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这一幕正巧被刚进店的一个男子给看到了。
这男子亦是朝上的官员,虽官职低,但也认识陆时寒。
所以,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这男子惊得连迈步都忘了。
待他回过神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结果再睁开眼睛时,眼前依旧是那幅画面,他没看错。
陆时寒竟然握着一个女子的手
要知道陆时寒可是从不近女色的,这无疑是件天大的新闻。
这男子下意识便看向了沈扶雪。
沈扶雪的脸被面纱遮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不过饶是如此,依旧能看出她美貌惊人。
还有那纤袅的身段,雪白的肌肤,一看便是是个绝色佳人。
陆时寒一向敏锐,很快便察觉到了这道视线。
他把沈扶雪按在自己怀里,沈扶雪的头紧紧靠在了陆时寒的胸膛上。
沈扶雪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她很信任陆时寒,下意识地配合陆时寒,一动不动。
此时,那男子也想起了陆时寒的手段名声,心中不由一凛。
他刚才是疯了不成,他哪来的熊心豹子胆敢窥视陆时寒
这男子当即便装作不知道,一路往雅间里进。
陆时寒带着沈扶雪出了酒楼。
等走出朱雀大街,陆时寒按照来时的路线,一路抱着沈扶雪回了沈府。
直到踩到实地上,沈扶雪才意识到她已经回家了。
饶是已经有过一次经历,沈扶雪的心跳的还是有些快。
她的腿还是软绵绵的,仿佛还飞在空中一样。
陆时寒揉了揉沈扶雪的头发“我走了。”
沈扶雪开口道“等等,陆大人”
“怎么了”
“方才的事我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沈扶雪小声道。
当时她没反应过来,不过过后却想通了,只不过一直没寻到机会开口。
沈扶雪眉头轻蹙,满脸的担心。
她担心有人把这事儿传出去,要是传出去的话,肯定对陆时寒的名声不好。
“无碍。”
“真的吗”
“真的。”
陆时寒笃定的模样,让沈扶雪松了口气。
沈扶雪纤长的睫毛轻轻眨了下“那,陆大人你回去时一路小心。”
“嗯,你也早些睡下,”陆时寒说完,身影便一花,瞬间就消失在庭院里。
沈扶雪靠在窗前,又站了一会儿。
她抬头望了望夜空,今晚的星子格外亮。
翌日一早,陆时寒便递牌子进了畅音园。
御书房里。
建宁帝看着陆时寒呈上的折子,满脸的赞赏与欣慰“时寒,你这次的差事办的很好。”
建宁帝生性多疑,朝内外谁也信不过,许多事都只能交给陆时寒。
陆时寒也从未让他失望过。
他膝下那么多皇子,成年的皇子也有好几个,不管是文韬还是武略,没有一个能比得上陆时寒的。
陆时寒行礼“这都是微臣的职责。”
建宁帝把折子搁到书案上。
他今年已经四十余岁,身子在年轻时又落下了病根,一直很弱,还能活几年也未可知。
这偌大的江山,他得交给一个信得过的人手里。
他一直希望,陆时寒能够认回他这个父亲。
只可惜,他们父子之间太多心结,一时还急不得。
建宁帝也清楚陆时寒的性子,没有强留下陆时寒用膳,而是道“你此行也离开十余日了,等会儿便回国公府吧,姜老夫人应当也想你了。”
建宁帝很感激陆尧臣夫妇,都是陆尧臣夫妇的养育,才会有今日的陆时寒。
“是,臣告退,”陆时寒道。
定国公府。
姜老夫人一看到陆时寒便拉着陆时寒问个不停,从陆时寒有没有受伤,到每顿饭可都按时用了,事无巨细。
陆时寒一一答了,丁点儿不耐烦都没有。
姜老夫人又道“你这回走了十多天,可得好好补补,娘已经叫小厨房给你备了一桌膳,等会儿就做好了。”
“多谢娘亲,”陆时寒道。
说罢,姜老夫人又唠叨起来,还是陆尧臣开口解救了陆时寒“时寒才回来,让他好好歇歇。”
听了这话,姜老夫人才住了口“成,那我去厨房看看,你们父子好好聊聊。”
姜老夫人一走,屋里只剩下了陆尧臣和陆时寒两人。
陆尧臣想问问陆时寒此行的具体细节,结果刚开口,就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陆时寒皱眉,他上前帮着拍顺陆尧臣的背脊“爹,您没事吧”
“无妨,就是近日染了风寒,有些咳嗽,”陆尧臣朝陆时寒摆了摆手,示意他无碍。
陆时寒给陆尧臣倒了杯茶,陆尧臣饮下后没再咳嗽,陆