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声音,紧紧注视着原复的眼睛,道“也是那一批实验中,唯一的成功者。原老爷子想知道的东西,我都可以告诉您。”
“秦少爷消息灵通。”原老爷子笑起来。他年岁已经很高了,做过好几次基因手术,但仍旧无法抹去时间的痕迹,这一笑,那双和原星野极为相似的桃花眼里多出几分慈祥和和蔼。
他抬起手,冲秦郁洲道了声“坐”。
“投其所好。”秦郁洲依言坐下,语气谦逊。
沈辞岁思索了一天,要如何才能拿到原星野的终端。
这人的终端和他一样,都是一枚简单的银环,戴在手指上,防水耐热抗低温,洗澡都不必摘,想要拿到手,难度大过上天。
o的建议是直接给原老板来一针麻药,沈辞岁翻了个白眼驳回,如果真那样做,搞不好明天早上就被近卫局通缉了。
o又建议说不如告诉原老板你的终端坏了,但你有急事,想借他的用一用。沈辞岁又翻了个白眼,对o说原老板书房里有七八个全新未拆封的终端。
一直到下午下班,原星野卡着时间点来门口接人,沈辞岁都没想出什么妙招。
原星野似乎比昨晚还要生气,板着脸不怎么说话,只在吃饭时把菜单丢给沈辞岁,让他先点。
晚饭后回到临湖别墅,沈辞岁没有马上进屋,而是在院子里慢慢悠悠地走这是在原星野逼迫下养成的饭后散步习惯。
原星野和他一起。
日子渐渐靠近二月,翡冷翠天黑的时间晚了,但夜里的温度没有回升迹象,太阳一落山,风就变得刺骨。
沈辞岁裹紧围巾走在原星野身旁,垂眼盯着他手指上的终端,盯了大概半分钟,伸手握住他的手。
原星野先是不自然地僵了一下,随后反手抓紧沈辞岁,将人一把拉过去,扯掉围巾,低头啃咬。
他很用力,惩罚似的,一口一个红印。
沈辞岁挣扎着后退“这是在外面”
“又没有人。”原星野说得无所谓,沈辞岁步步退,他步步逼近,直到这人靠上一根树干,退无可退。他抬起手,抵在树干上,将沈辞岁困在这狭小空间里。
“但冷,我会感冒。”沈辞岁咬唇看了眼四周说道。
原星野笑了一声,声音很轻,又低沉,在风里转瞬消散“那就感冒好了,生病了你会乖一些。”
他继续刚才的动作。
如果说沈辞岁是一朵玫瑰,原星野就是在一点点折断玫瑰茎身上的尖刺。
路过的一辆飞梭解救了就要妖艳盛放的这朵玫瑰。
车上的人不怕冷地开着敞篷,大笑着朝两人吹了声口哨。
原星野惯来占有欲强,被他划入领地内的东西,他正在拆吃入腹的东西,一眼都不能给别人瞧见。
有了这样一出,他把沈辞岁带进屋,却不再给前戏,压在门板上就开始做。
乍然的温暖和疼痛刺激得沈辞岁直掉眼泪,一颗接一颗如豆如珠,顺着脸颊滚落。
原星野一怔,停下动作。
沈辞岁把脸别开,过了会儿,察觉到什么,说“你终端弄疼我了。”
原星野的终端在左手食指上,这会儿左手握着沈辞岁的腰。听见这话,他不仅不挪动手,还送了下腰,嗤笑说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娇气”
“你终端弄疼我了,你也弄疼我了。”沈辞岁又说。
原星野置若罔闻。
沈辞岁将脸转回去,眨眼弄掉眼眶里那滴将落不落的泪珠,面无表情看着原星野“我不想和你做。”
说完用力将原星野推开,转身去碰门把手。
他要走。
原星野的心乱跳一拍,慌忙拉住沈辞岁。
“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原星野低声说着,从背后紧紧抱住沈辞岁。
左手食指上的终端折射着灯光,原星野余光瞥见了,将它摘掉,抓起沈辞岁的手,套在他手上。
“不走好不好”原星野小声问。
沈辞岁骤然安静。
原星野抱他抱得更紧,吻异常温柔。
夜过零点,沈辞岁趁原星野睡熟,从主卧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找了套衣服穿上,没发出半点声音,走出这栋别墅。
他手上戴着两个终端,用自己的叫来一辆飞梭,直奔阿斯加德研究所。
“阿岁,你真伟大。”o感慨说道。
“闭嘴。”沈辞岁用围巾挡住半张脸,脸上看不见任何表情。
普通飞梭没有原星野那两台改装过的快,好在凌晨不堵车,一个小时后,便到了目的地。
下车前,沈辞岁对o道“明早叫一个快递,把原星野的终端给他寄回去,不要留地址。然后告诉宫涯,我和他老板没有关系了,如果有什么需要,不要再来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 可以热下场,给原狗点一首认错了
感谢在20200822 19:25:50202008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