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放松轻软“没有,一般都是我载人。”
闻鸢挑眉“你载人”
话音刚落,就听褚漪涵补充了一句“也是在梦里。”
好家伙,有样学样。
闻鸢心血来潮,她放慢了速度,将车靠边停下,脚落在地上,扭过身问褚漪涵“要不要试试圆梦”
“嗯”
“你骑车载我。”闻鸢话锋一转,确认道,“会骑么”
“会的。”
褚漪涵看上去兴致很浓,已经很矜持地克制住喜悦了,还是溢上了眉眼。她从后座起身绕到了前面。
“就是好久不骑不载人了。”
闻鸢看她有点紧张,调侃道“好久不在梦里骑车载人了么。”
褚漪涵愣了愣,随即脸上浮起腼腆的笑意。
闻鸢让开身,示意褚漪涵接过车把手坐上车,她侧坐到后座,一手搂过褚漪涵纤细的腰,柔声鼓励道“别怕,慢慢骑。”
褚漪涵垂眸看了眼环在她腰上的手,正襟危坐,腰板挺得笔直,咬了咬唇反驳“我不怕的。”
没怕,声音还打颤,闻鸢憋着笑,摸了摸插在包里的玫瑰花,不打算拆穿她了“那骑起来呀,我给你做导航,前方路段直行”
“”
褚漪涵强迫自己忽略从腰间蔓延的颤栗感,闭了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气,扭转把手,骑了起来。
很顺利。
褚漪涵似乎很开心,骑了一小段哼起了歌。
是she的锁住时间。
缓慢倒退的美丽风景,拂去热气和燥意的晚风,动听悦耳的哼唱,一切都是恰到好处的惬意。
还有种微妙的熟悉感。
以这速度,估计能晚二十分钟才到家,闻鸢却不觉得着急。
甚至希望时间真的可以被锁住在这美好的一刻。
七夕过后,闻鸢又进入到了写作业、打游戏睡觉三角循环的生活。
也不知道是不是蝴蝶效应作祟,江淮禹莫名其妙和她热络起来,连着几天凑到她和时冉的队伍里打游戏。
之前匹配的路人太煞笔,时冉和她的小徒弟都觉得江淮禹还正常点,闻鸢便妥协了,同意带上江淮禹。
中元节那天,时冉小徒弟有事,临时撤了,队伍里只剩下她们三个。
江淮禹说招募一个队友,闻鸢和时冉没意见。
趁着招队友的时间闻鸢去倒了一杯水。
刚陪外祖母下完棋的褚漪涵一时兴起登录了游戏,看见闻鸢在组队中。
四人组队,退了一个,多出一个空缺,褚漪涵随手点了入队申请。
很快就通过了。
进去后褚漪涵发现其中有一个队友是时冉,另一个居然是江淮禹。
真是中元节见鬼的惊喜。
时冉和褚漪涵打了声招呼,褚漪涵没开麦,只打了字。没一会儿时冉就被江淮禹的话题勾走了。
见她们认识,江淮禹直接点了开始游戏。
队伍语音里江淮禹在和时冉说着上一局发生的事,褚漪涵听不懂,她看闻鸢没有搭话,尝试用游戏小人对着闻鸢的小人比划表情。
闻鸢操纵的小人毫无反应。
趁着江淮禹停顿的间隙,褚漪涵尝试开麦唤了一声闻鸢,没有得到回应。
褚漪涵在心里安慰自己,但听着江淮禹和时冉的热烈讨论,郁闷的情绪越来越浓。
局外人的感觉太强烈了。
开局后江淮禹终于不聊上一局的事了“刚刚听你们说下学期要住校”
褚漪涵眉头一挑,把手上的416不小心点换成了16a4。
“嗯,对啊。”时冉想起来问道,“你之前是不是住校的,咱们学校宿舍怎么样”
“挺好的,两人间,有独立卫生间和空调,不过晚上10点查完宿舍就会熄灯了。”江淮禹说,“但是周末不回家的话就很自由了。”
时冉长哦了一声,标了一个三级包“小鸟什么情况,这局当哑巴”
哑巴鸟正跟在褚漪涵的屁股后面,已经跟了有一会儿了,褚漪涵搜哪栋房子,她就跟着搜哪栋,一开始褚漪涵还以为闻鸢是要东西。
可她把所有的东西都缷下身,闻鸢却什么都没拿,也不说话。
江淮禹熟稔地调侃闻鸢“她只有决赛圈才舍得开麦。”
不理江淮禹和时冉就算了,也不理她。褚漪涵瘪了瘪嘴,操纵游戏里的小人翻窗去了另一个房子。
刚上楼就被老六偷袭打倒,幸好闻鸢紧跟着她,立刻把阴人的老六给打死了。
耳机传来一声很轻的叹息。
褚漪涵心脏跟着震动了一下。
“我说我在那儿说了好多话,你怎么都不搭理我呢。”闻鸢边救援褚漪涵边又叹了一口大气,“原来是我一直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