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紧了,她问
“可是发生什么大事了比如有灾情外敌攻入大晋了”
子鱼被问得一愣,他茫然地摇摇头
“回夫人,未曾。”
宋引玉抿紧了唇,说
“我去看看。”
说了就往书房走去。
子鱼看她脸色不对,不敢拦,直敢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宋引玉其实一直以为,谢临安是去补眠了。
昨晚熬个通宵,今早哪有不困的。
可没想到他居然跑来处理公务。
要是换了别的时候,宋引玉一定不打扰他。
谢临安是个好官,他永远是将百姓放在了第一位。
之前宋引玉虽会心疼他操劳,但还是理解。
可今天她没法理解他了。
今天可是正月初一,新年的第一天。
只要不是关系国家安危,百姓安危生命的大事,放一放有何不可。
宋引玉憋着火,打定主意要骂骂这个不知道爱惜自己的人。
她站在门口敲响了门。
“何事”
透过木门,谢临安的声音有些失真。
宋引玉抿紧唇,扬声说
“是我,我能进来吗”
里面的人没说话,但宋引玉很快听到了脚步声。
须臾门被打开,一身青色常服,黑丝般长发半束的谢临安出现在门后。
“窈奴,是要看书吗进来吧。”
说着他让开的位置,让她进去。
宋引玉的气在看到谢临安含笑的脸和温和眼神时,消失殆尽。
她在心里叹息着自己的不争气,然后乖乖地进了门。
走进去,宋引玉一眼就看到了他桌上摊开的公文。
她没多看,只熟门熟路地在里面的椅子上坐下。
谢临安慢了她一步,他在吩咐人给她上茶上糕点还有炭盆。
吩咐好了以后,他才重新走到书案后坐下,提笔准备继续。
宋引玉用手撑着下巴,目光定格在谢临安温润如玉,毫无瑕疵的脸上。
半响安静的屋内响起一声悠长的叹息。
谢临安提笔的手一顿,抬头看她,疑惑地问
“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宋引玉摇头又点头。
恰在这时,有侍人进来上茶点,炭盆也摆上了。
宋引玉沉默地看着屋内的侍人忙上忙下,而后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才又开口
“你能陪我下会儿棋吗”
谢临安有些意外,但还是点点头。
“会不会打扰到你”
宋引玉状似不安地问,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问题问得有多假惺惺。
她现在巴不得,谢临安放下手里的公务。
谢临安摇头道
“无妨。”
“那我们去罗汉床那儿吗我下棋有些慢,椅子坐久了腰疼。”
宋引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谢临安能有什么不答应的,他对宋引玉简直有着无限的包容。
两人挪到了书房屏风后的罗汉床里,只是在坐下之前,宋引玉先跑到门口处叫人送来了一炉香。
她让阿月去拿的,悄悄吩咐阿月将香换成安神的。
一番折腾后,两人终于坐上罗汉床在袅袅青烟中,放下了第一颗棋子。
宋引玉会下一点围棋,是跟她爷爷学的。
就那丁点的水平,她每次回去,她爷爷都会拉着她下两盘。
不过每次他爷爷都是第一盘赢她,后面全输。
倒不是她有多厉害,而是她奶奶会骂爷爷,说他欺负小孩子,不像话。
爷爷脸上挂不住了,就会在下面几盘让着她。
她爷爷对此还十分乐此不彼,一点都不嫌弃她棋艺差。
他爷爷就是个和公园其他老大爷下的一般水平,都能赢她。
更别说谢临安这个精通六艺没有短板的了。
几乎一盏茶,宋引玉只喝了两口,她就输了。
输就输了宋引玉也不恼,只是把棋子捡回棋盒说
“再来。”
然后第二盘,宋引玉同样没撑过第三口茶。
“再来。”
谢临安抬眼看她,发现小姑娘虽然面色如常,但唇瓣却是抿得紧紧的。
迟疑了一下,在一局开始以后,他有意识地开始让棋了。
他一边放下棋子,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小姑娘。
见她果然高兴了起来,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开始绞尽脑汁地开始让棋。
谢临安以往都是与人博弈,遇上棋技高超的,便是思索如何赢棋。
今日倒是平生第一次尝到如何让棋。
因着谢临安频频让棋,宋引玉还真的有模有样地和他下起来了。
你来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