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如死了,好给夫人落个清净。”
说完她便要冲着府门前放着的石狮子撞去。
宋引玉就防着她这招了,早让人侯着了。
陈三姑娘还没跑到石狮子前,突然就感觉腰间一痛被人一脚给踢开了。
这一脚是实打实的,陈三姑娘人差点没横飞出去。
她痛呼出声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半天没缓过神来,爬都爬不起来。
等好不容易缓过那股痛劲儿,再看去。
入眼便是一个小厮站在石狮子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陈三姑娘恰好就认识此人,他是谢临安的身边那个叫子鱼的小厮。
没料到这人会在府中,陈三姑娘苍白的脸色更白了。
这人是谢临安的贴身侍从,那今日之事他会不会告诉谢临安
陈三姑娘不知道的是,子鱼和非乐都有手脚功夫,平日里谢临安上值会轮着带两人去文渊阁,剩下的那一个就给宋引玉使唤。
今日这事子鱼从头看到尾,亲耳听着这女子逼迫夫人,往他家大人身上泼脏水。
心中自是十分厌恶。
但他理智未消,不然方才那一脚就能踢死陈三姑娘。
而陈三姑娘本意是没想自杀的,不过是做做样子。
她都想好了,撞时用手垫垫,死不了更不会太痛,可没想到子鱼突然钻出来。
那一脚可是实打实的,陈三姑娘毕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刚刚差点痛晕过去。
宋引玉一直是憋着火的,到现在她都恨不得再给陈三一脚。
她看着陈三姑娘狼狈万分的模样,没说话,眼神却是冷的。
许久,她方才开口,慢慢说道
“你是个姑娘家,做事如此不留余地,脏水使了劲儿地往我们身上泼,是觉得谢府不惹事,就怕事吗”
陈三姑娘从剧痛中回过神来,听到宋引玉的话,张张嘴道
“不”
宋引玉打断了她的话
“陈三姑娘大约是忘了,那日去鹿鸣湖的是我和夫君两人。
你自己跳进湖中,想设计我夫君,我们那日就没理会过你,你却是不死心,今日整得这么大的阵仗要来这一出。
我原本是想和讲理的,可你嘴里却是一句真话都没有,让我真的无理可讲。”
这番话里的意思,与众人之前听说的完全不一样。
所有人都惊住了,半响窃窃私语议论了起来。
看着陈三姑娘的眼神也变了。
“夫人,休得胡说。”
陈三姑娘见事态发现不对,但依然强撑着说到。
宋引玉面色越发冷了
“你一直口口声声说,我夫君在鹿鸣湖里救了你,毁了你的清白,你的证据呢
空口白牙造谣朝廷命官,我是可以报官抓你的。”
陈三姑娘手下一紧,她言辞凿凿地说
“我的侍女,可证明,当日是谢大人救了我。”
顿了顿她,喘息了一下接着说,
“谢夫人不必为谢大人遮掩,谢大人救我之时,你并未在场,自是不知道当日的情景。”
“是,我能证明,我亲眼看见谢大人跳进水里救起了我家姑娘。
两人衣衫湿尽,肌肤相贴,谢大人就是毁了我家姑娘的清誉。”
灵儿的脸一片红肿,说话有些不利索,可言语却十分肯定。
宋引玉头回遇见这么能编的,还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
她磨磨牙,厉声道
“荒唐,胡言乱语,那日我与夫君从头到尾都未曾换过衣衫,哪儿来的衣衫湿尽”
说罢她面上冷意更甚,
“何况她是你的丫头,自然维护地。
若要照你这么说,那谢府满府连带着庄子上的人都能证明,那日我们确是没有换过衣服。
和我们一起去鹿鸣湖边的侍从能证明,那日我和夫君从头到尾都是在一起,未曾分开有过。
陈三姑娘还需要证人吗”
宋引玉起身慢慢从台阶下来,走至陈三姑娘面前。
与身上沾满了灰,狼狈不堪地陈三姑娘相比,宋引玉连衣角鞋子都纤尘不染。
让人看了都无端地自惭形秽,更遑论此时的陈三姑娘。
她垂眼对陈三姑娘说到
“你是会些后宅阴私手段,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是上不得台面。
我今日会站在这与你说这么多话,不过是想看看,你能无耻到什么地步行事又能龌龊到什么地步
谢家光明磊落,我的夫君他是个君子。
他与你无冤无仇,可你陷害他,栽赃他,你这样的人还想做他的妾
或者你的野心更膨胀一些,京中人都知道我身子不好,你是不是想把我熬死,然后好当谢家的当家夫人”
宋引玉的目光里充满了鄙视厌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