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系列超出主仆关系的动作的时候,她就预料到了会有今日的结果。
“阿媛,你不辩解几句吗”同样从顺阳郡王府被卖出来的丫环春喜问她。
“辩解什么”阿媛低头搓着衣裳,心里却在警惕陆斐这衣裳料子可不菲,她可千万别洗坏了。
这话听在别人的耳朵里就是清者自清,无意辩解。
春喜点了点头,对着阿媛竖起大拇指“有气量,是我小看你了。”
阿媛抬头,有些茫然“皂角粉还用吗”
“你来你来。”春喜赶紧把罐子往她那边推了推。
“多谢。”阿媛抓了一把皂角粉,仔细地洒在衣襟上,认真地搓了起来。
春喜不愧是一等丫环,这都不生气,真是太厉害了
而阿媛是这个意思吗当然不是。
“辩解什么”的意思应该理解为睡过,摸过,亲过,还有什么辩解的余地吗
衣服晾干了,阿媛折好抱进了书房,准备亲自交给陆斐,以表示自己哭湿他衣裳的歉意。
“放一边,先说一件重要的事。”陆斐见她进来,率先开口。
“还有什么吩咐”阿媛笑着将衣裳放在一边,站在他面前。
陆斐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用意不言而喻。
阿媛往后退了两步,就差退到窗沿边儿了。
陆斐点了点头,收回手“本来想告诉你进宫面圣的礼节,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那自己去琢磨吧。”
“面圣”阿媛愣了,“你说我吗”
“否则还有谁”陆斐挑眉。
阿媛至今仍然不能把圣上和父亲等在一块儿,当然,就算是皇子也不敢将父和君混为一谈,何况是她这样尴尬的身份了。
“他要见我”阿媛冷静了下来。
“他对你很好奇。”
“因为你”
“聪明。”陆斐扬唇一笑。
阿媛却有些不是滋味儿,她说“也只有从你这里才知晓我了,他又不知道我是谁”
“从我这里有什么不好吗”陆斐站了起来,他一步步朝着阿媛走过去,直到与她半臂之隔,“我可以光明正大在别人面前提及你,在我这里你不用做一个藏在地底下的人,也不用背负身世的包袱,你就是阿媛”
他抬手捧起她的脸,低头看她“你就是我愛的那个傻姑娘”
余音消失在了两人厮磨的唇舌间,被他拥吻的时候,她第一次闻到了花蜜的香味儿,她想做一只蜜蜂,不顾一切地朝这样甜蜜的味道飞扑而去。
你就是我愛的那个傻姑娘。
苍茫人世,还有比这更甜蜜的语言了吗
花姨曾告诉她,男人都是口蜜腹剑的家伙,他们嘴上说着珍视你喜欢你,可心里却只想赶紧睡下一个女人。
当然,阿媛也不打算完全信花姨的,毕竟她自己都跟着一个赤脚大夫满山尝百草去了,那她说的话又有多少的可信性呢
何况陆斐吻她的时候,天旋地转,她的心噗通噗通地乱跳,若不是他正堵着她的嘴,恐怕心立刻就会从嗓子眼儿钻出来了吧
阿媛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思及在书房里发生的场景,心情仍旧难以平静下来。
原来,她竟是喜欢陆斐的呵。
一翻身,她扯了被子盖在脑袋上,耳朵红得要滴血。这样的认知,让她浑身发烫,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等着发泄出来。
“蹬蹬蹬”
她抬起腿,朝空中乱踢了几下。
身上的被子突然腾空而起,她带着绯红的脸惊诧地抬头看去
“发什么疯,好好睡觉。”陆斐站在她的床前,一脸正色。
阿媛“”
正当她准备开口问他的时候,他突然落座在她的床沿上。
“继续说下午的事儿。”陆斐神色正经的道。
阿媛快速地眨了眨眼,似乎在回想,陆斐瞥了她一眼“色令智昏。”
“才不是”她伸手抢过被子,抱在怀里,努力掩饰自己的大红脸,“我听着呢,你说。”
“你的身世非同一般,其中牵涉到了大皇子以及他背后的那些人。”陆斐道,“如今大皇子是储君大热人选,朝里不少官员都明着暗着站到他那边去了,如今冷不丁地捅出你的身世,有多少人会掉脑袋掉官帽,你可知晓”
阿媛点头“知道。”
“最关键的是,其余人兴许拿不准你是真是假,不会对你出手,但有一个人她是一定放心不下你的。”
“惠妃娘娘。”阿媛了然。
陆斐抬手挽了一下她鬓角的发丝,见她看得如此透彻,既欣慰又无奈“你放心,我会拼尽一切保全你的。”
“我是个灾星。”她突然这样说道。
陆斐脸色一沉,手中扯动她的头发,她忍不住痛得喊出了声。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陆斐质问她。
阿媛揉了揉被拉疼的地方,抬头看向陆斐,本想说如果自己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