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提起重视,这回的麻烦,恐怕不比当初林一眉来袭时小多少”
“嗨”
听到社长的吩咐,千代子恭敬的低头称是,对于王观澜这个人,她比社长还要恐惧三分。
只有负责与港岛势力联络的她最清楚,那个王观澜,到底做下了何等令人震怖的事情
“一刀毙命,割喉,死因简单明确”
看着这简单利落的伤口,侯主管的身上不由升起一层鸡皮疙瘩,没有千八百人的磨炼,是绝对砍不出这一刀的。
“这这是观澜做下的”
听着侯主管颤抖的声音,马sir凑了过来,点了点头。
“监控拍下了,非常清晰,观澜好似在示威一般,一把横刀,四十六个案发现场,一共三百二十七个人,全都是一刀毙命,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怎么会他这怎么可能嘛这”
看着惊骇欲绝的侯主管,马sir轻轻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
滥杀无辜,他不觉得王学斌是那样的人,可若是说他是被冤枉的,这也说不过去,人证物证都有,王学斌也不像是会被厉鬼蛊惑的人。
三百二十六人,上到企业高管,下到社团矮骡子,男女老少,刀下没有留一条活口
就连他们警署都有几个平日里安分守己的阿sir身造横难,这让他想替王学斌说几句话都开不了口
这件事,据说已经惊动了英格兰女王了,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杀人案件,早已被定性成为了恐怖袭击,事态严重到了极点。
“马sir侯主管”
就在这时,一声报告自门外传来,马sir与侯主管齐齐回过头去,看到了那个十分熟悉的身影。
“嗯林sir你出院了”
“报告马sir,已经没事了”
此时的林sir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玩世不恭,身上的轻浮也不见了踪影,神情肃穆,眼神坚定,一派洗尽铅华的姿态。
“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在家多歇息两天”
看到来人,马sir站直身子,若无其事的询问着,但他那拙劣的演技,实在骗不了任何人。
“斌斌哥的事我听说了,”
听到林sir的话,马sir沉默了,他看了看身旁迟疑的侯主管,又看了看神情冷峻的林sir,犹豫半晌,终于开口问道
“你的意思呢”
林sir闻言从怀里抽出了几张照片,走上前来递给马sir与侯主管,沉声解释道
“我已经去勘查过现场了,这件案子,这些死者的身份,恐怕都不简单”
看着照片上的一张张四重表菊纹,马sir与侯主管的神情严肃了起来。
“九菊一流”
“没错,我怀疑斌哥所杀的人,全都是九菊一流势力的人,我在每一个案发现场都找到了九菊一流的标志,我想,这绝对不是偶然”
“三百多人全都是么”
三百多人看似不多,但他们身居各行各业,完全渗透了港岛的方方面面。
黑道白道,士农工商,这三百人每一个都拉拢着一票势力,看似不起眼,一旦团结起来,绝对能引起社会的动荡。
看到这里,马sir等人才明白王学斌为何痛下杀手,只因为遇到这样的势力,他们所有常规的手段,全都如同清风拂面一般,触及不了根本。
也正是到了此时,他们才真切的体会到,王学斌将要面对的,究竟是何等庞大的势力。
仅仅在一个港岛便能布置下如此庞大的势力,要是在日国本土呢
想到这里,众人的心不由提了起来。
“马sir,这回的案件涉及到了日国友人,所以我想申请前往日国,与他们协同调查”
“什么不行,我不允许”
听到林sir那沉静的声音,马sir想也不想,直接大声的拒绝了。
“观澜和阿九去了,他们有一身能耐在,哪怕报不了仇,起码能够全身而退
你呢你有什么”
“我有血海深仇”
林sir同样低吼了起来,双眼变得通红,死死的盯着马sir。
“马sir,这些天每天晚上我都能梦见伟仔来找我,问我为什么死的是他不是我
我也每天在扪心自问,为什么死的是他不是我”
林sir一边吼着,一边扯开了自己的衣领,涨红的脸颊满是无处发泄的迷茫与愤怒。
“马sir伟仔死了,我最好的兄弟死了,我们多少次说要同生共死的兄弟死了我连个报仇的人都找不到”
林sir的话里隐隐有了哭腔,脸上的愤怒也变成了难言的委屈。
“老大,咱们是警察
我知道咱们不该意气用事
可我也是人
我也有感情
让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伟仔,什么都不做,我做不到”
说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