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笑容,脸上露出一丝凄苦的笑容,心道我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吗如果我是,就不会在父亲死的时候还让他牵挂着自己考大学的事情
银川的火车站有些破旧,虽然是自治区的首府,但是远比不上作为东部沿海新崛起的东港火车站,地下通道里灯光昏暗,由于二人下车比较晚,此刻这一趟列车上的旅客已经基本上都从出站口出了站
出站口的瑟瑟寒风中,穿着蓝色大衣,头戴帽子的铁路检票员站在门口大声的催促着两个人快点出战,门外的灯光下,有三三两两的穿着大衣的出租车司机,以及举着牌子为旅馆拉客的妇女正在迎接着二人。
验票出站之后,门外的人一窝蜂的围了上来,一个个都操着宁夏方言招呼着聂磐与宋夕颜二人,仿佛在招待财神一般。
喂,小伙子,想哪里呀厄送你啊
旅馆,旅馆,便宜啦,一个人二十,两个人四十
宋夕颜挽着聂磐的胳膊,将身体靠在他的身上,仿佛举足无措的小女人一般,说真的,她还真是没来得及考虑下了火车之后该怎么办总不能深更半夜直奔古墓而去吧而且这疑冢究竟具体位置在哪里她也不知道。
聂磐,要不咱们在那个大婶介绍的旅馆里住下吧一个人二十,挺便宜的
在一帮人热切的邀请之下,宋夕颜有些招架不住,尤其是那个举着牌子的大婶,牵着宋夕颜遮盖住臀部的皮衣,仿佛想要把她硬生生牵走的模样
聂磐挎着宋夕颜的胳膊,从兜里掏出来一包红河香烟,点上了一颗,对所有人挥挥手,操着宁夏口音道都散了吧,散了吧,厄家就在前边二里路,步行十分钟就到,大家都散了吧,该忙啥忙啥去
听了聂磐的话,所有人都呼啦一声散开了,虽然有些人对聂磐的话半信半疑,不过既然聂磐既然如此说了,表示他们是不会游生意做了,便各找各妈去了。
离开了人群,走在寒风凛冽,空旷的车站广场上,宋夕颜扑哧一笑,学着聂磐适才说话的声音,嗡声嗡气的道散了吧,散了吧,厄家就在前边二里嘻嘻,你咋还会说宁夏话哪
聂磐吐了个一串烟圈,悠然的道人在江湖飘啊,谁没两把刀不然怎么混江湖啊我以前跟着父亲来过宁夏几次,来之前又特意学了点本地方言
哼,你还抽烟不是好孩子听姐姐的话,扔了吧,吸烟有害健康。宋夕颜跺跺脚,一副就爱管闲事的样子。
聂磐朝着宋夕颜吐了一口烟雾道要你管啊,你又不是我老婆,你要是我老婆的话,我就听你的
宋夕颜急忙后退,一边用手扇着烟雾,一边撅嘴道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想让我做你老婆,拿出点本事来让姐姐看看哎,对了,别闲扯了,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你不会想半夜就去探险吧刚才那大婶的旅馆一个人二十块钱多便宜啊你都不住哼,不会想在寒风中过夜吧
聂磐皱着眉训斥道哼什么哼便宜无好货知道么况且那些拉客的大婶根本不是旅馆的工作人员,他们只是赚中介费而已,她给你算二十,你要是自己找去,只用15块钱就够了,宋小姐你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又很单纯,知道么
呃15,这么便宜啊走,哪咱俩快去,住一宿之后,明天就开始探险,我要弄一篇轰动中华大地的新闻宋夕颜哈着热气暖和着手道,一副成功就在眼前的口吻
聂磐将手里的烟蒂丢掉道你想去就自己去吧便宜无好货,这样的旅馆全部是用三合板隔开的,房间里既没有暖气,也没有地方洗澡被褥一股发霉的味道,在屋里脱衣服的声音在门外都能听得到,而且半夜可能还有小姐敲门,你要不要去
呃是这样啊你怎么不早说
听了聂磐的话,宋夕颜差一点吐了,行了,行了,还是你来安排吧,我现在是你的人了
是我的人了
聂磐呲牙一笑那好,咱俩开房去吧咔咔
臭男人,老是想着赚我便宜,嘴上积点德好不,也不怕在陵墓里被女鬼缠身
要是有女鬼的话估计也是艳鬼,聂小倩那样的,白衣飘飘呜呜聂磐学着恐怖剧里面的音乐声,双爪挥舞着向宋夕颜做着鬼脸
讨厌,美得你啊,当心被女鬼先奸后杀,杀了再奸宋夕颜扑哧一笑来了这么一句。
聂磐闻言,向宋夕颜做着阴险状道你信不信你要是跟着我进了古墓,我就这样对你
好呀,你试试宋夕颜向聂磐挥舞了下粉嫩的拳头。
二人说闹之间,步行走了一里多路,在一家写着塞外宾馆,感觉还算比较清洁的中档宾馆前驻足,然后推开玻璃门,一前一后进了宾馆
两位好,欢迎光临脸上长着青春痘,扎着马尾辫的服务员在柜台后面打着呵欠,操着并不标准的普通话招呼着聂磐二人。
两个单间多少钱
聂磐将包放在柜台前,掏出钱包与身份证来问道,作为男士一定要发扬作风,总不能让宋夕颜出钱吧。
一个房间200,先生说的是要两个房间吗给你打九折,三百八好了
服务员的眼神之中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