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吗你说这像话吗”
张斯年说“你不能只看岁数,看一个人,得横向纵向看全面了。他的确不是四十一、五十一,可这大街上多少中年人庸碌了半辈子”掸掸烟灰,吹吹白烟,“实不相瞒,那老板原本是学雕刻的,只会爬的时候就握刻刀了,你敢让你家小孩儿那样”
丁延寿没说话,他倒是真敢。
张斯年又说“他那二十一的手比你这五十岁的茧子都多”一低头,瞧见对方的手,“呦呵,你干什么工作的,这么厚的茧子”
丁延寿答“干施工队的。”他心不在焉,有些恍惚,丁汉白和纪慎语都一样,只会爬就握刻刀了,留着口水时就拿笔学画了,别的孩子在玩儿,他们在学艺,受的苦遭的罪,不过是被此刻风光掩住而已。
张斯年要进去了,临走说道“一个舍下三间铺子自立门户,另一个还跟着,患难见真情,取舍见胸襟。凡夫俗子等到七老八十也是凡夫俗子,那些凤毛麟角,一早就开了光。”
一个生父,一个师父,互不认识交流几句,就此别过,都潇潇洒洒的。
办公室里,丁汉白终于得空歇一会儿,皮沙发,抱着纪慎语看化学书。纪慎语安分,看完小声问“晚上我能在这儿睡吗”
宽敞,新沙发舒服,比家里的破床好。丁汉白失笑“今天五号,后天咱们看房子去”
说完一怔,低头看纪慎语的眼睛,纪慎语也仰脸看他。两人对视,化学书掉了,他们谈生意烧瓷器,办认股大会,开这古玩城
纪慎语脸一垮,看什么房子哪,他竟要高考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