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顾浅这话总比没有的好,西梁国丞相还是抱着信任的态度道“那咱们便赶路吧。”
“嗯。”
应了一声,众人便开始赶路。
顾浅一行人不少,一出门便是浩浩荡荡的一群,一群人该骑马的骑马,该上马车的便上马车。
谢景淮原本也是可以骑马的,但为了陪顾浅,也就和顾浅待在了马车内。
又要赶上一天的路,马车里谢景淮拿了一本书打发时间。
顾浅对这些个本没有什么兴趣,但是因为太过无聊,顾浅便凑了个脑袋过去“夫君,你在看什么呀”
“兵法。”谢景淮目光放在手上的书上,吐出这两个字来。
“夫君你看这个做什么,这个有什么好看的,看这个倒不如看我呢。”顾浅自恋的道。
专心致志看书的谢景淮被顾浅这话乱了心神,心思一下子便从书挪到了顾浅的身上。
谢景淮目光挪向顾浅,看着顾浅顾盼生兮、眉清目秀的这张脸,谢景淮的心像是被什么勾着一般,一下子就痒了起来。
一般的女子定是不会像顾浅这般说话直接的,像顾浅这般大胆的女子简直是世间少有。
明明没个规矩,可为何自己这般喜欢不受拘束、不讲规矩的顾浅,或许是因为自己骨子里和顾浅是一样的人吧。
“夫君,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可是因为我生的好看”顾浅朝着谢景淮眨巴了一下眼睛“我就说吧,我比你那什么书好看多了。”
“浅浅说的是,浅浅的确比它好看。”谢景淮扬了扬手中的书。
顾浅咧开嘴露出贝齿笑的十分张扬,就像是一个受到了表扬的孩子“哈哈”
顾浅爽朗的笑出声。
“夫君,要不我陪你一起看吧,左右我也无聊。”顾浅爽朗的笑了两声后说道。
“如此也好。”谢景淮表示赞同。
偌大的马车里只有两人,顾浅靠在谢景淮的怀里,谢景淮这是一只手拿着书,一只手抱着顾浅,夫妻二人同看一本书,看的还是兵法,倒是极有心思。
“瞒天过海,这兵法中竟然还有这说法,倒是有意思。”顾浅看着书中出现瞒天过海四个字,顿时来了兴趣仔细的瞧了瞧。
看完后,顾浅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原来瞒天过海是这个心思,想不到这兵法之中还有瞒天过海这一招,夫君,你们在战场上常用这些战术吗”
“战场上危机四伏,什么样的法子都得用。”谢景淮低沉的嗓音在顾浅耳旁响起。
顾浅点了点头,好似略有所感一般“杀人本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她自己在现代可是个杀人机器,那些人没有把她当成人,而是将她当成杀人机器,她十分清楚这个杀人机器意味着什么。
那些人只管给她安排杀人的任务,却从来不会关心她会不会有危险,而执行了那么多的任务,顾浅便知道,这所有的任务都是带着危险性的。
好不容易来到这儿,可以不用再当杀人机器,但却还是免不了要完成系统任务,否则就会魂飞魄散。
唉,自己这算是什么命运啊。
夫妻二人继续看书,看着这些法子顾浅倒是学到了不少,只是顾浅向来对看书这等事情不大感兴趣,于是看了一会儿子顾浅便睡着了。
谢景淮也看得认真,好一会儿才惊觉一直叽叽喳喳说个不听的人突然安静了下来。
将书拿开,谢景淮垂眸,靠着自己的人儿已经睡着了。
谢景淮将书放在了一旁,拿过一旁的披风披在了顾浅的身上。许是感觉到触碰,顾浅婴宁了一声,但随即又沉沉睡去。
看着怀里睡着的人儿,谢景淮竟是觉得怀里的人儿比这书好看多了,方才顾浅说的话没错。
于是谢景淮抱着顾浅,就这么静静的欣赏着顾浅的睡颜,竟是觉得赏心悦目。
“主子。”马车外突然响起声音。
谢景淮立即掀开帘子,对着修一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看了一眼怀中睡着的顾浅没有任何反应,谢景淮才又压低了声音看向马车外的修一问“何事”
“主子,天色渐晚,不宜继续赶路,这数十里之外也无客栈和人家,今晚只能在马车里暂住一晚。”修一说明情况“主子做了一天的马车,可要下来走走”
“不必管本王,容王妃醒来后再说。”谢景淮挥挥手,示意修一退下,以免吵醒马车里的顾浅。
顾浅睡眠浅,极容易醒,所以谢景淮声调极小。
修一立即离开,立即去了西梁国丞相哪儿。
三月,正是繁花盛开、草长莺飞的时节,修一等人便是在一处草地停留。
因着天色渐晚的原因,几人商量着不再赶路,且将就着在这儿住上一晚。
顾浅、谢景淮和西梁国丞相可住在马车内,而像修一和孟将军这等习武之人便更是不讲究了,这什么艰苦的环境没待过。
几人席地而坐,修一朝着众人走来。
“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