下便急急拉着宋引玉的衣袖,说
“娘的字好,娘的字写得最好了。”
他也说不来什么好话哄人,嘴里翻来覆去地都是说他娘的字写得好。
宋引玉装了一会儿,透过指缝间的缝隙看到了阿予的神情,她拿开手笑得开怀
“娘的字真的那么好啊”
阿予猝不及防下看进了娘亲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