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淮张口直言说“浅浅,有人亲眼看到你和一商贾人士在一起,说你要撇下本王,与他远走高飞。”
在谢景淮张口时,谢景淮便双目直直的注视着顾浅,想要从顾浅脸上的表情中看出一些细枝末节来。
只见顾浅满是震惊的神情“什么”
“你说什么”顾浅只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不敢相信的再问了一次。
谢景淮重复了一遍“现在城中盛传,说你和一名男子在花雨亭中私会,要为了一名男子不当这瑞王妃,而要和那名男子远走高飞。”
“什么私会,什么远走高飞,简直胡说八道”顾浅现在算是明白谢景淮为什么要这么来质问自己了,原来是有流言蜚语。
“浅浅你的意思是这些个流言都是子虚乌有,根本不存在的”谢景淮的心从未像此刻这么忐忑过,专注的看着顾浅,等着顾浅的回答。
顾浅有些生气的道“当然是不存在的,那天我去花雨亭只带了板栗一个人,也是一直和板栗一起,连个女子都没有见到,更不要说男子了,你若是不信大可问板栗”
怪不得谢景淮今日这么奇怪,看起来这么生气,原来是怀疑自己和别的男子有染,谢景淮竟然这么不相信自己,想到这里,顾浅便有些不大高兴。
“板栗,你过来”为了证明自己清白,顾浅将板栗喊到了自己面前,看着板栗说“板栗,你告诉他,那日除了我和你可还有别人。”
板栗低着头如实的回答“回王爷,那日就只有奴婢和王妃,并没有其他人。那日王妃本是想约十皇妃一同去花雨亭赏花的,只是十皇妃在来前竟是腹痛来不了,所以最后只有奴婢和王妃。”
谢景淮闻言挑了挑眉,一对幽深的眸子扫向顾浅,不知该不该相信板栗的话,按理说板栗是自己派给顾浅的人,应当不会欺骗自己,可是板栗和顾浅相处已经有些时日,而且看起来板栗对顾浅十分衷心,也难保板栗为了维护顾浅而撒谎,于是谢景淮半信半疑的摇摆不定,不知该不该信,便一种怀疑的目光看着顾浅。
这种怀疑的眼神扫到了顾浅的身上,看得顾浅顿时上了火气,不满道“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不相信我”
“我也想信,只是城中的流言传的人尽皆知、有模有样”
“行了你别说了反正你这话的意思就是不相信我是吧”顾浅顿时也怒了,赤着脸说道“我都说了我只喜欢你一个人,你竟然还不信谢景淮,这辈子我只对你一个人付出真心,你竟是不信,不信便不信”
若是旁人定不敢如此和谢景淮说话,可是她顾浅向来只做自己。
说完这话,顾浅便负气而走。
“浅浅”谢景淮喊了一声,但却只是喊了一声,并未上前去追,而是仍由顾浅离去。
顾浅负气的跑回了屋子,气呼呼的待在屋子里,想到谢景淮那怀疑的眼神,顾浅便有些难受。
顾浅上辈子是个杀人机器,没有被人真心对待过,也没有将真心给过别人,而来到这里,谢景淮是唯一一个自己给出真心的人,想不到最后谢景淮竟然不相信自己。
只要一想到谢景淮不相信自己,在怀疑自己,顾浅便觉得心底十分难受、内心苦涩难言,自己根本都不知道的事,也不知道最后怎么就传出了这样的流言来。
趴在桌上,顾浅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眼眶微红略显委屈。
顾浅向来活泼,像这般沉默的时候少有,显然是心情不好,一旁的板栗上前关心道“王妃,这事儿是王爷误会了,只要王爷想明白就好了。”
“他根本就不相信我。”顾浅喃喃道“我就不明白了,明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去的花雨亭,怎的外界就传出了这些个莫名其妙的流言蜚语。”
“王妃,不如奴婢派人去查查看。”板栗建议道。
顾浅却是摆了摆手“不必了,那些个流言蜚语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夫君,不,是谢景淮,谢景淮他竟然不相信我。”
赌起气来,顾浅已经直接称呼谢景淮的名字了。
“王爷生气也是在乎王妃呀。”板栗只能从另一角度安抚顾浅。
顾浅却生气的道“什么在乎,在乎就能不相信我吗我从来没有这么对一个人过,他是我唯一信任,唯一愿意付出真心的人,他却不信我。板栗,你说是你,你生气吗难过吗”
顾浅只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若是谢景淮能够听到顾浅的这番话,许是不会去相信这些个流言蜚语,只是谢景淮毕竟是男子,听到这些流言,又怎么会真的什么都不问呢。
顾浅不知道的是此刻的谢景淮内心也是痛苦万分。
谢景淮看着顾浅离去,心里想要追,身体却是僵在原地,怎么也挪动不了。
顾浅的话他不是不信,但外界的那些流言也已经印在了他的脑海里,他又无法置之不理,便将自己陷入了这种不是如何的境地。
“王爷,属下多嘴一句,属下觉着王妃对王爷一片真心,应是不会做出此事,此事应当别有原因,说不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