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
可秦城的几届管理者仿佛达成了统一共识,对这边一直严禁开发,所以地产商们都铩羽而归,直到霍麒的出现。
这家伙一出手,便拿下了秦城湖边最好的一块地,便是如今已经开始建造的秦城一号院。只可惜,霍麒为人低调,既不混圈子,也不结交朋友,常年忙于工作,虽然已经成了秦城商业圈里的传奇人物,但人们对他知之甚少。很多人只能凭借他拿地的容易来推测,这人八成背景深厚,上面有人。
不过没人想到的是,姜大伟跟霍麒不但认识,还关系匪浅。
秦城一号院现在还是一片工地,车开过去就是轰隆隆的,吵得人耳朵发蒙。姜大伟在一片尘土飞扬中,将车停在了临时搭建的板房前,然后跳下车冲着助理彭越问,“你们老板呢”
彭越朝着远处一指,“那不,刚刚去工地看了看,回来了”
姜大伟扭头眯着眼睛往远处看了看,没费多大力气,就在一群人中,瞧见了霍麒。倒不是他眼神好,实在是这家伙长得太出色了。不是如今流行的挑眉细眼红唇的那种,而是特别符合中国古典审美,白皙俊秀,英俊挺拔,从里到外,从头到脚,即便穿着工装带着头盔,也透着一股子雅致。
他是个大老粗,不懂那些诗词歌赋,可却想起来当年郭如柏评价霍麒他妈的一句话不是“色如春花”,而是“清风明月”,大概其就是这意思了。
霍麒也看见了他,很快跟在身后的那群人就散了,他一个人走了过来,先叫了声姜哥,又说,“外面乱,进屋聊吧。”
彭越早就泡上了茶,霍麒不是个急性子,可事关生父,终究是按耐不住,一进屋就问道,“我爸他同意了吗”
姜大伟直接开门见山说,“郭叔那边我已经约了,他原本不同意,可明月说想过来玩,就应了。满月酒那天,我下午四点派人把他接过来,你想是之前见一面,还是酒会的时候找机会”
姜大伟清楚看见,一向冷静持重的霍麒,他的手居然有些抖。他几乎是掩饰的,喝了一口水,这才说,“酒会中间吧。”太早了,说不定郭如柏就走掉了。这句话两人都明白,但谁也没说出口。
姜大伟十几岁认识郭如柏,那时候霍麒才三四岁大小,天天就知道猴在郭如柏身上玩耍,谁能想到造化弄人,如今亲父子见一面都如此困难呢再想想姜晏维,心也就更软了,父母离婚,伤害的总是孩子。
他点点头,站了起来,“那好,这事儿就说定了,到时候我安排。”
下午五点半,姜晏维就放了学。因着姜大伟专门来了一趟给他道歉,所以姜晏维的心情不算坏,准备去周晓文家做会儿作业,然后他就回去吃晚饭。
早了也没用,他爸又不回来,他一个人跟郭聘婷在家里大眼瞪小眼,他怕憋不住打起来,这事儿他不是没干过。
车子很快开进小区,正路过他家,姜晏维压根不准备下,结果还是周晓文来了句,“你家装修吗怎么这么多工人”
姜晏维就往他家看了一眼,当即冲着司机喊了一句,“停停停,快停”
司机也唬了一跳,立刻刹车,姜晏维没等车停稳就窜下去了,周晓文一头雾水,跟在他后面下车还问,“怎么了你跑这么快干什么”
就听姜晏维在里面怒吼一声,“我草你妈,郭聘婷,谁让你动我房间的”
周晓文一听这事儿就知道坏了。他一边将手机扔给司机吩咐他,“打姜叔电话,就说他家要死人了。”一边连忙跟进去,顺便在花园里摸了把铲子里面郭聘婷家里两个人呢,打起来他们可真不沾光。
结果一进去,他也吓了一跳。大概是要换房间,郭聘婷直接让人把姜晏维的东西搬到了楼下,他那屋子又大,里面既有姜晏维的东西,也有他妈留下来的,林林总总一堆,将整个客厅都堆满了,看起来乱七八糟。
姜晏维就站在这堆东西中间,冲着郭聘婷在叫喊,间歇伴随着的,还有姜宴超跟蚊子似的的哭声。
郭聘婷瞧着儿子被吓着了,自然不愿意,更何况姜晏维说话实在是太难听,不由皱了眉头说,“姜晏维,你怎么说话的。你怎么还骂上人了我妈怎么了我妈她是你姥姥,你有没有点家教”
姜晏维要是能认了这姥姥,他就不闹腾了,他直接指着旁边那个老太太就开口回击,“你姥姥我姥姥姓赵,我姥爷姓于,她算是哪根葱再说,她生了个女儿当小三,上了大学就知道勾搭别人老公,谁没家教谁知道”
这一说还了得,一旁哄孩子的郭母就不愿意了,指着姜晏维就开口骂,“你个小兔崽子,你说谁呢”
姜晏维能饶了她直接冲她说,“谁不要脸我说谁就你也好意思站在这儿,人家进来可想不到你是丈母娘,还以为你带着老公伺候女儿坐月子呢你以为你有脸呢,天天人模狗样的在小区里带着闺女溜圈,我告诉你,不但全小区,全秦城的商业圈都知道你闺女的破事儿,还美呢,呸祖传的不要脸”
姜晏维原先跟郭聘婷充其量只能算文明斗争,哪里开过嘴炮,郭聘婷还成,老太太直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