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手里血红的心,却对他的面容越来越模糊,如果我猜的不错,此时众人恐怕都想不起那圣君的样子了吧”
果然他这话一出,夏叶看云束桓几人拿着杯子的手都在颤抖。那云束桓更是在自言自语“对啊,我也是一直有那种感觉,觉得那颗手里的血心老是回荡在脑子里,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对那圣君有一种亲切感,却越来越模糊了他的容貌”
“呜呜,云哥哥,救救我,我不要成为谁的奴隶”香语欣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此时她那张脸上全部是惶恐之色。
而夏叶的脸色也不好看。她终于明白自己回来后心中的不安是什么原因了。因为她同样如刑玉所的那样,对于那颗血红的心越来越有种同情的感觉,好像没有心的是自己一般,而对那个男人。她竟然讨厌不起来。对那人的恐惧竟然也在慢慢消失。似乎那圣君如她的亲人般那样亲切,如今想起来,夏叶浑身冷汗泠泠。可是唯一不同的是,她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记不得那圣君的面容,她不仅记得,还清楚的知道那人就是云筝的变态哥哥玉逍遥,那个迷一样的男人。
看大家相信了自己的话,刑玉继续道“就是因为这样的情况出现,所以我才断定,我们被种下了信仰之种。”
“这,太可怕了,云哥哥,我不参加什么交易会了,我要离开,我要离开这儿,我想母亲大人了”香语欣受不了了,一边哭泣,一边呜咽道。
夏叶摇了摇头,这香语欣即使再刁难,毕竟也是一个没有经历什么大风大浪的人,此时觉得自己可能变成奴隶了,哪里还受得了。
而夏叶却在此时冷静多了,她毕竟是死过一次的人,这段时间又经历那么多,心理比当初要坚强多了,如果是以前,要是发现自己可能变成奴隶,对于她这个一直追求自由的人来,可能反应会比香语欣还大,不过只从宗门被灭,在七龙山冥想了差不多两年,她也算是明白了,只要她心中有自己的坚持,努力把每一天生活的开心,那又还有什么好计较的,连命都不在乎了,又怎么会真的在意其他。
不过,不管怎么,这信仰之种还是要解决的,夏叶看向刑玉道“你可有什么方法去除信仰之种”
她这话一问出来,香语欣等人眼睛亮了起来。他们这群人里,最了解信仰之种的就是刑玉了,如果能有什么办法解除,他肯定是知道的。
可是,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刑玉摇了摇头“恐怕我们解除不了,去除信仰之种的人必须是圣君,我想,既然那圣君在这里建设了一个珏耀城,而且千百年的传承下来,如今又让我们东大陆的精英弟子都种上了信仰之种,恐怕他的目的不是那么简单,他这是要我们为他做一件恐怕非常困难的事,而那件事完成起来非常的困难,所以才把那信仰之种撒给了大家,让人子子孙孙世世代代受信仰之种的影响,去帮他完成那事”
听了这话,众人脸色更加难看了,他们都没想到,这信仰之种不仅影响他们,还要连累子子孙孙都这样,云束桓等人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
夏叶却听出了刑玉话里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只要帮圣君完成了这事,所有人身上的信仰之种就会消失”
刑玉头“是这样,可是我们连圣君在哪里,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帮他完成心愿”顿了顿,他继续道“那圣像上的那颗心总是出现在我们脑海里,如果,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那圣君要我们做的事是和那颗心有关”
低下头来,夏叶认真的想了想玉逍遥那个人,按那人的强大,不应该如此做才对,此时她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不出个头绪来。
众人目前都没有办法,心情有些低落的离开,夏叶抱着吱吱,也一个人发起呆来。
吱吱仰起头来,目光有些沉的看着夏叶,目不转睛的,可是夏叶却是没有发觉。
隐血谷,逍遥殿
一轻纱飞扬的琼楼庭阁里,一男子斜靠在塌上,此时男子面脸痛苦之色,只见他双手紧紧的按着胸口位置,那里像有一块红烧的石头般在燃烧,硬是把玉逍遥折磨的面脸苍白,血色全无,整张脸因为锥心嗜骨的疼痛,有些扭曲起来,此人正是夏叶他们在一直讨论的圣君,玉逍遥。
“你忍着,很快就好”玉逍遥的旁边站了一个同样风华绝代的男子,男子一身青衣,面容清俊如画,气质高洁如竹,此时他那黑潭般的眼眸看着踏上的玉逍遥,眼睛盯着他的心脏处,手里聚集着紫金色的灵气,朝那心脏而去,那玉逍遥的心口被那紫金色气体一侵入,那儿出现一个洞来,而玉逍遥却是紧紧抿着唇,在如此剧痛之下,竟然没发出一声来。
“再忍忍,很快就好”清俊如画的男子声音充满了安抚人心的力量,看玉逍遥面色并无多少痛苦之色,于是加大了手里的动作,那紫金色气体像锥子一样,把玉逍遥的胸口挖了一个大大的洞来,然后他伸出那骨节分明的手,接住了从玉逍遥胸口处挖出来的石头,那石头上沾满了鲜血,形状竟然是一颗心的样子,只是那有些暗黑的光芒,明了这颗石头心已经腐蚀得厉害。
男子把挖出来的心丢在一边,拿出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